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大,伸了手把张由仪一捞,厮混着又洗了个不单纯的澡。借着还未从张由仪穴内排干净的精液,压回他屁股又是好一通胡闹,淫液顺着热水,掺杂着情欲,流进地漏里,冲进下水道。
擦干出来,张由仪浑身咬痕遍布,手脚酸软,是被龚崇丘抱着丢回床上的。
“对了,避孕药你还一直吃的吧?”龚崇丘站在张由仪身后看他抬起手吹头发,灯光笼着他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身,于是想到什么问什么。
“什么?”张由仪回过头,风力太猛,嘈杂到他并未听清。
“我说,别怀孕,我不喜欢孩子。”龚崇丘更为明确的阐述。他知道张由仪每次发骚找肏,除了本身就欲求不满,他体力又能很好满足张由仪之外,龚家张家长辈也明里暗里给过压力,示意龚家已经开始需求下一代alpha接班人。
张由仪这回听得很清晰,又不是聋子,他垂下头并不回应,专心致志吹到发丝蓬松。他是龚崇丘青梅竹马长起来的伴侣,天注定的缘分,分化期刚好两人呆在一块儿,龚崇丘的信息素刺激到他,两人一人分化成了alpha一人分化成了oga。匹配度也挺高,哪怕中途龚崇丘横遭劫难,人生拐了个弯,回到正途上来选择的还是他张由仪。
为什么不可以更进一步,搭一座跨进岛屿的桥梁?他不懂龚崇丘。
但论到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他的自尊又不允许他自甘堕落。亦或说,他不敢赌,真到暗结珠胎那一步,龚崇丘是会因着爱意与他携手走进婚礼殿堂,共度余生呢,还是会因着他私自做出决定恼羞成怒,利落潇洒离开。这几年,无论是为了龚崇丘的总裁家世,还是贪图他的俊朗样貌,想要往他鸡巴上坐的莺莺燕燕,男o女o,甚至是beta们,又何止是一两个?也许龚崇丘也曾垂青怜爱其中的某人,背着他满足过肉欲,他不敢往深了想,但只要站在龚崇丘身边的还是他张由仪,一切都还来得及。
又何必急于一时?张由仪安慰自己,晚熟品种,26岁大脑皮层才会发育完全成熟。何况龚崇丘属于被龚家拔苗助长的那一类,心思全花在了扩展商业版图,称霸一方上,其他方面简直一塌糊涂。
于是张由仪对面前的alpha亮了亮自己的手臂内侧,一块不仔细看不一定能发现的肤色贴片:“我有好好用避孕贴。”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和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个?”金邢镜片后的眼神一言难尽。
“先听一个坏消息垫垫底吧,早餐没吃饱,看看听完能否食不下咽。”龚崇丘在金邢办公室会客沙发上肆意舒展身体,双手垫着后脑勺,一套病号服都被他穿得像是在拍杂志硬照。
“坏消息就是,昨晚的值班团队全他妈知道你这小兔崽子在老子的病房乱搞!!!”金邢咬牙切齿,想起自己适才叮嘱团队人员,在龚崇丘出院后一定要全面消杀的引以为耻。
龚崇丘听完,朗声大笑,甚至觉得自己还能就着金邢杀人的眼神再吃一碗饭。
简直厚颜无耻,无耻至极!金邢要不是看在
“下个月那批你垂涎已久的德国实验仪器就运到国内了”
好吧,一定看在他们龚氏有钱有渠道的面子上,饶过这小子这一回。金邢不要面子无所谓。
“那听一个好消息吧。”
金邢想到宝贝实验仪器,面色缓和过来:“好消息是你的信息素紊乱症有救了。”
“哦?”龚崇丘想到昨晚那次用高额实验仪器置换的并不完美的性事,大有一种尘埃落定的不真实感,毕竟,还有一个消息,于是他端坐起来,认真的向金邢发问:“那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呢?”
“你喜欢孩子吗?”
“不大喜欢。”
龚崇丘隐隐觉得金邢避而不答的旁敲侧击让他有一种兽类天生的危机意识。
“少绕弯子,直接说重点,仪器也可以退单的,我不在乎那点定金。”
“恭喜你,有一个儿子,他是你痊愈的关键。”
晴天霹雳。
不过如此。
秘书团队调查动作迅速,龚家老头龚若松收到风声更是快如闪电。老则老矣,耳聪目明胜妖。
他一个电话跨越七小时时差从瑞士疗养院打到罗劲亭手机上时,龚崇丘手里那份关于儿子的调查报告都还没来得及握热乎。
“听说我们龚家后继有人了?”龚若松声音稳而沉,像他的名字,多年商海沉浮浸涤,遇到再大的风浪,也四平八稳,但仔细分辨,又觉得这沉稳里浮了一丝丝细微波澜。
“爷爷你怎么还没休息?”龚崇丘抬起手表看了一眼,瑞士现在是凌晨三点。
“我睡得着吗我?要不是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能等到罗秘书的上班时间才找你?”电话那头终于破功,隐隐怒气。
龚崇丘捏了捏手里薄得只有几页的纸,揉搓着让它们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沙沙声音,他记得小时候,有段时间张由仪的爱好是收集橡皮擦,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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