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阴雨,天暗的早,宫殿外的垂丝海棠被雨水洗过,更加娇艳欲滴,在半昏暗的空中微微摇晃。
乾清宫内很安静,宋南卿沐浴过后穿着寝衣外面还罩了层外衣,歪歪坐在桌前听沈衡考校他的功课。
摄政王在宫内是单独辟了住所的,但天晚了就宿在皇帝的偏殿谁又能说什么呢,反正自当今陛下小时候都是那么过来的,那时谁都在盯着皇位蠢蠢欲动,没有人觉得宋南卿这个皇帝位子能端坐多久,不过是看沈衡什么时候想取而代之罢了。
半干的头发垂在胸前,宋南卿赤脚盘腿写着字,神思却处在游离状态。
他知道先生要罚他,但不知会是怎么罚,这种将至未至的感觉让人心悬在空中砰砰跳个不停。
“啪!”戒尺轻轻抽在了他的手背上,带来淡淡的疼痛,宋南卿一下子回了神。
“疼!”他扁着嘴委屈地喊,把一分痛喊成了十分,收回手时披的外衣散开了些许,松松垮垮的领口透出了内里的一抹鹅黄。
他最近长得快,肚兜有些小了,两只嫩乳包裹在里面朝中间聚拢,由于动作微微晃了晃。
平常里里外外穿许多层,是显不出来的,他也不让人近身服侍,知道秘密的人在他小时候就杀干净了,除了,沈衡。
双性人,妖异之兆,于国祚是大忌讳,他出生时王朝飘摇正在打仗,当时的皇后诞下皇子,军心大振,但无人知晓老皇帝看了婴儿之后露出的憎恶表情,因着军情民心只说他身体不好,放在一旁养就是了,连对皇后都慢慢疏远了。
宋南卿在与冷宫无异的地方长到六岁,尝遍人情冷暖也不得不性情圆滑,直到皇帝驾崩,那位被封为梁王的年少将军沈衡带人马将皇宫围得跟铁桶一般,剩下的就像梦中情景了。
不过那些记忆过去太久,只能捕捉到残影,但关于自己的身体之事,现在确确实实只有沈衡知晓了,这是宋南卿投诚的证据,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宋南卿敛了敛神,又恢复了一个十几岁少年该有的天真烂漫姿态,或者说,是沈衡最放心的姿态。他赤着脚踩在沈衡的膝上,歪头说:“最近晚上睡觉有时会抽筋。”
沈衡垂眼望着搭在自己膝上白皙清瘦的裸足,淡淡的青黛色血管脆弱又浅浅的,并在一起夹住那个戒尺下端左右摇晃着,另一端松松捏在男人手里。
“陛下在长身子,让御膳房多进些药膳来。”他捏住戒尺另一端往上抽,那双小脚反而变本加厉,用力夹住往下扑腾。
柔软白嫩的脚底被抽了一下,少年发出细细的叫声,酥麻和微痛让他弓起足来不住搓动着脚心,控诉道:“你们打过仗的人是不是都喜欢使用暴力啊。”
“还有谁?”沈衡问,并没有否认。
宋南卿鼓着脸说:“西洲啊,那天在御花园抓鱼,他差点把鱼给弄死了。”
沈衡的眼神明暗不定。
宋南卿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和贺西洲太亲近,开平伯爵府的世子,目前军中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被许多人赞为有梁王沈衡年轻时的风姿。
至于沈衡本人是怎么想的,从他对自己和贺西洲玩闹后生病的态度,就看得出来。
烛火在晃动摇曳,拖在地上的衣袍在光映下反射出莹白。
“先生…肚兜开了,帮我系一下好不好。”宋南卿往前趴在桌上,交叉的胸口衣服往下掉,从沈衡的角度甚至能看见肚兜包裹下的一条乳沟。
先是装睡在人面前自慰,后又反复提起那个像他又年轻许多的赝品,晃动的烛光,半穿半褪的外袍,还有浑圆饱满微微露出的乳沟,铺垫已经铺垫好了,这次还不上钩吗?
宋南卿微低着头,眼眸上扬无辜看着他,上挑的桃花眼带着无意识的媚态,像是含了春水一般勾人。
那双早年在沙场上征战出来的大掌,还残留着未消退的茧子,此时捏住了他的下巴往上抬,平静无欲的眼睛像是狼看见猎物一般盯紧了他。
“我说了,你欠教训了。”微哑的嗓音震慑力很强,贴在宋南卿耳边震得他心脏都在颤。
手心的茧子摸在皮肤上就是一片酥麻,外衣被不甚温柔地脱下,紧身肚兜的绳子这下真的松开了。
浑圆饱满的两只嫩乳挺在前面,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细腻柔软的触感令人不舍松开,不住捏在手里把玩揉弄,用力攥时乳肉会像牛奶从指缝溢出,布上淡淡的红痕。
“嗯…唔……”宋南卿微微张着嘴眼神迷离,奶子被揉的发热,当虎口拢住乳根往上挤压时,他急喘一声,坐在人腿上晃了晃屁股。
火热的手掌抓着奶子揉捏,沈衡用拇指按住粉红挺立的乳头左右拨弄,低声道:“想这样是吗?还想怎么样。”
电流般的快感从乳头流窜而上,整个脊背都酥酥麻麻,一股难言的快感和酥痒从胸口朝周围辐射,宋南卿低声呻吟着,小腿轻轻在空中甩动,断断续续说:“嗯哼…呜好舒服……想要先生——”
沈衡冷笑,“是吗?”
小巧的奶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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