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他看着手下白背心,问道:“这个家伙,为何会如此生猛?”
白背心说道:“内地来的过江猛龙,连茅山宗青松子都高看一眼的人物,自然不简单,只不过他这么闹腾,真的能够救下他朋友汉克唐?我感觉很悬啊,他这么把徐菩萨往死里得罪,别说那个汉克唐,连整个唐氏企业,恐怕都要受到牵连呢……”
梁阿公摇头笑了笑,说道:“到底是年轻人,血气旺盛,却没有什么头脑,不懂进退啊。”
白背心赞同地说道:“对,他这么做,跟徐菩萨就再也没有一丝回旋余地,简直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不过这家伙跟徐菩萨这么斗,对我们而言,反而是一出‘坐山观虎斗’的好戏,对不?”
梁阿公咧嘴笑了,露出了缺了好多颗牙的烂牙床来,说道:“看戏,看戏……”
就在两人幸灾乐祸地说话时,西港新城的一栋海边别墅处,却是另外的一番场景,但见前几日威风凛凛的徐菩萨,此刻正愤怒地砸着手边一切能拿到的物品,那地上到处都是破烂和碎瓷片,有三人正瑟瑟发抖地跪倒在地,而旁边则站着两人,正是他手下四大金刚之二的秦师爷与马兰花。
至于唐吉与阮金元,则身负要务,不在此处。
发泄了一通怒气的徐菩萨终于冷静了下来,他看向了旁边的秦师爷,问道:“贾桂平还有别的什么交代吗?”
秦师爷虽然没有如跪倒在地的那三人一般瑟瑟发抖,面对着盛怒之下的徐菩萨,却也有些发怵,听到问话,当下也是低头说道:“没了,颠来倒去还是那几句……”
徐菩萨听完,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秦师爷等了一会儿,瞧见徐菩萨没开口,便问道:“他……怎么处理?”
徐菩萨斜眼看了他一下,说道:“这个还需要我吩咐吗?”
秦师爷确定了他的态度之后,说道:“行,我让人把他灌上水泥桶里,扔海里去。”
徐菩萨眉头一皱,嫌恶地说道:“扔远一点。”
秦师爷不敢多说,点头称是。
徐菩萨转过头来,看向了马兰花,说道:“贾桂平交代说那家伙在找你,显然是想要拿你当人质,用来要挟我,借以交换那个叛徒——所以你这几日小心点,就不要离开这边了,知道吗?”
马兰花连忙点头,说知道了。
说完这个,徐菩萨脸色阴沉地问道:“目前的损失统计上来了没有?”
马兰花摇了摇头,说:“暂时还没有弄清楚……”
徐菩萨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开口说道:“你把手下那几个亲信给收拢,让他们这几日暂时避一下风头,不要被人抓住阵脚……”
马兰花连忙说道:“已经通知下去了。”
徐菩萨越想越气,毕竟他这几年快速崛起,纵横西港,哪里遭受过这等窝火之事,双目不由得一阵发红,满是杀机,随后扭过头来问秦师爷:“那个叛徒在哪里,带我去见他,我倒是想要问问,这个叫做陆林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居然敢跑来摸我这老虎的屁股……”
秦师爷听了,赶忙领着徐菩萨离开,然而两人刚刚走到门口,突然间马兰花的手机响了起来,随后听到这位平日里无比镇定的女子尖叫道:“什么……”
徐菩萨猛然扭过头来,怒气冲冲地吼道:“又怎么了?”
马兰花拿着手机,面对着徐菩萨的愤怒逼问,额头之上,却是滑落下了一道冷汗来。
过了几秒钟,她把手机放下,简单地说了一句话:“阿努达长官的妻子打来了电话,说她丈夫刚刚被人给绑走了,那人留下了一句话,说让她给你打电话……”
徐菩萨听到,猛然一脚过去,把门厅旁边那重达上百斤的木雕,给直接踹碎了去。
秦师爷浑身胆寒,而徐菩萨的嘴中,则一字一句地往外蹦道:“彭八郎,该杀!”
众人皆沉默。
徐菩萨也在沉默,过了几分钟,这个宛如恶狼一般阴沉的男人却是突然开口,打破了那让人窒息的寂静:“师爷,你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联系到那个家伙吗?”
秦师爷知道老大这是准备和谈了,立刻说道:“茅山宗的人,应该可以联系到他。”
的确,茅山宗的人,前几日正是帮他打着掩护的。
只不过,双方那日闹翻了,已然断了联系。
秦师爷瞧见徐菩萨有些不解的眼神,开口说道:“之前的联系方式虽然断了,但茅山宗的人与马里村的老梁应该是熟人,找老梁说明情况,要个联系方式,应该没问题的……”
徐菩萨扬了扬手,开口说道:“你去负责联络吧,我去看看那叛徒……”
说罢,这位曾经嚣张跋扈、狂傲不羁之人,却是甩手而去。
半小时之后,昏暗的陋室之中,陆林收到了青松子通过天道广场传递过来的信息,于是将电话卡插上,拔打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青松子很是惊讶,问陆林:“你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让徐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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