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讲话,继续将手撑在桌上。
「他不会来了。」安裕善走近我,重复说着刺耳的话语。
「你又知道了?」我站了起来,看着他,尽可能地将不满全部表现。
「他说的,他不会来了,他对你早没感觉了,他说你太黏人了。」
「他明明跟我说他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我觉得愤怒,凭什麽这些话是他来跟我说。
如果真的要分开,为什麽是利用这种不乾不脆的方式?为什麽不能约出来好好讲?而是要我等却让我再也等不到人?
「你自己其实也知道的不是吗?他只是怕你一直烦他,所以乾脆这样跟你讲,这样你就会乖乖等他,不会到班上找他了。」
「你不要再说了。」我声音并不像刚刚那样大。
安裕善说出口的话并不是没想过,只是我仍然不断再帮赖伟学找藉口,希望只是自己想太多,希望他赶快忙完来澄清这件事情。
郭亿诗也说过,而我不断反驳,直到那天她说她不理我了。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我将什麽都不剩,我的真心换来绝情,而郭亿诗和我的友情,在我的坚持下也不复存在。
「我知道有些话很难听,但为了你好我还是想说。」安裕善不理会我有多难受,依旧说着我不想听的话。
「如果知道很难听就不要讲好吗?我不想听。」伸手摀住耳朵,坐了下来没有再看着安裕善。
「如果你需要安慰或陪伴我可以陪你,我不会像伟学那样。」他迳自在对面的石椅坐下,双眼直盯着我。
我觉得厌烦,站了起来快步往c场的方向走去。
「梁佩璇,也许伟学从来没真心喜欢过你好吗?」他很大声地从背後朝我喊。
这句话,扎得我心痛。
「你还嫌你前面的话不够难听吗?你嫌我不够难过是不是?能不能赶快滚。」
「你真的了解他跟他前nv友的全部吗?」安裕善依然咄咄b人,仿佛我的拒绝他永远听不到,他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一走动他便跟上,「他一点也不想跟她分开好吗?他们是被强迫分开的,而你只是刚好名字像她长得又很正,而且明明是我先看上你的!」
「你可以不要再说了吗?」好努力的将这句话吐出来,眼泪烫疼了脸颊,我回过头瞪着他。
他讲的每一句话,我都无法消化,也希望可以忘记,但却一字一句已刻在脑海。
「音乐也是……你知道他听的每首歌,都是因为他前nv友他才开始听的吗?」
赖伟学挂着耳机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在脑海里清晰浮现,却让我x口更加难受。
跟我待在一起的时候,他却还是一直想着别人吗?
赖伟学一开始明明那麽温柔,为我送红豆汤、一起度过很多的通勤时间、说好了未来的事情,第一次牵手、拥抱、亲吻……难道那些都是假的?
凭什麽我要被安裕善讲的就只是个替代品,一文不值?
「我只是想让你早点走出来……」安裕善声音并不像刚刚那样大。
「走出来?你讲这些话我难道听了就会马上好过?如果真的都像你讲的那样,你为什麽不一开始就阻止他,而是事後在这边马後pa0?」我吼他,愤怒的吼,把那些根本不是他的错的东西,也全部归咎於他,而他就只是静静地听我喊,还脸带歉意。
「对不起。」他朝我走近,而我後退。
「你道歉有什麽用?那我这段日子到底算什麽?」
「你可以打我骂我,只要你会好一点。」他脸带歉意,「对不起,我真的很不想看你难过。」
凭什麽?最该道歉的人明明就不是他,却是他来向我赔罪。
「我不会因为这样就好过。」我瞪着他,「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迈步离开,而这次他终於没有再跟上来。
从来没有想过人生中会有这麽荒谬的决定,但我现在只想离开学校。趁老师进到教室前背起书包离开教室,班上的人投以疑惑的目光,我加速跑下楼。
我翘课了,我瞧不起不好好上学的王英克和刘时杰,如今却把自己ga0得糊里糊涂地做了翘课的决定。
反正我一定没办法认真听课了,更何况现在的样子一定异常狼狈,乾脆逃跑吧。
因为从校门口出去太显眼一定会被警卫拦下,我绕到学校c场旁的後门,翻过围墙。
确定离校後,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决定要绕到另一条路搭不同台公车回家。
安裕善的话一直在脑中徘徊,直到走离学校有段距离,他的话还是一直浮现。
是吗?为什麽?凭什麽我的初恋就要被说的如此不值?凭甚麽我的真心换来的只有绝情?
原来是这样吗?从头到尾在认真的只有我自己,为了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起伏和感动的只有我而已。
这到底算什麽?赖伟学凭什麽做这种事?
因为一直在想事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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