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用嘴可以吗?”
郑长东挑眉,心说沈亭哪儿学来的这招数,他可从没教过,面上却道:“可以,小心别用牙齿磕到。”
沈亭点头,扶着池壁一点点从人身上下来,站到了郑长东的腿中央。
郑长东看着人脸上的为难和不情愿,刚想说算了,他自己都没舍得开口让沈亭做这个,却见沈亭已经蹲下身去。
被含住的那一刻,郑长东爽得头皮都在发痒。
他不是没被人这么伺候过,但那些蝇营狗苟如何能与沈亭相提并论,一瞬间心理上征服的快感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
然后就被下身传来的一阵剧痛拉回了现实。
“哗——”地一声。
沈亭被郑长东一把扯住胳膊从水中拉了出来,又被按在了池边的地板上,刚刚浸泡得热腾腾的臀部直接坐在了冰凉的鹅卵石上,一时间冰火两重天,缓解了灼痛感的同时又带来了新的折磨。
沈亭难受得直掉眼泪,触到面沉如水的郑长东又怕得要命,还没来得及往后撤,就被他抓住脚腕拖到跟前,分开双腿猛地刺了进去。
“还敢咬我?沈亭,你胆子可真不小,数据线没打疼你是吧?”
沈亭看着他,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啪”地一巴掌打到了郑长东的脸上。
“你混蛋!”
短短一分钟,郑长东被咬了命根子又挨了一耳光,只觉这辈子的耐性都耗在了沈亭身上,当下便就着这姿势拎起人的双腿朝他屁股上扇巴掌。
沈亭的屁股今晚遭够了责难,饶是郑长东没敢使劲儿都让人疼得变了腔调,哭着喊着认了怂求先生饶。
郑长东停了手,俯下身吻了吻人的唇,耳听得沈亭哽咽着又小声骂了遍混蛋,心底短促地笑了笑。
明知沈亭面子薄却还要闹他,可不就混蛋么。
郑长东站在水里,温泉池的高度刚刚好足够他和沈亭做事,干脆将人摆成一个不怎么费力的姿势,又引了些温泉水权当润滑,重新埋了进去。
沈亭猝然想起了什么,不断地推他,叫道:“套,戴套!”
郑长东搂着沈亭在人耳边轻声道:“乖,再要一个。”
沈亭蓦地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推拒,郑长东却骤然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与喘息声逐渐占据了整个房间……
回国的私人飞机上,郑长东看着旁边盖着条薄毯闭眼假寐的沈亭,难得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好好的出差被他当成了蜜月来过,沈亭每晚上都被折腾得不轻,导致人刚弹完最后一场音乐会就发了低烧,郑长东见状干脆多在洛杉矶滞留了一个礼拜,等沈亭身体完全养好了才启程回国。
“阿嚏——”沈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扭过头幽怨地看了郑长东一眼。
郑长东连忙拿起保温杯喂了人点热水,“冻着了?”
沈亭揉揉鼻子摇摇头,神色恹恹,郑长东不放心地看着他道:“去躺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沈亭的目光更幽怨了,“不用,我一看到床就生理不适。”
全球仅一架的豪华私人飞机上,各种生活、办公设施一应俱全,比起他们当时住的套房只好不差,沈亭放着好好的床不睡,非得跟他挤在外面的舱室,当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原本沈亭死活非要坐会议室里,并称这个地方“庄严肃穆不容易起色心”,结果被他以“禁忌的感觉更刺激,你要非在这儿待着我不介意来一场办公室py”为由驳回了,导致沈亭现在还有点闷闷不乐。
郑长东看着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戳了戳他的脸,调侃道:“年轻人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一共也没艹你几次,居然还能烧起来。”
沈亭双颊蓦地染上一层薄红,含恨瞪了他一眼,放在郑长东眼里,就是美人羞恼、犹带春色。一个月下来沈亭的头发养长了不少,柔软的发丝半披在肩上,衬得人周身气质更加清尘出挑,让人食欲大动。
沈亭前两天病着,郑长东没太舍得动他,要不是郑业在国内哭爹喊娘嗷嗷待哺,他还真不介意再在洛杉矶待个一年半载地和沈亭继续过二人世界。此刻看着人大半个身子都缩在座椅上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底的欲念干脆化为了实际的行动。
不得不说沈亭的防范还是很有道理的,可任凭他再怎么谨慎,碰到郑长东这个禽兽也是毫无用处。
沈亭当时正倚着玻璃窗看窗外层叠的云层,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郑长东手都快伸他裤裆了!
“你干嘛?!呜——”
……
餐桌上,郑业偷觑着父母的脸色,识相地没有说话,一边默默扒饭一边苦思冥想这两个人是怎么做到在不同的时间去了不同的城市最后还能一块回来并且关系更加僵硬的。
整个餐厅散发着诡异而沉默的气息,沈亭却恍然未觉,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蟹黄后擦了擦手,道:“我吃饱了。”便要起身上楼。
郑长东再忍不住,皱眉道:“坐下!吃这么少,你给谁省粮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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