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三四次之后,狠狠地用嘴唇圈出了他的茎身,舌头碾过铃口。
“啊啊啊~~”陆珊瑚大叫着,频频向上挺身,是龚崇丘这缕春风,终于裹挟着他这片叶,吹走。精关失守,温热精液全被龚崇丘唆进食道里,装进胃袋里。
龚崇丘等陆珊瑚射好,整个人跌回床里,才贼兮兮的笑着撑在陆珊瑚上方,一条艳红的舌头在嘴里弹了个响,伸出来给陆珊瑚闻:“你的精液是甜甜的,腥腥的,我的也是这种味吗?”
陆珊瑚尚在不应期,被他这直白的话刺得不敢看他,恨不得埋进枕头里,低声嘟哝一句:“不要脸。”
“嗯嗯,我不要脸,不要脸的人现在要再去尝尝要脸的人水甜不甜了。”
陆珊瑚惊得马上抬了头看他,龚崇丘挑了挑眉,表演成分十足,眼神像是要拆吃了陆珊瑚,一直盯着,两手交替,慢慢爬回陆珊瑚下腹位置直起了身,架起了陆珊瑚的两条细腿,腰以下悬在半空。
“你干什么啊,快把我放下!”陆珊瑚挣动着,但腰部以下不贴地就失去控制权,肩部再用力也于事无补,他越往上抬起身子,龚崇丘就越把他往上提,很快他就跌回枕头上。
龚崇丘还是那样馋的眼神,露骨又骚气地注视着他,一心想要观察他的表情,至少现在,陆珊瑚晕着红的脸上,又羞又怒,可爱极了。
alpha低下了头,伸了舌尖,戳了一下陆珊瑚的肉穴口。
陆珊瑚灵魂都发出嗡鸣,羞到震惊,老天爷,他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穴口和龚崇丘的舌尖亲密接触,他是那口久未响动的钟,被龚崇丘提了欲望的撞木撞得情欲泛滥,悠远又绵长,撞得脑浆颠簸,目瞪口呆,暂时丧失语言能力。
龚崇丘垂着眼眉,看着陆珊瑚的肉穴口缩了缩:“真可爱,珊瑚,你的逼口真可爱,在跟我打招呼呢。”他哼笑着,开始整张唇覆住陆珊瑚的穴口,一点一点的用舌头去凿,去吸,去咬。
刚射过的不应期本就乏力,那股沉重倦怠拖着他往下沉,又被龚崇丘托起,架在半空中,浮浮沉沉煎熬得厉害。
他一开腔,声音竟然闷沉沉像极了憋着泣音:“别弄我了,我不想要了。”真的很累,连轴转的他抛弃最初的豪言壮志,疲倦得只想合上眼睛睡个天昏地暗。
“真的不想要了吗,珊瑚?”龚崇丘下目线望向陆珊瑚,欲望在他眼里积聚,泛着云涌着浪,电闪雷鸣,抓着陆珊瑚大腿的手也逐渐用力,他不放过陆珊瑚的每一丝表情,尤其是现在,陆珊瑚说完拒绝的话,就紧紧咬着下唇,像是要死死守住即将逸出的什么声音。
他想要听到陆珊瑚被迫着发出的声音,他想要知道陆珊瑚当着他的面也敢藏着掖着的胆子究竟有多大。
于是他左手手掌整个托在陆珊瑚臀上,右手食指中指扒开了那口小穴,扩大了可视面积,肠肉嚅动,粉粉的,上面裹着鲜亮的晶液等待他去采撷。不讲客套,伸了长舌略略略的将他觉得甜腻的液体搅进嘴里。
那条舌头上,不可能是口水,肯定是一些什么别的液体,亮晶晶的,拉着丝,被他喉结上下一骨碌,吞进食道。
陆珊瑚立马软成龚崇丘手掌上的云。
龚崇丘蔑着他又再次确认:“珊瑚,真的不要吗?”两只手指又往穴道里进了几分,还是撑着穴道,等待着穴内深处自动分泌的蜜液缓缓流出,供他汲取。
“不要!”陆珊瑚拽回一丝理智,绝不纵容这个淫贼。
“珊瑚哥哥。”龚崇丘垂着头,昏暗不明的橘色夜灯灯光,柔柔从他身后斜斜洒过来,被他宽阔肩膀挡了大半,只有几缕逃出龚崇丘臂膀空隙,扫在陆珊瑚身上。alpha深深明白信息素对beta不起作用,撒着娇乱叫称呼引诱,是欲海深渊的魔音,勾着陆珊瑚往里拽,誓要共沉沦。
陆珊瑚被龚崇丘的不要脸程度惊得呆在床上,痴痴傻傻张着嘴不知呼吸,眼睛看着龚崇丘,又像是透过龚崇丘,看向虚空中的某个人。龚崇丘是不是已然恢复记忆陆珊瑚分出神猜测,他叫他哥哥,是否在两人为数不多的相处时光里,龚崇丘就是甜甜的笑着拥抱他的弟弟,是用头蹭着他脖子撒娇的弟弟,是受过伤失忆被他捡回家只能倚靠他的弟弟?
“珊瑚哥哥,专心,让我进去好不好?”龚崇丘见陆珊瑚目光呆滞,了然这一称呼效果显着。陆珊瑚比他虚长几岁,色急起来,他叫陆珊瑚一声哥哥也很合理,他只当这是情趣,并未作深想。
很显然,龚崇丘挑开陆珊瑚的鬓发,含住他软软的耳垂,听着他的嘤咛,效果显着。
陆珊瑚感觉自己被舔得灵魂发脆被撕裂了,一个附在他耳边说:“你也很想要他对不对?就一次,问题不大,就当给多多的未来买个保险。”另一个蹙眉看着他就像他是无可救药的废物:“他只是个alpha,这是他的本能,一次惨痛教训还不够吗?”
他猛然抬起头,伸出发抖的手指去抹开龚崇丘的湿吻,还不够吗,正午太阳都晒不穿他连着的悲伤的阴影。
“我,我,我不要。”热泪盈在眼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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