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种地步?我很好奇这是否属叛国罪的一种?」尤达斯身旁的神父也站起来向现场问道
「你!这不是条款不条款的问题!我们与王室是什麽情况你难道一点概念都没有吗?再说了你能代表整个法利赛王室发言吗!」犹大继续指着对方鼻子大声说道
「如果我说我能呢?不只是我,而是我们在场四人都有权利替整个王室发言呢?恕我失礼了,来自法利赛港都推雅推喇的西庇秦补充发言,此次前来就是要向诸位说明我们的立场是完全有办法代表我们国家发言或做任何决定的?」西庇秦後续补充说道
「诸位先缓缓,鄙人还什麽都还没说呢,你们两位先坐下吧。」巴罗多麦轻声地说,尤达斯与西庇秦互相看了一眼後便双双坐下。
「嗯……我们一个一个来谈,首先,其他神父说的没有错,已经看在先天劣势上给了三个教会且都有好好拨款到你们那,一分不少,这其他各国都只有两个教会,经费不足的部分只能靠自己补上我们也不多给。
第二,既然说到四国税务h金条款我们就不免得来谈谈,此条款是在各国王室的共识下共同签属,其中包含贸易、进口与出口税、国境税甚至宗教赋税等等都不得超出条款中明订百分b没错。但贵国是否忘记了当时此条款要我们教廷付出多大的代价?贵国王室当时在签订完条款後要教廷把之前多收的所有税额一次x地归还给法力赛王室难道您忘记了?
其他国家并没有此等状况,而当时归回还税金实属不平等条约,我没必要也没义务做这种事,但为了让你们在自己国家抬头挺x的站好我可是一句怨言都没有过的,现在你居然又拿出条约来压我?我倒想问问难道这就是贵国的礼节吗?」
巴罗多麦看起来也动怒了
「您的意思是,您当时对我们恩重如山现在这样是我们过河拆桥罗?」
「难道不是?」
「这不能这麽说吧,虽说我们隶属约安教廷,但本质上我们仍是法利赛的子民,事事以国家为重我认为才是正确的。」
「行,不谈条约,就你们国家的状况已经多少个非我们四国的国家跑到我面前怨声载道了,自己心里没底吗?你们烧杀掳掠他国妇孺提供军事武器与兵力,大量售出自己国家人民到他国当奴隶打破他国社会安定与人口平衡,这一桩桩一件件怎麽算?」
「您怎麽这麽说呢,我们的立场只是不跟进此次赋税,并没有要与您做对的意思呀。」
「是呀,您这是在把话题扯远了我们也并没有提出要分裂的意思,仅仅是不跟进赋税难道就让您如此不安吗,巴罗多麦枢机?」
一直默不吭声的另外两位法利赛神父也开口说话了
「法利赛的诸位在礼节方面看来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居然除了尤达斯以外其他人便是想开口就开口的吗?西庇秦、西门、斐里,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约安教廷?还有没有我巴罗多麦?」巴罗多麦紧促着眉说
「自然是有的,这不,特别跑来跟您说一声我们这次赋税不跟进」西门目光冷冽笑道
碰!
「你……!」巴罗多麦此刻用力拍了前台站起来指着西门厉声喝道
见状,所有人便在一瞬间全部站起来朝着巴罗多麦低头。
「西门!不得无理!请原谅他的无礼,我代他向您致上十二万分歉意,还请枢机息怒!」尤达斯立马单膝跪下低头说道,西门见状啧了一声也向巴罗多麦跪下
「你,好你个法利赛,今日的事我记下了,今日先散了,隔两日再议,滚!都给我滚!」巴罗多麦大声嚷嚷後便甩袖离去
所有人楞是愣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的,三位枢机离开後几个人不免的该八卦的继续八卦起来,互相斗嘴的与不甘於人後,整间议事厅又变回枢机出现之酿吵杂的环境。
这枢机的一言一行,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他是枢机,我还以为他是教皇或皇帝,我翻了白眼後看想法利赛的四人,其中一人感受到我的视线後朝我看来向我点了点头後便要带着其他人离开,原来你叫尤达斯是吗,我记住了。
「我说你们年轻人说话这麽冲做什麽?枢机被你们气的不轻啊。」伯赛德慢慢靠过去跟四人说
「你们老人也不遑多让啊,哪有立场说我们?再说了你们也根本不是来议事的,我们是真有问题所以提出了,好过你们阿谀奉承不讲话只是来办别的事吧?」斐里耸肩说道
「什、什麽嘛!你们也都知道啊!法利赛每次都不在我还以为、」
「以为我们不知道?呵,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们g嘛了,恐怕到si都不能说吧。法利赛之所以每次都不在是因为我们不需要,那种东西,我们要多少有多少,根本不屑,告辞。」尤达斯打断伯赛德把话说完後便转身离去,其余三人也跟着他离开。
「切!什麽跟什麽……」伯赛德嘟囔完後快步转身从另一扇门离开
这是在谈论什麽?什麽东西?什麽东西是法利赛不屑到这种程度的?他们要多少有多少……?我还在原地思索,这时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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