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进,那天晚上的一幕幕又跟电影一样在脑子里放映着。
床中间各种情趣玩具,火红的玫瑰花瓣,还有此刻戴在他脖子上的颈环。
一进去,向默就四处扫了几眼。
房间被人彻底打扫过,床单换了新的,没摆花瓣跟情趣玩具,也没有会让人直接产生遐想的东西。
“你在找什么?”淮烟注意到向默的视线在四处瞟着,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今天你床上很干净,”向默说。
“你是在找‘不干净’的东西?”淮烟问,“你很期待?”
“如果你这么理解的话,”向默说,“你叫我上来,是想做什么?”
“你觉得我叫你上来想做什么?”淮烟走到向默身前,伸出手,隔着向默的毛衣摸了摸他衣服下的颈环,顺着颈环的弧度从这头滑到那头,尽是挑逗。
听到向默呼吸重了,淮烟又后退两步,笑了:“你在想什么?当然是给你挑衣服啊,你总不能穿这身衣服去见我爸妈吧。”
向默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舔了舔唇角:“确实,所以我该穿什么?”
淮烟推开隐形衣帽间的门:“跟我进来。”
当年他们虽然分居了,但是主卧衣帽间里的衣服还都是两个人的。
一面是淮烟的,里面都是各式西装跟衬衫,另一面则是祝城渊的,各种款式都有,运动的,休闲的,正装,包括他需要外出考察时的工作服。
这三年,安诺都会按照淮烟的要求定时清洗晾晒祝城渊的衣服,就好像祝城渊还在一样。
或许是冥冥中注定,他真的还在。
淮烟已经给爸妈打了电话,说会带人回去,平时他自己回去,穿着都很随意,这次带向默一起,不一样。
淮烟先给自己挑了一身偏休闲的西装,不至于太严肃,但也不会显得太随意,他也要让爸妈知道,他带人回去的认真态度。
他又根据自己衣服的款式跟颜色,给向默挑了一身同色系搭配的西装跟皮鞋,又仔细挑选了一条相称的领带捏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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