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愣one愣的,大家纷纷停下自己的事,安慰她跳得不好也没关系,只要精神健康就ok了。
时叙哼着歌回去,推开练习室的门后笑容僵在脸上。
总共五个人,却坐得泾渭分明,三个老前辈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玩着手机,舒月瑶坐在地上,跟她们隔了个桌子,最可怜的是声乐老师,缩在角落里掉眼泪,声音都不敢出。
看到时叙,弱小可怜的声乐老师跟看到了救星一样,含泪的双眼倏然一亮,不过很快就黯淡了下去,还示意她不要进来。
时叙故意大力推了一下门,玻璃门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响声,那三尊大佛听到后看了她一眼,又各自躺了回去,跟在自己家的客厅一样舒服。
时叙没管她们,走到声乐老师跟前问她怎么了,声乐老师扯出一个笑说没事,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泪珠,看起来莫名地委屈。
时叙深吸一口气,说:宁宁姐,你别怕,要是有人欺负你,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还记得我?樊宁颇为意外。
时叙席地而坐,手按在琴键上:怎么会不记得,你那时候不是经常来我家吗?
樊宁是时暮的大学同学,两人同班同寝,有段时间关系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时暮经常带她回家,时叙那时虽然年纪小,却记得二姐有一个可爱的朋友,说话温温柔柔的,唱歌也很好听。
这些年时叙在国外,听说她们已经不怎么来往了,但这次夏礼突然被辞退,樊宁是看在二姐的面子上来救场的,要不她在音乐学院好好的当老师,怎么会来受这些大咖的气?
也不知道这工作是怎么安排的,偏偏让樊宁来负责她们这组,性格这么软可不得受欺负吗?
这么多年不见,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樊宁弯下眉眼,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时叙按了一下琴键,当的一声吓得所有人一激灵,时叙顺势站起来,扫视倚老卖老耍大牌的三人和不作为的舒月瑶一眼,表情淡漠幽沉。
马上就要彩排了,我们还没合过歌曲,趁现在大家都在,合几遍让老师听一下,哪里有问题也好及时纠正。
她没有询问大家的意见,而是直接以通知的形式告诉她们,这让几人颇为不满,蒋芸直接起身离去,有了她打头阵,其他人也跟着离开,还有讥讽的神色看着时叙,仗着所谓的资历把傲慢无礼演绎的淋漓尽致。
最后留下的只有舒月瑶,她虽然一心想靠歪门邪道火,但练习的时候也很努力,呈现给粉丝的都是自己最好的一面。
要不咱俩合?舒月瑶凑过来,有意无意地制造身体接触。
时叙侧身躲开她的强行亲昵,说:不必了,我们不是合了好多次了吗,再说就咱俩那几句词,也听不出好赖。
重要部分被那三人抢走,她们俩根本就没分到几句能展现唱功的,时叙已经能够预见这个舞台会有多灾难了。
不过她并不担心,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她的排名在稳步上升,就算pk输了,淘汰的也不会是她。
那就足够了,旁人的去留跟她无关,只要她能留到最后,看着简秩站到成团的中心位,就心满意足了。
都已经这个点了老师你也下班吧,要是觉得吃力我让二姐帮你换个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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