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事啊,那我给老大……”沃格特的嘴彻底被沙昂擒住了,这张废话连篇,祸事百出的嘴离刀近在咫尺。
米维尔眉心突突的,这一切都太突然了,他伸伸手但并不敢拦。
叶鸢知道边翊说一不二,命令不允许反驳,虽然这个壮汉说话不礼貌,但叶鸢还真没觉得这件事值得割舌头。
她看着惊得面红耳赤的沃格特,求情说:“首领。”
男人y鸷的眸抛过来,叶鸢声音不由自主压低,用华语说:“咱们今天不是来谈正事的嘛,外人还在这。”她瞄了下米维尔。
幸好她说的华语,在场除了沙昂和沃格特没人听得懂。
“别让他们两个闹了。”
边翊盯着她,嘴角不自觉扬起,“外人?”
既然米维尔是外人,那这nv人的意思是她跟他们是自己人。想到这,边翊突然心情不错,这nv人蠢是蠢,拎得清就行。
又想起来,上次华雷斯派来几个废物都把这nv人吓得那么厉害,要是当她面把人舌头割了,那还不得天天不睡觉。
边翊摆摆手,沙昂一顿,收回了刀。
沃格特立马敬仰起这个nv人,他们都知道老大的命令是不可重复和反驳的,既然老大说要割他舌头,那他今天这舌头是绝对不能要了。
但这个恬静漂亮的nv人,却说“别让他们两个闹了”,这句话无疑是说两人是在闹,而并非真要割他舌头,这样就算老大善心大发不割了,也正好有个台阶。
可惜,他不知道边翊根本没听后半句。
“没想到原来沃格特先生是边先生您的手下,”米维尔怔住半晌,喜上眉梢道:“这么说来,海洛因的生意也是您在垄断,请原谅我的有眼无珠。”
海洛因的原料是罂粟,可惜南美洲是古柯叶的原料地,不产罂粟。自然就需要从海外运海洛因,而沃格特之所以能实现垄断就是因为可以运进大量且高纯度的海洛因。
叶鸢听着几人讲话,想起来沙瓦南边的金三角,那里是大片的罂粟田,桑丹威说过边翊从他手里把罂粟田尽数抢了。
看来,那些东西的市场在南美洲。
“现在知道也不算晚。”边翊带着笑意,挥下手。
沙昂拿出一张纸,递到米维尔面前。
米维尔握着那张汇款回执单,手心微微出汗,他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眼前矜贵的男人,感激地伸手拿起酒。
“边先生,我敬您。”说完,高脚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既然要合作,那就拿出诚意。我的诚意现在已经到你的海外账户了,马岛的事情,议员有决断了吗?”边翊摩挲着高脚杯,香槟的气泡升起挂到杯壁上。
米维尔一拍手,“我现在立马就去准备提案,最短三天,一定送到您的手上。”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早前这位议员还义正言辞有那么多理由推辞,现在却变脸这么快,叶鸢忍下白眼。
“那就出去吧,外面的毒贩还在等你说祝酒词。”边翊扫了眼楼下,阿根廷的毒贩们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米维尔起身弓着腰,“是是,那我先失陪了。”
待他离开,沃格特坐到米维尔原先的位置,刚准备汇报任务想起来身边还有个nv人,他目露警惕看向叶鸢。
即便这人救了他的舌头,一码归一码,他再好se也分得清孰轻孰重。
叶鸢很有眼力见,准备起身离开,却听见边翊语气平淡,“不是外人,继续说。”
沃格特仅是顿一下,继续汇报,“林贤玉跟贝拉玛的关系很不错,早些年两人一起贩毒的时候是过命的交情。咱们的人试探几次,林贤玉没透半点口风,看来是很信任贝拉玛。”
“另外,这几年我们也0透了他们的运输路线,其中陆路两条,航运一条,都非常隐蔽。最近生意应该是不景气,航运减少,都改成陆路运输。”
“过命的交情?”边翊冷笑,“那得试试看,关乎货的话谁会救谁。”
毒贩向来是货大于命,要货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一楼大堂的探戈停了,高台上米维尔举起香槟正在说着寒暄客气的场面话。那声音透过窗子断断续续传来二楼,传进叶鸢的耳朵里。
“……咱们都是为了阿根廷国民自由的开荒者,是耕耘者,是上帝赐予我们这样盛大的责任……我们互相帮助彼此,成就最辉煌的历史……我们的合作最终会成为世界上最耀眼的里程碑,阿门!”
沃格特丝毫没注意楼下政客慷慨激昂的演说,“那我们还是按原计划执行,老大。”
边翊点头,ch0u了口烟,思考片刻,“地点选在哪都行,但贝拉玛必须出现。”
“是,老大。”
他侧头看眼叶鸢,这人已经听米维尔讲话听得入了迷,笑问道:“怎么,喜欢听这些政客讲话?”
闻言叶鸢摇头,她认真说:“我想学学,怎么短短几句话就能颠倒黑白。”
“不该学的别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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