吞到三根脚趾的时候,花穴已经扩张到了极致,更别提后面的脚掌。
无奈之下,林时宇只能用脚趾刺激起自己的花穴流水,然后再用逼口一点一点伺候完整个脚掌。
如此按摩完王妃全身,他的花穴已经磨得红红肿肿,充血膨胀。
逼水也已经流干了。
他正要疲惫的从王妃的身上下来,却被掌刑一戒尺抽到他挺立的肉棒上说:
“贱奴就知道偷懒,王妃的肉棒按摩没有?”
林时宇本就累得头昏脑胀,如今被打上肉棒,更是疼的龇牙咧嘴,几乎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
又是两戒尺打上他的肉棒,他才明白对方说的什么事:“是!贱奴不该忘了伺候王妃的肉棒。”
说着他重新爬上王妃的身体,掰开自己已经被磨肿的嫩逼,一点一点将王妃的肉棒吞到自己的穴里,他和王妃一同发出一声喟叹。
进行这么长时间的伺候,林时宇已经腿软无力,然而掌刑可不会管这些,只会觉得他没规矩。
没办法,他只能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在王妃身上蹲起,吞吐着对方的肉棒。
王妃的肉棒又长又粗,比起王爷的尺寸也毫不逊色,现在他的柱头上还有个巨大的尿道棒外在装饰。
蓝宝石材质,有棱角。
每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往宫腔里撞的时候,都让林时宇觉得,自己娇嫩的宫口要被这颗粗大的宝石装饰撞碎了。
虽然林时宇精神上感觉这个宝石很是折磨人,但他的肉棒却越来越硬,花穴里的水也越来越多。
连林时宇自己都惊叹,自己到底有多少水,好像怎么也流不干一样。
王妃的肉棒被他的花穴细致的吞吐按摩,越来越硬,早早地就泛起了青紫。
自入训诫堂,王妃的肉棒就硬挺着,因为身份和规矩,他是不能出精的。
王妃对待别人严格,对待自己更严格,不会像林时宇一样,整天琢磨着怎么偷偷的出精,射上一回爽一爽。
王妃的规矩,第一监督人就是他自己,没有得到射精的权利,他就不会射精。
哪怕王爷要把他阴茎废掉,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他永远谨记自己的身份,只是王爷的一个性奴,哪怕身份再高,也不能忘记这个先决条件。
只有淫荡的双性才会不守规矩,他不能愧对母亲多年的教导。
可是如今被林时宇的花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他的信念居然难得有些动摇。
好热,好爽,原来被花穴伺候是这么爽吗?原来王爷使用他的花穴的时候也是这么爽吗?
为什么他的尿道要被紧紧的被堵住,他的精液被牢牢的锁在精囊,他哪怕再硬,肉棒也只能在快乐和痛苦中来回的搓磨。
如此想着,他竟然开始无意识挺动腰肢,配合这林时宇的动作,想将自己的肉棒捅得更深、更快,获得更高效的快感。
林时宇没有料到他的动作,原本身上就无力,现在被大力顶撞,保持不住平衡,只能抱紧王妃的身体浪叫。
“啊,好深!好深!操进宫口了。”
“啊,肉棒和宝石都操进宫口了!”
“啊,骚子宫要被磨烂了,快!操死贱奴,操坏骚子宫。”
喊着喊着,林时宇脑海中闪过一丝光影。
不对!自己的子宫里还堵着东西呢。
一直往他宫口猛操的王妃也感觉出了不对,顶进子宫的时候,总会有一种硬硬的排斥感。
此时,水球频繁被顶撞,开始在宫腔里活动,一块一块凸起碾磨宫腔,似乎是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林时宇穴道有阴茎的操弄,宫腔里又有水球的折磨,两番刺激之下,他再也维持不住平衡。
趴在了王妃身上,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臀部顶得高高翘起。
王妃发现了吗?
林时宇不知道我,只知道王妃一言不发,只是用力挺动腰肢,用阴茎来回挤压水球。
若是在从前,王妃发现府里的家奴不守规矩,悄悄玩只属于王爷的花穴宫腔,他定会狠狠责穴,让人长长记性。
但是现在,他心情平和,甚至有点发现了对方小秘密的窃喜,心中的规矩在他自己没发现的地方,已经开始出现了一条裂缝。
长时间的深入交流接触,王妃和林时宇的身体,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越来越合拍。
肉棒和花穴每一次的顶撞收缩,都像是在最合适的基点,两人双双进入高潮。
林时宇穴口还是空着的,可以随意的喷水,哪怕前面射不出,穴道内的安抚也足以让他心情平和。
王妃下身所有的空隙都堵着,攀上巅峰也只是饮鸩止渴,分不清是更痛苦了还是更快乐了。
林时宇伺候完王妃的肉棒,不敢多拖延,从他身上退下来,肉棒从花穴拔出的时候还发出波的一声。
两位掌刑检查过他的花穴,穴口已经磨得高高肿起、充血嫣红,很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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