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崇丘鼻尖冒汗,神经崩裂,变成一盘散沙,解了裤子就顶进去,湿润穴道早被假鸡巴扩开,一路挺进畅通无阻,假鸡巴换成真鸡巴,灼热又刚硬,是硅胶无法比拟的肉感。
张由仪心潮澎湃,水潮澎湃,高潮澎湃,惊叫着就被龚崇丘轻松送上顶峰,飞在云端轻飘飘落不下来,前端梭梭乱射,精液顺着龚崇丘衬衫往下滑,黏糊糊的浸透龚崇丘腹部。
龚崇丘往上送着腰,还要嘲张由仪:“不是说不想弄湿我衣服吗,骗子!”
张由仪双腿岔着,点不到地,夹不了穴,闻言想要缩一缩,似乎真的不想再把龚崇丘搞得更脏,却在做无用功。龚崇丘下了死力气的肏弄,哪里轮得到他有力反抗,能夹住骚水?
“崇丘,啊啊啊,崇丘,我,水,好多,要脏了,你又要脏了。”
话是这么说,张由仪也配合着往下用力坐龚崇丘鸡巴,汁水飞溅,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两人衣服湿不湿,脏了就脏了,反正他刚才逛街买了新的,为的就是这一刻。他拉了龚崇丘的手,去揉自己的胸肉,软乎乎的两团,oga天生奶软水多。
他仰着头,释放出自己的oga信息素,引诱龚崇丘去接一个长长的吻,舒服得直哼哼。
这抱坐姿势直上直下,把张由仪一次次顶起,老板椅发出嘎吱嘎吱略显吃力的负重声。
等会儿还要开会,龚崇丘看了眼桌上的电子时钟,决定速战速决,他了解自己的持久力,也知道怎样的刺激能令鸡巴稍微射得快一些。
抱好oga的大腿,掰开,腾地站了起来,跨出了坠落在地的西裤,大咧咧架着鸡巴上的张由仪开始肏干。
这一刻姿势的异变,张由仪紧张到了极点,他不知道龚崇丘下一步会带自己去到何方,穴道不自觉的收缩夹好,生怕龚崇丘突然爆发信息素紊乱症,会肏着他一路冲进会议室。上一次的会议室惨状仍然历历在目,虽然龚崇丘治下严明,但摄像头张由仪甚至不知道上次会议室摄像头关没关。
龚崇丘被张由仪穴道夹着,甚至感知到张由仪自己在套动,只觉得张由仪骚得无边,于是他配合着张由仪,将他肉臀往自己下腹部狠狠地砸,双臂肌肉鼓胀,连接处啪啪啪越来越响。
张由仪怕得要死,爽得要死,扑哧扑哧的淫液润滑着性交处,绞着穴里那条蛟龙。这条蛟龙作势抬头,就要带着他再次遨游于天际。
龚崇丘龙头果然能顶开张由仪腔口,肉与肉的摩擦加速,每一下的深挺都让龚崇丘腰眼发酸,他紧咬牙关,逼着自己避开张由仪腔口不入。
张由仪踏着龚崇丘臀肌,缠得死紧,口中淫语不断:“崇丘,啊啊啊,要射小穴了。”
“鸡巴好烫,崇丘。”
“哈啊哈啊,胀死我了,崇丘,鸡巴塞得我好满,好舒服。”
屁股被拍打得通红。
龚崇丘汗津津两条小臂,箍着张由仪大腿根,大量汗液打滑,差点捞不住张由仪。
“含出来,”龚崇丘任由张由仪滑落在地,张由仪虽是意犹未尽,但也急色地蹲好,缩着两颊前后用力,硕大一条鸡巴差点将他后脑勺顶穿的恐惧长度,指使着他狠狠来了几个深喉,腥臊精液爆进他喉管里,被他咕嘟咕嘟咽了下去,丝毫不嫌气味难忍。
看着高大俊朗的龚崇丘那张微微蹙眉的高潮脸,张由仪颇有成就感的给他清枪,舔得津津有味,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统统卷入口中。边舔弄着,边唔唔的发出品鉴美食的惊叹满足声。
龚崇丘下半身线条紧绷,衬衫下摆被洇得一片狼藉的贴在张由仪额前,他揉弄着张由仪曲汗湿的发尾,又轻轻挠了挠张由仪下巴,示意他张开嘴,把半勃起的鸡巴退了出来,避免再次擦枪走火。
上位者可以享受性事,但工作永远置顶。这是龚家的商业帝国,筑造不易,任何人,就算是竹马白月光,就算是他自己,都无法撼动它分毫,都要为之让路。
“乖啦,二十分钟后,我还要开会。”龚崇丘拍拍张由仪的脸。
张由仪下面还湿成一片,听到这话,倒也乖巧的站了起来,抽了纸巾整理干净,也不在乎自己裸着,先把剩余购物纸袋里的大盒子费劲打开。盒子磁扣卡得紧,他双手抱着往下抖了抖,试图借着重力让盒底往下脱落,怎奈尝试失败。
他有点沮丧,大力的将盒子砸向一边,纸盒顺势飞向茶几脚发出砰的一声,不知道是借机发泄自己对龚崇丘的不满足,还是真的只因为这跟他作对的盒子。
盒子倒是撞开来,黑色丝质衬衫从雪梨纸里露出一丝边角。
龚崇丘瞥了他一眼,心下计较一番,时间略紧,晚上回去再安慰他也来得及。于是迈着长腿,边解身上污脏衣服的扣子,边走进休息室的洗浴间,道:“打不开就放那儿吧,我有备用换洗衣服。”
张由仪本意是来催促交公粮的,听到这话,不由多想几分,心里的火腾一下子浇得老高,手下顿时没了轻重,咚地把其他盒子往旁边一踢,踢得四分五散,自己狠狠朝沙发扑了上去:“好!!!”好,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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