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娇气,被内裤短窄的两侧勒着有些喘不过气,没几两肉的大阴唇都被勒出一圈嫩肉,软乎的逼毛外翻,走动间扫过大腿内侧。
躲进另一间客房,林醉不耐烦地调整着内裤。
但自己往左拽右侧的大阴唇就露得更多,甚至一度把内裤边沿划进逼缝,粗糙的触感非常不舒适,拽右边也同理。
林醉一气之下直接把内裤脱到腿弯,把嫩逼敞开来整个人躺在床上,身下垫的不是床单而是浴袍。
他打算再给宁言买身新的浴袍,这一件他会自己带走的。
符厉、宋禾常余还有魏浔几人围坐一堂。
听着属下汇报的把林醉跟丢的消息,魏浔脸色阴沉一片。
“怎么办事的?他如果出了事——”
“魏浔。”
符厉松散一头长发,“不用着急。”
“你说得好听,是谁在醉醉不在的五年每天念着他的名字入睡,我急你不急吗?”
“急有什么用,这么长时间都等了,现在不过还有一天,明天晚上就能把醉醉接回家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符厉看着魏浔,一字一句地强调:“醉醉胆小,你不要吓到他。”
“行,你做好人,我是坏人。”
魏浔躺回椅子。
“再对一遍计划吧,免得明天失手。”
常余适时插嘴。
“家里都布置好了,明天全是我们的人。”
宋禾把手里的蝴蝶刀一抛,下一秒蝴蝶刀便死死钉在墙上。
“我那也把控好了,沿途都安置了催眠喷雾,只要打开开关就会自动喷洒。”
“嗯,崔晔也发消息来了。”常余看着手机,“他说,他明天就在林家等着。”
“那这就算是一切就绪了吧?”宋禾笑着说道。
“就等明天了。”
常余望着窗外的月亮。
终于,明天月亮就要被他们带回家了。
今夜无星也无月,但微敞的窗帘还是透露一丝光亮。
光落在林醉身上。
他嘴唇微抿,整个人仿佛陷入梦魇,眉头拧起。
林醉只觉自己掉进一片火海,火光中被炙烤被锤炼,从小腹中升腾起一阵酸痛,却又伴随丝丝酥麻痒意。
他檀口微张,舌尖探出几毫米,红嫩的尖端偶尔一摆,看着淫荡又魅惑。
他不自觉地绞动双腿,大腿肉相互摩擦,腿根处因为紧贴阴户,顺理成章地挤压着柔软阴唇,阴唇上的可爱毛发更是被挤得东倒西歪,有些蜷缩着戳弄逼缝,惹得林醉动作更大腿绞得更紧,但一番找不着根源的操作只是徒劳。有些则外翻开压在腿肉上,呆乎乎的。
林醉没有接受过正统的双性教育,自然也并不清楚双性的生理机制。
这个世界正常的双性16岁已经发育成熟,逼熟乳肥,腰上有软肉但依旧纤细,腿脚丰腴但足心娇嫩行走不便,每个月都会来潮发情,发情期持续5天左右,这个时候正是需要配偶抚慰教导。
虽然林醉用药物抑制身体的本能,但依旧只是做到延后而不是断绝。
随着他的年龄渐长,他纤细的身躯已经堆积了太多欲望和渴求,如果收不到灌溉还好,一旦开荤便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林醉腿缝的逼肉微微颤抖,挤在腿间的嫩肉互相摩擦后渐渐渗出一丝清液挂在逼缝,随着林醉的动作还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而林醉的尿孔也像是在抗议一般,却只是张开针眼大的口。
小小的鸡巴歪倒着,笨头笨脑的粉柱子也有些发涨。
林醉嘴里哼唧着,发出猫叫般的叫声,细细的,细听甜腻得紧。
等到法,胡乱地揉动着甚至把细嫩的肉根捏疼了也得不到释放。
他身体的瘙痒难以控制,逼肉依旧一张一合地吞进沙粒。
他甚至开始无助地挺动上半身。
已经被调养成熟的下半身难以行动,就像是已经被养废了一样,只能躺在别人怀里经受控制和抚慰,双腿甚至无法夹起,只能颤抖着丰腴的肉一个劲儿地乞求。
“求求你…不管是谁,来插插醉醉,来救救醉醉…呜呜呜真的好痒好难受……”
眼泪从有些上翻的眼仁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到沙地。又在他的翻身中蹭到身体上,惹得肌肤不适至极。
红唇张着,粉舌中间下凹出一个极其色情的弧度,尽头的喉道被打开后有节奏地收缩着,只要顺着这个凹陷就能把鸡巴插进喉口舒爽地来个深喉,让身下的小狗爽得彻底翻出白眼脸颊内陷裹着鸡巴吸个不停。
大概是看林醉哭得太可怜太无助,声音越发软越发黏腻,所以回应了他的一个愿望。
白嫩的手指被挥开,有人接管了他的小鸡巴,熟练地套弄着,粗糙的指腹上下摩挲,本来就敏感的肉棒马上就抽搐起来,那只手最后在马眼的位置用指尖往里戳,狠狠刮过嫩肉,废物鸡巴马上回应他,颤颤巍巍地就断续地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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