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崇丘顺势架开张由仪这条修长腿,往前爬了两步,跟张由仪下腹相贴,向前顶了顶,让oga感受此刻自己的硬挺灼热。
张由仪醒转的片刻,今日委屈历历在目,躺回去别过头,懒得搭理龚崇丘。
但他心不配合,架不住后穴馋肉。后穴被龚崇丘手指揉弄开拓,一根,两根,三根的往里送,汁水顺着龚崇丘手腕湿淋淋蹭得两人交叠大腿泛起一片水光。
“又生什么气?嗯?”龚崇丘叼起他的锁骨皮肉,像一条窥视凝睇冒着热气鲜肉的狼,带着酒精的呼吸沉重,龚崇丘将张由仪困在臂弯里。
“你醉了。”张由仪啧了一声,往外推拒龚崇丘。实在嫌烦,龚崇丘只要喝多了酒,就会经久不射,弄得张由仪苦不堪言,相当不想伺候酒后的鸡巴。哪怕这根大鸡巴,是平常自己爱得不行的,恨不得时时刻刻含在嘴里穴里的。
“嗯,一点点。”龚崇丘东一口,西一口的吸允着张由仪胸前嫩肉,龟头戳刺着张由仪穴口,富有弹性的穴口箍着他,酒精麻痹的神经泛起丝丝痒意。
“今天很累,不想要。”
“说谎精,”龚崇丘捏着张由仪下颌,掰正他的头,没轻没重的啃咬他的下唇:“下午一直缠着我,还想来的把失忆的龚崇丘搜罗回来,重装躯壳架上这个位置。
龚崇丘向来不把龚堂华的指责放在眼里,要不是因着那点血缘关系,以他的那点废物作为,恐怕连分公司的边都沾不上。
“是我丢低大伯?”龚崇丘浮于表面,皮笑肉不笑,他摘下眼镜放在显示器下面的凹槽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磕着桌面,跟龚堂华掰扯:“龚氏下属二十八个分公司,四十八个办事处,当初我接手,大伯自己挑了哪一个,以大伯的年纪,不该糊涂到记不住事吧?”
“对啊,我挑的难道不就是昨天拿下外贸合同的这一个?”白纸黑字的授权任命书现在还锁在龚堂华保险柜里,明确该公司每年的分红都直属于他,直接划账那一种,他去参加签字仪式,理所当然。
龚崇丘见龚堂华一脸有恃无恐的彪憨,无非仗着是龚若松唯一在世的亲儿子,做的那些事,条条件件,不足挂齿,冷笑一声:“对,你挑得好,日进斗金的好好一个分公司,到你手上运作不到一年就亏损,你说不归你管,你不承担任何风险,丢开分公司远走国外照样抽分红,美其名曰旅学救公司。我迫不得已从各处抽调精英骨干,放手一搏,这才扭亏为盈,去年你又跑回来坐享其成滚成雪球的红利,是也不是?”龚崇丘说话不留面子,直刺龚堂华面门,就差直接说龚堂华是个临阵脱逃的怂蛋。
“那,分公司本身底子就好,只是暂时出了问题,就算你不派人去,左右不过是年把的事,多来两个大项目,一年之内,不会比现在差!这不是你跳过我去签合同的借口!”龚堂华梗着脖子反驳。
龚崇丘简直被龚堂华的不要脸气笑了,打了内线电话招呼罗劲亭送来资料,啪地丢到龚堂华面前。塑料壳子的资料夹挫过樱桃木桌,发出刺耳的呲呲声,刮得龚堂华频频皱眉。
他心想,果然是父母早亡的东西,老头子看来也没费什么心思地教。
“看看吧,这是你狗急跳墙想要卖掉分公司股份套现,与别人拟定的合同文件。”龚崇丘手翻过来,弓起的指骨狠狠敲了两下文件边的木桌。若非自己父母早亡,就凭龚堂华这软脚虾的智商,能分到一丝一毫股份?他打心眼里瞧不起龚堂华,也就犯不着演什么叔侄情深。
龚堂华不以为然地随手拿起资料翻了两下,面色逐渐变得煞白,心虚得厉害。这确实是自己当时拟定的合同,但对方压价太低根本没谈拢,合同他早销毁了,怎么会落在这小王八蛋手里!他汗如雨下,手连带着资料册子一同哆嗦,簌簌的响,嘴还赛过最硬的鸭子嘴,无力狡辩:“你这是污蔑,谁知道你哪里捏造的东西!无非就想在老头子面前告我黑状,我弟弟这么斯斯文文与世无争一个人,怎么能生出你这种蛇蝎心肠白眼狼崽子?”
又来了又来了,龚崇丘听得耳朵出茧,龚堂华骂他专戳痛处,永远都是龚崇丘父母好,但死得早,他有爹生没妈教。但那是他还立不起来的脆弱少年时,那是他的痛处,他的软肋所在。现在,哼,管你骂白眼黑眼,总之惹怒了狼,狼就要吃人。
但听腻了和说腻了完全两码事,我可以不在乎伤口,但你不能在我面前拿刀。龚堂华如此轻视污蔑父亲,龚崇丘眼神立即变得寒光四射,一把把眼刀,戳向龚堂华,令他如芒在背。
“没有我这个白眼狼崽子,你连饭都讨不上。。”龚崇丘冷冷嘲着,周遭气压低到爆表。
“你!我弟弟要是还活着,你伪造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去迷惑老头子,早该打死了事!也不知道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给老头子,他倒是放心把龚氏这么大一个摊子交到你手里头!临老临老倒是糊涂了,也不想想你这种信息素紊乱的残疾,能不能活到给他送终!!!”龚堂华被龚崇丘激怒,不知死活,只图眼下嘴里痛快。
龚若松早年失去了一个儿子,人老了大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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