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运到先锋军团的军营里?
白邛额头上满是汗水流了下来,他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问卢仚:“诸葛鹂,要害我?”
卢仚轻咳了一声:“你们先锋军的行军路线,就不该是这一条。你们应该走南边的石桥过运河,如此你们现在,已经可以在城防军的营地外安营扎寨,粮草调拨,都是轻松之事。”
卢仚一番话刚说完,一队如狼似虎的重甲悍卒就在一名金甲将领的率领下,一路狂奔的跑了过来。
一行人冲到了近前,那金甲将军指着白邛厉声喝道:“白粮官,米呢?面呢?肉呢?酒呢?他娘的,在镐京城里,你还想让兄弟们饿肚子不成?”
白邛手足无措的看着那金甲将军:“诸葛将军,我,我,我……”
金甲将军诸葛隶面皮一耷拉,怒道:“果然是个废物,鹂将军果然没说错……来人,将白邛这延误军机的废物带回去,按律处置!”
“不是,不是!”白邛气急败坏的尖叫起来:“你们坑我,你们坑我……你们,无耻之尤,你们,你们……”
一队悍卒冲了上来,三两下就用绳索将白邛绑得结结实实,犹如绑肥猪一样扛着就走。
白邛身边的十几名护卫悄然无声的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人轻轻摇了摇头,一行人默不作声的跟在了那一队悍卒的身后。
“嗯?有趣!”卢峻轻轻开口,朝着那十几名护卫指了指。
卢仚朝着他们看了过去。
这些护卫居然个个都是身高八尺,长得玉树临风、玉面俊秀的清俊公子。他们穿着战袍,套着软甲,外面系着的披风……居然是水粉色?
如此妖艳的颜色,居然会出现在军营中?
卢屹用力抽了抽鼻子:“好重的香粉味,这些家伙,难不成是白邛他们带来的娈童?”
卢仚、卢峻、卢屹同时打了个寒战。
“走,去看看。”卢仚一挥手,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朝着诸葛鹂的中军大帐跑了过去。
在诸葛鹂的大营辕门口,卢仚等人也被拦了下来。
等卢仚出示了天子圣旨,天子节杖等物,一行人终于顺利的进入了诸葛鹂的大营,但是时间也耽搁了一盏茶上下。
诸葛鹂的中军大帐外,一个木质的行刑台上,白邛的裤子被扒拉了下来,露出了两片白玉团,两名身形魁梧的军法官手持沉甸甸的铁木杠子,‘嘭嘭’有声的打着军棍。
白邛的白玉团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将半个行刑台都染红了。
白阆、白奚兄弟几个气得面皮通红,站在一旁直跳脚。
但是四面八方重兵合围,肉眼可见的重甲甲士就有数千人之多,白阆、白奚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邛受刑,却没有半点儿办法。
大帐内,诸葛鹂的声音悠悠传来:“刚刚出兵,斩将不祥,亏了有诸将帮求,我才饶了你死罪……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白邛,你若是再敢粗心大意,延误军机,休怪我军法无情。”
诸葛鹂厉声喝道:“你服不服?”
白邛差点痛得晕了过去,他声嘶力竭的尖叫着:“服,服,我服了!”
卢仚摇摇头,也不进帐和诸葛鹂打招呼,径直转身离开了先锋军的大营。
第125章 杀心炽烈
是日,深夜。
白邛兄弟九人居住的营帐内,白邛趴在坚硬、短窄的行军木床上,一名生得俊俏阴柔的护卫,正小心翼翼的给他的屁股上涂抹伤药。
药力刺激伤口,白邛的身体一抽一抽的,眼泪水不自禁的流淌了下来。
“大哥,我要卢仚的命!”
白邛死死咬着牙,目光凶狠的盯着白阆:“都是因为他,才有了我们家如今的不幸!都是因为他,才会让为霜惨死!都是因为他,我们才和朱嵩那老匹夫交恶!”
“如果他乖巧听话,按照我们的计划和为霜成亲,然后老老实实的去死,我们和朱氏的联姻已经成功,我们怎么可能沦落到现今的境地?”
“现在我们不仅没能和朱氏联姻,反而和他们彻底结仇。”
“朱氏的报复好生无耻……居然把我们征辟到军中,居然,居然,让诸葛鹂这匹夫用军法来坑害我们!”
白邛嘶声道:“朱嵩该死,朱氏该死,诸葛鹂这匹夫该死一万次……但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一切的祸害根源,都是卢仚,全都是卢仚的错啊!”
白邛双手用力抓着粗布制成的床单,咬牙切齿道:“我要他死,他不死,我,我,我死不瞑目!”
‘嗤啦’一声,俊秀的护卫用粉色的药膏涂满了白邛的伤口,然后他取出一个小小的水晶瓶,打开瓶塞轻轻一抖,几滴血色的粘稠药液洒下,落在了粉色的药膏上。
粉色的药膏立刻燃烧起来,冒出了一寸多高的火焰。
白邛的面皮变得无比的怪异,他的屁股上,一阵阵噬魂销骨的酥痒绵绵袭来,他身体剧烈的哆嗦着,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想要叫,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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