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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不到,但他也能猜到他们在说他是个小白脸,是个给别人操屁眼的。
反正耳朵没听到,没听到就是他们没说。
他看着他们哄笑着跑开,只觉幼稚至极。
他立刻脱掉裤子,转身将裤子丢进洗衣机,裤兜里的耳机掉了出来,他弯腰去捡,圆润的屁股正对门外,三角内裤遮不全屁股,这么弯下去,两瓣粉色的臀瓣全被挤了出来,粉嫩嫩的,像蜜桃。
他后知后觉自己还没关门,起身还未转身,他的门砰地一声,自己砸上了。
他正要松口气,下一秒他就被人暴力摁到了床上,温郁金要大叫,男人一只手死死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揉上了他的屁股,他剧烈挣扎起来,男人力气奇大,掐着他的脖颈他就没法动弹,只能被迫撅着屁股,给那人揉。
“你干嘛……你想干嘛啊……”
温郁金忍不住哭了出来,“不要咬我的屁股,你个死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没有回答,也许男人说了话,但他也听不见。耳机里的摇滚乐曲跟他的心跳鼓点重合,他的屁股被揉得又痒又疼,他竭力偏头想看是谁,贴在他屁股上的符纸贴到了他的脸上,屁股被人狠狠咬了一口,温郁金疼得直哭,整个人都颤个不停,摇摇欲坠。
咬了不过瘾,男人又开始舔了起来,温郁金的哭声变了调,乱七八糟的音乐声中,他似乎听见那人笑了一声,他又开始边哭边求饶:“你现在放开我,我就不去告老师了,求求你好不好?别舔了,好奇怪……”
男人果然不舔了,覆在他身上,凑到他听不见的那只耳朵旁说话,太远了,声音太远了,混着噪杂的乐声,落进他耳朵:“符纸是治妖精的。温郁金,原来你是妖精啊。符纸该贴脑门,不是贴屁股,你贴错了,笨蛋。”
“甘遂刚刚什么意思?”
廖远闻抖着裤子上的水,“他妈的他故意的吧?!走廊这么宽,房间里就有独立卫浴,他端着水出来干什么?浇花吗?”
徐先嗤笑道:“什么意思?他和马缨丹是一类人,看不起我们呗。总以为他们是一股清流,我们是搅屎棍呗。”
“马缨丹就是清流!别把她跟甘遂放在一起,我不乐意听。”
徐先别开脚,把还在抖水的廖远闻推开:“滚一边去。跟条狗似地跟着,你看人家乐意看你吗?她天天跟那温郁金混在一起,指不定也要被传染成同性恋。”
“不行!”廖远闻甩掉手里的衣服,气得牙痒痒,“这该死的温郁金真碍事!我要想个办法把他弄走,他一直在这里,就会一直缠着马缨丹,死同性恋真他妈恶心!”
徐先不屑地哼了一声,戴上耳机躺床上玩游戏,不再接廖远闻唧唧歪歪的牢骚,这廖远闻被马缨丹抽几巴掌就不敢动温郁金了,还不是怂货一个。
“舔够了没……我的腰好酸……”
听着温郁金的抱怨,甘遂重重咬了一口,拿来被子蒙住温郁金的头,把人放平,再将腿分开,又舔了上去。
蒙在被子的温郁金很快就觉得呼吸不畅,他挣扎着要探出头来,舔他屁股的人伸手拉开一道缝,摸了摸他的耳朵,把他的耳机拿掉,又捂紧,飘渺的声音好久才传到他耳朵里:“掀开被子,我就插进去。”
他的心咯噔了一下,还没想明白插进去是插哪,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贴到他的屁股上,隔着内裤磨他的后穴。
“不不不,我不掀,我蒙起来,蒙得紧紧的,你看你看……你拿开好不好?”
刚拉开缝的被子被温郁金团成一团,盖着他的上半身,只露出一截细而白的腰,和翘起弧度的柔软屁股。
甘遂轻笑了一下,使坏在温郁金穴口处多磨了几下,勃起的阴茎红得吓人,透明的液体湿答答地黏在温郁金灰色的内裤上,温郁金瑟瑟发抖,抖得连不成一句话,“我听话了……我听话了,你……可……不能……”
烙人的东西移开,抵到了他的屁股上,戳在了那被舔得娇艳欲滴的痣上,温郁金刚松一口气,下一秒那人就顶着他的痣操,一下比一下重,他听不见那人的呼吸,只有他空气不够,哭又哭不完,喘气越发娇气起来,没有插进身体里,但这样也让他很羞愤,更糟糕的是,他也起了反应。
甘遂看着那颗红痣被他的流出的液体打湿,他忍不住吞咽口水,他又馋了,又恨不得低下头去舔。极度渴望催生极致快感,在温郁金快要窒息时,他俯下身,手伸进被子里捂住温郁金的眼睛,把人带出来抱到腿上,阴茎插进温郁金腿间,狠操了几十下,咬着温郁金的肩膀痛快射精。
温郁金靠在他怀里剧烈喘息,他吻温郁金的脖颈,手伸到温郁金屁股下念念不舍地揉了揉,够来符纸沾上些精液,重新贴到温郁金那颗红痣上,凑到虚脱无力的温郁金耳边说:“别让别人看到这颗痣,我会检查的。”
温郁金脑袋里嗡嗡的,喘匀了气就哭:“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喜欢甘遂,全校的人都知道我给甘遂写情书,我真的很喜欢他,你这么做,等我知道你是谁,我、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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