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现在,有自知之明的,她感觉到自己腿心湿了。
仗着漆黑的环境,顾承和漫不经心撸动下体的动作很从容,阴鸷眸子勾勒她隐在黑暗中的身形曲线。
“听起来对我是桩美事,不过不太喜欢这种白占的便宜。简家取与不取都在我意内,节外生枝的事情不符合我的投资哲学。”
他痞气地挑眉梢,仿佛是对没做成的交易有所惋惜,说出口的话却毫无诚意:“你或许有所图谋,但我的信任很贵。”
“简小姐,你贷不起。”
闻言,简令棠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徐徐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掐得盈盈一握的腰身款款而来。
浴袍下春光半露,若隐若现着大片莹润白皙,只有荔枝肉的色泽可媲美,球状乳量丰腴,果冻似的在胸前颠动,却琵琶半遮面地只可见半边形状。
顾承和直勾勾瞧着,眼里似要迸出火星溅到她身上,可他只是卧在沙发上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非但半点不主动,还抬着下巴,情欲中隐有轻蔑。
盛幻瑶平日喜欢跟保姆嘀咕家长里短,也曾提到过宋时韫这个小姨子。说她年纪虽小,行事却不安分,还被撞见过在会所做外围。
当时他只当盛幻瑶一贯嘴碎,没往耳朵里去,没想到今天一见,真是骚的。
自己的妻子就在楼下开茶话会,她居然敢明目张胆要勾引他。
天真地以为床事能博取男人的信任么?
要是抱着这种想法,倒可惜这张清艳不可方物的脸蛋了。
这样一想,顾承和初见的惊艳之感褪去,心生一种烦闷的轻蔑同时,又口干舌燥得更厉害了些,肿胀的男根顶起。
也罢,左右难得一个能挑起他兴趣的送上门来,试一试无妨。
顾承和不等简令棠站稳,突然抬手掀开她的浴袍,惹得她惊呼。
“你——”
“躲什么,不是想让我碰你吗?”
顾承和伸到她浴袍里,掐了把她细嫩的腰,略感吃惊。
简令棠的曲线摸上去比看到的还诱人,纤细而不骨感,一手可控的腰肢莹滑柔软,饱满的s型落差下臀肉十分丰腴。
刚洗完澡底下没穿内裤,顾承和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移,往下两寸,自然就探到了她股间。
一手湿腻。
顾承和眯起眼,有一丝轻贱混杂进眼中的欲望里,薄唇也不含蓄:
“骚货,不穿内裤湿成这样,平时没少被男人玩吧?”
第一次被男人触碰私处,炙热的温度包着下体,男人手掌粗糙的磨砂感给那处带来陌生的刺激。
简令棠不适地蹙眉,冷淡的音调亦颤了颤:“我没有……”
“没有?真的吗?”顾承和握着鼓鼓的丘阜抓在手心,拇指轻浮地擦着两片滑腻的肉瓣来回搓弄、刮搔。
简令棠被陌生的酥麻吸引,男人的手指修长灵活,滑来滑去地撩拨,这感觉同她以往自己抚慰全然不同,饶是那双清冷如月的眼里也不禁茫然得失神了片刻。
“嗯……”
花唇翕张,水液拉着丝掉到顾承和手上。
这尤物一样的身子,他还没碰她就骚得湿透了屄,没经过几个男人调教,哪能这么骚浪。
顾承和发哂,“你住在宋时韫家里,爬过宋时韫的床没有?”
简令棠听到姐夫的名字,难以自控地浑身战栗了下,仿佛隐秘的心事被挑破,连带着阴部没忍住一个收缩。
顾承和正用大手揉着她馒头状的嫩屄,把她的反应感觉得一清二楚。
两根手指戳进花穴口,嘲讽笑她:
“提起宋时韫还兴奋起来了,真上了宋时韫的床?他不是你姐夫吗,简小姐这样的,还真是骚得不多见啊……啧,来之前还剃了毛?”
掀了她的浴袍,只见那软丘周围没有一丝毛发,惟被黏乎乎的水液浸得一片润泽。
到这一步,头次经事的简令棠也有些对未知的怕羞,她不愿乞怜,撇开脸,声调却已然软了:“我没跟宋总有过,也……不是剃的。”
顾承和不置可否,不料贸然戳进去的手指被突然困住。
两瓣穴肉紧合着分不开,他的手指竟是被那紧致成一线的穴口所吸附,两根手指卡在花穴里一寸,硬要插进去还有几分困难。
简令棠扶着他肩膀,下体冷不丁一缩:“你别这么用力……”
“不用力你怎么爽,都流水了。”
顾承和不听她的,捻着软嫩闭合的穴肉不客气地往两边揉开,把手指更深地直戳去。
两瓣娇嫩的花唇守不住阵,瑟缩地附在他指上颤动。
那花蕊盛放,娇怯怯流蜜的光景,艳熟又奇异生涩,顾承和也有些惊了。
“这么紧?”
男人单手揽住她,身上劳丹脂后调的烟熏感渗入毛孔,浓烈的荷尔蒙呛得简令棠腿软。
“顾少,里面也想要……”
顾承和发笑,眼见着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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