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过吧……”
宋时韫冷眼看着简令棠,还想说什么,简玥芙已经带着张妈从厨房出来。
“时韫你也喝一碗吧,咦,棠棠你怎么了?身上这么多汗?”
简令棠接过碗,几乎把头埋进去地不敢抬脸:“没事,就是头晕……”
好在她本就醉得眼尾泛红,简玥芙半点没察觉端倪,担忧道:“还晕啊,我让阿姨带你上楼去休息,张妈,你扶下棠棠。”
简令棠两条腿打颤得比之前还厉害,可面对着对面一言不发的那位冰冷的视线,一秒钟也坐不下去,咬紧牙也站了起来,简玥芙赶紧扶住她。
“姐姐……”简令棠望着简玥芙,愧疚后悔反扑着心脏,粉腮迅速褪去颜色。
纤长的眼睫又湿了一遍,固执不让泪落下来,委屈却不能对亲人言明,她忍着哽咽转过身。
“这是怎么了。”
简玥芙目送简令棠上楼,纳闷地回头看向宋时韫,却见这位叠着腿坐在沙发上,周身仿佛被低气压笼罩着,更加奇怪。
夜半时分,简令棠宿醉的头疼上来,根本睡不着,身下还黏腻得慌,起身想去再洗一次澡。
摸着黑走到水吧边,不料却撞到一个高大的人影,看清楚对方是谁,简令棠头疼得眼前都晃了晃。
“……姐夫。”
宋时韫握着她的肩膀拂开她,脸上的表情沉下来。
“你又打算干什么?”
“我只是去洗澡。”简令棠有气无力,想绕过他往前走。
宋时韫却不放,凌厉的凤目微带讥诮,怀疑之意溢于言表:“这么巧?现在去洗澡?”
简令棠停下酸痛的腿站住,素白的脸矜冷抬起,回视他道:“已经洗过一次了,可是身上不干净。”
宋时韫身形一顿。
“为什么不干净,姐夫你不会不知道吧?”
宋时韫当然知道,只要稍一回想几个小时前他错把面前的女人当成妻子,无比动情地和她交合,不仅对不起妻子,更有违伦常,他就有一股怒火盘旋在脑海里,难以消散。
还有,那娇嫩销魂的感受……
宋时韫喉结一紧,猛地仰头灌了口水,下颚延伸至锁骨的弧线冷冽。
“我的确没有拒绝,可是,姐夫又凭什么指责我呢?是姐夫把我当成了姐姐的。”
简令棠的手捂在小腹,咬住唇,不无委屈地说出下半句:“这里还有姐夫的东西……洗了几次都排不干净。”
思及此,简令棠敏感的身子有一阵湿意往腿心流。
但她墨眉如黛,肤色雪白,脊骨挺直地站着,清艳姝绝的姿容只流露出孤傲之态。
扫过她领口露出的肌肤还有几个红痕,仿佛是清冷美人遭到了一次侵犯凌辱,不得已在身上留下了印记。
宋时韫的怒火自然就哑火了一大半。
他怎么会不知道,纵然她将错就错,也是自己犯错在先。
他色厉内荏,气的其实是自己被欲望蛊惑、居然对一场性爱上头,气的是自己对妻子竟然没有分辨能力,即便后来有所发觉不对劲,依然没有把持住及时清醒过来。
说到底,他最气急败坏的,还是自己。
简令棠微仰着天鹅颈,浓密的发丝衬着她的脸巴掌大,到底是年纪小,听了他几句重话便泫然欲泣:
“姐夫讨厌我,就算我发誓你也不会信的,就当这次是令棠不知廉耻吧,我明天一走,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宋时韫心头微震,一时说不出是什么心情,见她抬步要走,下意识伸手拉住。
简令棠本就折腾得孱弱,被他扯得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美人身上松垮的浴袍散了开,两团布满抓痕的雪乳弹跳而出,腰上有紫印,腿曲着微微打开,没穿内裤,那红肿的两瓣阴唇就暴露在视线里。
每一处,都提醒着他,他几个小时前是怎么抓着她的奶子,肉棒埋在她的阴穴里操干不停的。
宋时韫眸色沉下,虬结的肌肉绷紧。
简令棠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身子下意识地微微蜷起发抖:“姐夫,你不解气的话,打我两下出气吧。”
可宋时韫盯着的,却是她腿心的馒头逼。
她腿一动,就有排不尽的白液从阴唇流出。
简令棠杜绝不了自己的欲念,至少希望能斩断不该有的想法。
姐夫讨厌她,也没什么不好。
迟迟没等到姐夫的巴掌,简令棠睁开眼发现他的目光落处,顿时惊慌地捂住张开的花穴口。
“姐夫,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宋时韫闭了闭眼:“……真的洗不干净?”
“嗯……”那处敏感脆弱得经受不起手指的抠挖,简令棠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只能干巴巴地等着东西自己流出来,但花穴又含得深又闭合得好,哪怕穴口翻出来,也没能流出来太多。
“流不干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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