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孟浪的话若放在以前,祈光是不会对陈渊讲的,两人床笫之间也少有荤话。陈渊脸皮薄,再被玩弄也咬牙忍着,若是叫出声来就面红耳赤,事后定有阵子不理祈光。这性子不更该被欺负,祈光觉悟了,她解开陈渊的衣带,问:“陈大人,你我已无夫妻之名,还要做这夫妻之实么?”
陈渊胸前乳珠正被祈光把玩,偏偏祈光只解了他这半边衣衫,若是有人推门进来,祈光身形遮掩下怕是还以为他陈渊仍端正坐着。外面天光大亮,这如何不是白日宣淫。陈渊不知怎么自己落到了这般境地,他明明只是前来请罪,可祈光的一举一动都带毒一般,他深知其痛却情难自抑。
祈光见他半晌不答,再多的兴致也歇了一半,邪火冒了出来,心内道这陈渊实在是欺人太甚。她堂堂长公主之尊,夫婿要觅妾,她未曾降罪于陈家还放了陈渊,乃是她肚量大。陈渊若是识相,就应跑得远远的,竟敢再进公主府,还摆出这般姿态,真以为她满心满眼都是他,不敢做出些什么吗。
“陈渊,今日你既要请罪,便最好做到本宫满意。否则你陈氏子弟的官位不是无人觊觎,你那位好兄弟要受的罚也不止这一回。”祈光沉下声来,她表情冷厉,显然不是说说而已。这位长公主平日里的无害让许多人忘了,她也曾是王储的人选之一。
陈渊不是为惹怒祈光而来,可再说任何都无用。他知晓这次祈光真能说到做到,他与祈光从一相遇便是错的,但不止是祈光一错再错,连他似乎也耽溺于此了。陈渊闭上眼,掩去眼底一点湿意。
是该让陈渊吃点苦头,祈光气势汹汹地出了门,命菱玉将她小库房中的一件箱子拿来。菱玉见她面色不虞,递过来时只连声劝着莫要置气。
箱子沉甸甸的,祈光双手捧着都能感到重量。这是箱宝贝,此前有万国来朝,一不知名小国信奉欢喜佛,竟是为皇室献上了本国的各种奇巧淫具,祈明看了一眼便都送到她府上来了。只是这些东西都造得夸张,还不如说是刑具,祈光一回都没用过。
今时不同往日,祈光冷着脸,在箱子里挑挑拣拣,终是选了几样合心意的。
“殿下……”料是陈渊已想过许多,但待看清那些物事也略白了脸色,喉咙开始发干。
“闭嘴。”祈光手中拿着一根假阳具,其上青筋遒劲,且这东西差不多有婴儿胳膊粗细,更为精巧的是它根部囊袋可以存入汁液,按动底部部件便可一泄而出。房内案上恰好有半盏牛乳,祈光做足准备,逼近了陈渊。
“本宫今日脾气不好得很,陈大人你受着便是。”祈光将两根绳结扔了过去,令陈渊褪去亵裤,再将绳结系在两只脚踝,分别绑至左右榻边实木上。
陈渊拿起绳结时手抖得厉害,他不敢想祈光接下来的动作,自尊也令他不能完成祈光的命令。这般耻辱,他大可以一走了之,但走了之后呢,必会再激起祈光的怒火。陈渊只安慰自己今日并非来结仇,或许……或许今日种种都是他酿成的恶果,他必须承担。
虽是动作慢些,但陈渊好歹听话了。这张软塌并不宽敞,一个大男人作出打开双腿的动作后便在榻上显得有些拘束。陈渊系上第二个绳结后更觉姿势诡异,身后又无东西可靠,他摇摇晃晃,只得双手撑住。
祈光满意极了,她将那巨型阳具放至一旁,手中抓了根大小正常些,可形状却像一串丸子长在一起。箱子里的物什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药物都有小几十瓶,祈光挑了件名为“情烧”的脂膏,给“丸子”涂了厚厚一层。
“殿下,不要。”陈渊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眼底含泪,发出声如蚊蚋的拒绝声。他发丝乱了,祈光乐意看他从一丝不苟的拘谨模样变成这样,索性一手解去他的发冠,青丝散落,衬得眉目添了几分柔和。真是个美人。
这具身体已经不会排斥她的亲近,可这般逼迫着的还是头一遭。陈渊的性器生得干净,祈光还没做什么呢,那东西就已硬了起来。祈光腹诽陈渊在府中时总被她三天两头按倒做一次,这已断了多少日的荤,自然是想的。
他的后穴并不适应“丸子”这样的大小,祈光试了几回都未挤进去一颗,那药物随着穴肉张合吸收进去了少许,陈渊已能感受到后穴瘙痒,他惊恐得想往后躲,那两根他亲手系上的绳结却箍得他动弹不得。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祈光逐渐掌握了巧劲,再一使力,一下子入了三颗。
“啊!”陈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立马咬住唇,生生扼住声音。祈光转动这玩意,那三颗大珠子原不是死的,在柔滑的穴内立马活动起来,将脂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的同时,又将穴肉揉搓了个遍。若只是这器具还好,陈渊尚能忍受片刻,那药物一旦发作,穴内立马湿得要淌出水来,一点点微小的颤动都令他难受得要抓破绒毯。
他还是在强撑,祈光看出来了。她大力拔出一节,还未等陈渊喘口气,便又塞了两节进去,如此反复,陈渊的穴口已挤出白沫,滋滋水声也越来越响。祈光冷眼瞧他眉头越皱越紧,唇都咬白了,依稀能听到掩不住的哼声。但她就要让他大声叫出来,祈光玩腻了“丸子”,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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