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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紧好软”/“快S了哥哥忍忍”(2 / 30)

知道他有多难受。

就应该戳瞎他另一只眼,再阉了,才干净!

“哥哥,你演的真好,我完全代入了,你看,都给我难受哭了。”郁止手指接着一滴眼泪邀功,可惜只换来贺珵凉凉的眼神。

“什么精虫上脑又窝囊的弟弟,我刚才就应该多甩几个巴掌,”贺珵搓搓手指,斜睨着郁止,“疼吗?不疼再打一次。”

“……”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他刚说完不久。

郁止乖乖躺好,闭眼装睡,大气都不敢喘。

看着某人的怂样,贺珵微微弯唇,踢起被子,嫌弃地给某人盖上,慢慢闭上眼睛。

郁止攥紧被角,嘴角的弧度终于带上几分真心,正要凑过去,就听到催命似的敲门声。

“老大你睡了吗?”

贺珵闻声坐起,将被子都丢在郁止脸上。

……揉了揉腰。

门外是秋苑杰的声音,略显着急,“是夫人的人,着急见您。”

贺家还有哪门子的夫人,除了他那个不省心的姑姑。

“让他滚。”

郁止枕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贺珵凶人,“哥哥还是去吧,我那小妈可不是好打发的。”

今晚约了人,不支走贺珵可不行。

秋苑杰还等在外面,贺珵睨了他一眼,起身穿衣。

“人在哪?”

“在……我还是领您去吧。”秋苑杰揉了揉头发,眼神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珵顿步,回头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低声吩咐,“找人跟着里面那个,他今晚绝不会安分。”

秋苑杰睁大了眼睛,那个小白脸都叫成那样了,还要出去偷人吗?

贺宅主厅灯火通明,贺珵远远就看到主位上坐了个男人。

“稀客啊。”

这人是他姑姑养的小白脸,叫唐尔,最会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唐尔仰着下巴,见了贺珵也不起身,依旧占据主位。

猖狂的作态惹得秋苑杰撸袖子瞪眼,贺珵倒是不在意,往下位上随意一坐。

“贺珵,你姑姑要的东西也该给了吧,好歹是个掌权的人,现在飞黄腾达了,也不该忘了来时的路啊。”

他听黎妩说过,这位新区长过去是给人当侍奴的,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原来也这么卑贱。

“你叫我什么?”

“贺珵啊,”唐尔翘起二郎腿,语气极轻佻。

“来人,割舌。”

贺珵命令一下,两边仆人立刻按住唐尔,手起刀落,不堪入耳的辱骂声瞬间消失。

一截舌头掉在唐尔脚边,他痛苦地捂着嘴,沾血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贺珵。

“教不会啊。”贺珵拔出仆从的匕首朝着唐尔掷去,匕首掉在地上,金属声清脆。

“在我的地盘上,你这样的蠢货只配跪着喊大人。”

唐尔蜷缩成一团,手指被剁掉的钻心之痛十分难捱,他‘呜呜’地嚎着,不敢再看贺珵。

“跟姑姑说,唐尔十分喜欢贺宅,要多住两天。”

说完便走出主厅,不管地上的男人嚎的有多难听。

贺珵走得极快,不是他着急,是刚收到秋苑杰的消息——

郁止背着他在偷人。

正在屋顶上看星星的郁止丝毫不知道贺狗要来捉奸,还在有一脚没一脚地蹬着迟到的谈骚包。

“郁缺一,不许喊我骚包!”

谈患安一头红色长发披在身后,眉心一点红痣,再配上故作凶狠的俏脸,活像个被欺负的漂亮小姐。

“你就是骚包啊,”郁止将人扯过来又踹了一脚,“小时候尿裤子数你最勤。”

“郁缺一,跟你说正事呢,你这个死恋爱脑!”

“别喊我郁缺一。”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都才六岁,谈患安正在学‘正’这个字,听说他叫郁止,便问怎么写,有人告诉他是‘正’字缺一横,他学了新字,郁止也痛失本名。

屋顶上视野开旷,郁止想到小时候的事,笑了笑,收回踢人的脚。

“药带来了吗?”

“废话,不然我来干嘛!”谈患安拿出一个手指甲大小的玻璃盒,丢到郁止怀里,“礼尚往来,我的东西呢?”

他话音刚落,郁止就一脸嫌弃,“不懂你什么癖好,喜欢就上,非要跟个仓鼠似的囤东西。”

一叠布料被丢到谈患安脸上,“这么恶心的玩意儿,以后别让我去拿。”

谈患安抱着那摞布料深吸一口,表情陶醉,“你懂什么,这是爱。”

“什么爱?”

“能是什么爱,当然是我对他深沉的爱!”谈患安闭着眼睛埋头在心上人的味道里,丝毫没发现说话的声音不对。

“哦~爱到偷内裤?”

贺珵语气嘲讽,用脚尖蹭了蹭掉落在地上的四角形状,似笑非笑。

被抓包的郁止愣了一瞬,举起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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