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遥像是一尊木偶般定格在那里。覃与没等到他反应,深感无趣地翻身准备下床去寒英院睡一晚上时,整个人就被迎面扑进了松软枕头里。她“唔”了一声便感到压在自己背后的慕遥一手横在她胸前,大力抓握着她胸乳,另只手已经探入她下身幽谷,边揉边入。“慕遥!”覃与气得不行,预想了他各种反应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来硬的。更可气的是,他都瘦了这么多却仍旧能够轻易地制住她的反抗。明明她都已经和穆追学了这么久制敌的工夫,难道还抵不过男主的光环吗?本就因为他适才在被子下舔弄而散开的衣襟这会儿直接被他从后面轻松扒下,覃与整个人瞬间变得光溜溜的。“放开我!”覃与拼命挣扎,妄图将身后牢牢覆住她的慕遥搡开。“别不要我,”湿热的吻不断落在她后颈耳下,慕遥气息紊乱,揉弄在她两处的手力气很大,“我什么也不要了,覃与,我发誓什么也不要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软滑的舌尖讨好地舔着她怕痒的耳朵,熟知她各处敏感点的慕遥很快揉得她气喘吁吁。“覃与,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他的泪滴在她颈侧,溅出一瓣瓣心碎的哀求,与此同时,他的硬物已经抵在她被迫湿润的洞口。覃与不动了,她闭了闭眼:“慕遥,别毁了我们之间最后的那点情谊。”还在她胸口下身揉弄的手指蓦地顿住,禁锢在她身后的力量也撤去了大半。覃与闭着眼,感受着他不断滴落在她颈侧的热泪,不再说话也没有动弹。许久之后,她感到束缚彻底移除,身后传来慕遥低哑的声音。“覃与,我会等你,像从前你等我回头一样等着你,我会……证明给你看。”慕遥离开了。覃与坐起身来,嫌恶地拿被扔到一旁的寝衣擦了擦脸颊耳后,却仍旧无法抹除那种热泪残留其上的微烫感。适才被慕遥压在床上感受着他不断掉落在她颈侧后背的眼泪时,她很突然地回想起了宴倾。在她与他打破关系后的数次亲密时,他都曾像这样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绝望地落泪。和慕遥下定决心选择她而后悔过往没能真心待她不同,宴倾的泪更像是一种明知无法被她选择生出的绝望和无力。慕遥的泪,是争往后的长久;而宴倾的泪,是记此刻的温情。即便感受再相近,慕遥也绝无可能成为第二个像宴倾这样完美的、切合心意的定制玩具。她以为她能从其他替代品身上获得同样的情感,却在一次次的尝试后越发频繁地想到他。原来想吃草莓时,吃再多其他美味的水果也仍旧无法填补那种不满足。哪怕在其他人身上找到再多相似之处,他们也仍旧都不是宴倾。她讨厌自己这种非他不可的情绪,更讨厌因为他不在身边导致她无从判断,这种情绪究竟是她的真实想法,还是更多来自她对离开的他的一种美化。她需要去确定,所以她选择去见他。原本只是见一面便可以解决掉她心中烦躁的简单小事,没成想却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穿越变得遥遥无期。
而身处异世他乡的种种憋闷又让她更为频繁地想到自己的世界、想到他。于是她更加不确定了,她对宴倾,是真的无可替代的喜欢,抑或是一种变相的求而不得的美化?实在是,憋屈。于是在碧玺慌慌张张地跑进门来请罪时,重新沐浴换好新寝衣的覃与终于还是对她说出了那句话:“离开栖梧院吧,想去哪里都随你。”碧玺面色苍白地跪在地上抬头看向座中发尾还湿着的少女,在她平静无波的视线中颓然地低下了头:“奴婢想去御溪寺。”猜到她想法的覃与仍旧还是那副平静表情:“我知道你想要她回来,可我也得告诉你,来此并非是我所愿,且我来时,这具身体里已经没有她半点残魂了。”碧玺身子一颤,揪在裙摆上的手指蓦地收紧。“若你是因为慕遥爱上我而对我生出诸多不满,”覃与笑了声,迎上碧玺视线缓声道,“那我只能说,各凭本事的事,再来一百回结果也不会改变。”“与其憎恶我这个外来者‘抢’走了属于你家小姐的一切,不如好好想想,她为什么会抛弃此间一切,消失得无影无踪呢?”碧玺踉跄着离开了。说不失望是假的,毕竟对于碧玺,覃与一开始确实是存了培养之心;但要说很失望也不至于,毕竟她一直把自己和“覃与”分得很清,碧玺再忠诚也不是对她,所以在她主动暴露身份后发现碧玺对她越来越敷衍时,她就懒得继续再容忍下去了。莫名成为“覃与”,无论是从物质层面还是精神层面,她都不是所谓的得益者,更像是一个倒霉的受害者。对于这个同名同姓同为剧情悲惨女配的小姑娘,覃与更多的是同情,所以她选择担负起“覃与”的部分人生,帮助覃府避开原剧情里的悲惨结局,尽力扮演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角色——直到她意识到覃父早已发现端倪却又默默按下不表。她不知道覃父的沉默,究竟是源自对女儿终会回来的一种希冀,还是对她这个明显在帮助覃府的外来者的一种支持,但他的善意确切给了她更多的自由。她不再强求自己完全融入“覃与”的人生,她开始计划在剧情完全被控制后,成为这个时代的另一个自由的自己。她一步步地驯化着身为男主的慕遥,将商槐语彻底打造成温柔包容的港湾,拥有了身份地位和个人能力都非常合她心意的穆追。前者是控制剧情走向的重要因素,后两者则是她为自己后续自由挑选的乖巧玩具。即便离开覃府,她仍能凭她自身的能力过得自由且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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