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连忙坐下,打算找个话题切入正事,却看见男人的颈上还带着那枚银戒,话题这不就来了嘛。叶鸢指指男人x前,说:“这个戒指真漂亮,是别人送给首领你的吗?”
闻言,边翊低头看了眼,拿起筷子挑起一根面,“我妈的。”
还没听说过边翊有母亲呢——这个念头冒出,叶鸢对自己觉得惊奇吓了一跳。或许是因为每次见他,他不是在折磨别人就是在折磨她,叶鸢就自动认定这怪人应该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但谁还能没母亲?即便是像边翊这样战斗力强悍,x格怪异的人,也是娘生爹养的。倒是没听冼礼提起过,都说儿子长得像母亲,叶鸢看边翊这脸,他妈妈应该是个大美人吧。但她现在也没心思打听这个。
“好吃吗?”
一口面吞入腹中,火候掌握的还不错,面不y不软,汤的咸度也还可以。
叶鸢知道他惯会嘴上不饶人,指不定会吐槽什么,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准备,等候着他点评。
可没想到男人反应平淡,只是点下头,没说别的。这倒是让叶鸢有点不知所措,竟然没挨骂,她起一层j皮疙瘩,自己不会是受质吧,还是说被眼前这人骂习惯了?
叶鸢捏着自己的小指头,继续说:“我听冼礼说,首领你十三岁就参军了,一定很不容易吧。”
打亲情牌准没错。
边翊拿筷子的手一顿,视线对上叶鸢,“再拐弯抹角你就可以出去了。”
他怎么知道她要说别的,叶鸢尴尬笑了声,t1ant1an嘴唇,“我刚才去拿医药箱的时候,碰到一个小男孩,他也是十三岁,但因为缺乏营养身t很瘦小,每天的训练已经够苦了。今天他疼的受不了去医药部拿药,却要挨罚,明天的训练量翻一倍,如果这么练下去,他身t一定会吃不消的。”
“然后?想替他求情?”男人的话听不出什么情绪。
叶鸢接着说:“也不全是,我只是觉得指挥部的军规有点不切实际,每日训练肯定或多或少有人受伤,但医药部却不每天开放,这就会让那些年龄较小的孩子得不到及时救治,伤口发炎感染,休息不好,进而影响第二天的训练。这样只会恶x循环下去,今天是离开宿舍拿药,下次就不一定是什么事了。”
nv人的声音温润,但里面却蕴含着坚定固执的气势。她确实是来求情的,但来的路上,她也思考了很久,就算这次边翊大发慈悲放过吞钦了,但是下次呢?他仍旧会疼的睡不着觉,仍然选择去偷药。
如果解决问题不能治根,那就会跟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覆水难收。
听完她的话,边翊并没急着回答,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两人的视线同时被电话x1引过去,边翊拿着手机起身,走至窗户前,接通了电话。
“老大,今晚顺利攻破cet高电压墙,救出了康纳博士,a组队员无一负伤,完成任务。”这是远在美洲的电话,看来是个好消息,叶鸢透过窗户反光看到男人微扬嘴角。
那边人继续报告,“营救期间跟墨西哥华雷斯黑帮组织发生军火冲突,但他们来人数量不多,已被剿灭。”
“华雷斯?都快垮了,还妄想碰毒?”边翊不屑说,“带康纳博士回雇佣基地,我今晚过去。”
挂断电话,边翊又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后,飞南非。”
随着,边翊打开了正对着大床的电视,此时正在播报着国际新闻,正发生于今晚夜幕。美洲的超级监狱cet被武装分子炸开一个口子,救走了名叫康纳的罪犯,此人正是研制出四号二乙酰吗啡也就是海洛因的高智商罪犯。
超级监狱号称是世界上最大也是最坚固的监狱,自诩从未有过逃狱成功的罪犯。可今天的新闻,切切实实打了他们的脸,武装分子连轰带炸,炸的他们天翻地覆,连追击都没来得及,所以各家媒t都在争相报道。
一连几个新闻频道都是cet高墙被炸毁的视频,边翊看上去心情很不错,他侧目看了眼坐在一边傻愣着的nv人,身边的那碗面还在冒着热气。
叶鸢听到电话,眼前的男人今晚就要飞南非,时间紧急,她只有十分钟。
而且,现在他看上去心情不错,理应会考虑她的想法吧。叶鸢紧接着说:“即便不全天开放,能不能允许他们训练完去拿些药?”
说完这一切,叶鸢才反应过来,她是不是疯了?是今天的边翊太好说话了吗,让她以为自己有资格置喙他的军。她终于明白什么叫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此时她除了握紧衣角等待审判,其他无能为力。
果不其然,边翊的目光透着审视,像在看不自量力的傻子。
“蠢货,物竞天择你懂不懂?还是你觉得你能想到的别人想不到?军队不是来娇生惯养这群小孩的,如果现在这点小伤都挨不过去,到了战场上受伤他们恐怕吓得连枪都端不起来。今后谁给我打仗?你吗?”
男人距离叶鸢很远,但她仍能感觉到面前人的怒气渐盛,叶鸢知道,阿根廷还没去,他杀不了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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