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烧到胡言乱语的人危险发言:“我要吃奶。”说完就要拱头进陆珊瑚衣襟,鼻尖已然往前探。
“哎?你干嘛?龚崇丘!给我停下!”陆珊瑚推拒龚崇丘,慌乱中使了大力气,他也没想到刚才还力道十足的龚崇丘,轻而易举就被推倒了,他眨了眨眼,看看自己的手,怎么一分钟都没有的光景,alpha变了个人似的那么虚弱。
龚崇丘往后软倒,后脑勺亲吻地毯,虽然缓冲了一部分力度,但还是磕得一声闷响,他哼了一声,手抱住了头看不见脸上表情:“好疼啊,唔唔。”
这是,在撒娇?
发烧使人病变?发烧使人变态?发烧使人转性?
陆珊瑚戳了戳龚崇丘腰侧肌肉,试探着:“龚崇丘?你还好吗?”他手掌撑地往前爬了两步,俯下身仔细观察龚崇丘,心里打定注意如果龚崇丘敢扮猪吃老虎马上甩手走人,让金邢来治他。
结果龚崇丘根本不接他话,像是没听见似的,一味撒娇喊疼。
陆珊瑚拨开龚崇丘捂着脑壳的手,倒吸一口凉气,后脑勺真的肿出一个九十度角。他爬起来拖过床上松软的高枕,扶着龚崇丘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枕头上:“你等等,我马上把医生叫来。”
龚崇丘又来那一招,拽着陆珊瑚不肯让他走,乱撒娇。但这次,失了手,拽到的是陆珊瑚的长袖睡衣。陆珊瑚毫不犹豫,手臂一缩,轻轻松松就把宽大衣服褪下来丢给他:“好好呆着别动!”光着身子随手拎了件龚崇丘外套穿了就走。
陆珊瑚出门路过正在吃早餐的老小,根本顾不上打招呼,领了值班医生很迅速的带着团队人员折返,倒是把一老一小吓了一跳,跟着跑。
主卧塞得满满当当都是人,陆珊瑚被挤得站在门口:“可能是昨天晚上着凉了,今早起来发了烧,很快就变成高烧了,又不小心摔了一下后脑勺,肿了。”
医生护士小心求证大胆猜测,扫了一圈神色复杂,这两人可玩得真野,撒落的衣物被褥,看这富贵病人下半身烘干的精斑,看这富贵病人手里绞成一团的睡衣,看这富贵病人的后脑勺肿包,都能做到发高烧,光看看场景,都能脑出一百二十分钟十八禁情节。
龚崇丘烧得很不舒服,浑身酸痛,脑后更痛,每一处关节都泛着胀,像是跑了十万公里,轻微脱水,烧到嘴唇焦皮。他蜷缩着,沙哑的哆嗦着嗓音:“好冷。珊瑚,好冷。”
一串串目光齐刷刷照过来,探照灯似的,陆珊瑚只得咬牙借过,抱了被子在医生示意下把龚崇丘裹成蛹揣进怀里,然后望向医生:“他就是单纯的着凉发烧对吧,不是信息素紊乱症要发作吧?”
值班医生从吃瓜状态脱离,拿出专业的医生态度:“因为龚先生情况比较复杂,我们要先给他做个血常规,看看到底是什么引起的发烧,再做下一步打算,会给他物理降温,可能还得麻烦陆先生配合,病人现在挺抗拒我们接触的。”对着护士也是一通嘱咐,交代物理降温配合输液的注意事项。
陆珊瑚点头表示收到,还能怎么样呢,怀里的发抖货怎么说都是因为自己才发烧的,转而又担心的看向龚若松。
龚若松老人精,能有什么不明了的,不等陆珊瑚开口就保证道:“你宽心,我派家里女管家并着司机,还有护士,我们带多多去做剩余的检查,我一定不会让他受一点点伤害,不让他感到一点点害怕。”目光沉着坚定,是令人信服的样子。
多多一直被龚若松捂着眼睛,现下也扒拉开手指,试图往里头瞧个究竟,视线刚好穿过众人间的缝隙,一看龚崇丘迷糊着软在陆珊瑚怀里,懵懂孩子也大概明白轻重,附和着安慰陆珊瑚:“爸爸,老爷爷对我很好,我今天会乖乖的配合检查不会闹的。哥哥那么难受,你就陪陪他吧,我难受的时候,他也有陪陪我的。”
陆珊瑚心上一片酸涩,差点喉咙一哽,赶忙低下头不看一老一少的眼睛:“好的,那就麻烦龚老先生了,多多,别让老爷爷太累。”
冰敷袋缓缓靠近龚崇丘肿包,换来他一声闷哼,直冲天灵盖的寒气,龚崇丘下意识要挪开脑袋,陆珊瑚只得手拿着冰敷袋一路跟了过去继续贴着,轻声哄着他:“听话啊龚崇丘,冰敷好得快。”
浓重药味带着刺骨的寒凉,侵袭龚崇丘,一阵一阵的针尖刺感撩拨龚崇丘神经,收缩的血管像是紧箍咒,勒得龚崇丘脑仁疼:“我想吐。”说着就要挣扎爬起来,眯着眼睛往洗手间去。
“别动,哎,别动,龚崇丘!”陆珊瑚搂紧意识模糊的龚崇丘,跟着护士制止他乱动。
适得其反,龚崇丘身体本能感受到有不熟悉的手在钳制自己,立马反抗得更激烈,拉扯下疼痛感更加明显,忍不住暴躁的嘶吼:“走开!”三个护士被吓得放开了手,愣在原地,龚崇丘的压制信息素溢出了。
陆珊瑚作为beta感觉不到信息素,但也看得出护士的惧怕神情,赶忙丢下冰敷袋,把龚崇丘又往怀里搂了搂,拿出哄多多的那一套,揉着他并不像多多那般稚嫩的肩膀:“听话啊,乖乖的啊,我们在治病,我在陪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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