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含糊道,“明天再搞全套。”
“好……”贺珵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上去,舌头灵活寻到另一半,在口腔里勾缠共舞,用汲取津液的方式完成占有欲的释放。
其实他每天都很累,抓人,审问,杀人,血腥和黑暗格外消耗心神,也只有晚上和郁止相处的时间里,他能短暂休憩,得到充足的慰籍。
他搂住在身上啄吻的脑袋,轻声道,“别跑了,我离不开你。”
身上的人顿住,没给回应却又给了回应,落下的吻又密又重,险些将他溺毙在亲吻传达的爱意里。
“贺珵,我永远爱你。”
郁止表白过很多次,但他从不吝啬说下一次。
相反,贺珵几乎没有直白的说过爱意,就算是此刻心意互通,缠绵交融,他也只是将爱意托付在一句‘我离不开你’上。
不过这对郁止来说,因为足够了。
贺珵身体突然一抖,好像有什么放在了那里……
“郁止,什么东西……”有些凉,没有体温,却一直在震动,郁止应该是在扶着那东西进去,抵着他前列腺,轻压打圈磨蹭。
那里极敏感,几乎是郁止一碰,他的性器就充血发硬,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急促又空虚。
“前面……”郁止从后面捞着他腰,一直在摆弄那个东西,他想回头看一眼,那东西就又撞进去,猛地擦过前列腺,进了深处。
郁止手里拿着毛茸茸的尾巴,打开开关插进贺珵的穴里,“哥哥别急。”
尾巴固定以后,郁止就将贺珵翻过来压在床上,这样一来,尾巴被贺珵压着,就不可能掉出来,但也进的更深了。
性器骤然进入温热的口腔里,贺珵爽得急喘一声,他的确没想到郁止会给他口,两人虽然性事频率很高,但更倾向于直接做,很少会专心于前戏。
“好爽,含的再深点,唔……还有下面也要,流水了,你动一动,舔一舔。”
可能是被郁止成功挑逗到,他今晚变得十分主动,随意地对他提着各种要求,一会嫌他舔重了一会又嫌他没舔到,最后直接抱住郁止的头,把他喉眼当做小穴狂插。
今晚的郁止很不一样,像是十分地纵容他?
“说,你是谁?”贺珵停下抽插,将性器从他嘴里拿出来,却不住地蹭着他唇角,戳戳磨磨,当玩具一样玩。
郁止失笑,修长手指握住他的性器,从下到上撸着,“除了你老公,谁还能这么伺候你。”说完又重新含住青筋虬结的性器,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主动迎合。
贺珵爽得不住呻吟,他手指撩起长发,向后仰头,一副深陷情欲的神态,呻吟的间隙还不往怼郁止,“想爬我床的人一天一个,能做到我死的那天,”他笑得邪肆,是难得的放纵,“但我只要你,只想跟你做到死。”
“开心吗,宝贝?”
何止是开心,郁止简直要硬炸了,他想将贺珵压倒,狠狠地操进去,就像贺珵说的,一起做到死,死在贺珵的身上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死法。
但他忍住了,吐出嘴里不住弹跳的性器,仰视贺珵,“贺珵,贺狗,哥哥,你真不上我吗?”
贺珵沉默,甚至低下了头,肩膀轻抖。
郁止吓一跳,“你不会感动哭了吧?”
贺珵肩膀抖得更厉害了,郁止是真慌了,他欺身而上,将他推倒,掐住下巴,发现——
贺珵在笑!
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肩膀一直抖是因为在憋笑……
“哈哈哈哈郁止,你……”贺珵被他捂住嘴,笑不出声,但那双清眸中的笑意满到快要溢出来。
郁止不知道他笑什么,莫名觉得有些尴尬,伸手捏住他湿漉漉的性器用力一捏,“笑笑笑,再笑给你掐软!”
贺珵又抖了一会,才勉强止住笑,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松手。
等郁止一松手,他就翻身农奴把歌唱,将人压在身下,嘴角弧度明显,“宝贝,你太可爱了。”
撒娇,求人的时候喊‘哥哥’,耍心思发疯的时候喊‘贺狗’,人人都喊他贺珵,但只有郁止喊‘贺珵’时会捧着一颗真心。
郁止以为他终于想通了要上自己,打开双腿,做出任君采撷的姿态,浑身上下写满四个字‘上我会爽’。
贺珵直奔他几把,像宝贝似的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温柔地让郁止都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只要给贺珵上,他就会变得这么温柔……那贺狗不早说!他平时辛辛苦苦操半天都换不来现在的一个温柔眼神。
但随着贺珵的吻逐渐往下,他又有点慌,贺珵那地方也不小,进去会很疼吧?会撕裂吧?会爽吗?贺珵有经验吗?能找到前列腺吗?
贺珵用力吸了一口他腿心,“宝贝,你现在满脑袋问号,是想问死我吗?”
“那倒不是,”郁止拨浪鼓式摇头,他咬咬唇,化身郁茶,“哥哥,我十六岁就跟了你,没跟别人睡过,你等下温柔点。”不然等下次他就一夜用五盒,把贺珵操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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