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妙,水火不容两方势力的人,竟然在一艘船上。”
“而且有人还具备着原初真页。”
“然后呢?”
“然后会发生什么?”
链锯逼问着。
“然后你会和作战目录第九位的人爆发一场战斗,后果可以预料得到,当然是你战胜了他。”
“紧接着他们会逃跑,你在楼下遇见了的那个女人会协助他们离开。”
“而你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跑掉。”
罗德铿锵有力的说着,就像是已经完全注定的事实。
“楼下那个女人?那不是你的情人么?”
链锯不解。
“你想太多了,她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物,只是付了一笔租金短租在我这里。”
罗德不再多说,准备送客。
“是么……”
“我偏偏忤逆这种命运。”
“看是否和你说的一样。”
链锯扯掉身上的毛毯,不由分说,只是刹那之间便在原地消失了踪影,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出现在灯塔底部,紫罗兰所待的客厅内。
“该死,你吓我一跳。”
“能别顶着那么恐怖的脸出来吓人好不好,我指甲油都涂歪了。”
紫罗兰极其郁闷的说着,她正在涂脚指甲油,手一抖抹到了指头上,连忙用纸巾进行着擦拭。
“你有什么遗言么,很抱歉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杀掉你。”
链锯的声音无比冰冷,深渊一般的眼睛平淡盯着紫罗兰,那艘船到这里起码还需要十分钟的时间,已经绰绰有余了。
“莫名其妙的理由?”
“我知道了,大概是和楼上那个家伙的赌约之类的吧。”
“老实说,我本人就已经够喜欢唬烂的了,这世上他是不多的,比我还更加神棍的人。”
“连他的话你都信,到最后自己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紫罗兰也感觉到了,这个人,和自己在洛城的时候,一家交换俱乐部见过的狄狛尸体,有着相同的特质,本质被迷雾所笼罩,还有那个时候,与当时柯林所在的编队和他的同事会面的时候,一个名叫海勒的人身上也有着这种特质,她感觉得到,这个人和海勒的那种气息更为相似。
链锯不再废话,命运之轮暗示在自己对分身的抹除下,不断进化,越来越多的暗示融入自身。
魔术师,战车,力量,太阳,几乎所有的暗示都能够使用。
他姑且把这种新获得的暗示力量统称为,世界。
“上路吧。”
再无犹豫,死神的暗示爆发而出,铁丝刀卷猛的朝紫罗兰席卷而去。
“啧。”
紫罗兰有些不耐烦,只是待在原地不动,那些刀卷完全穿透了紫罗兰,可链锯回过神时,自己刺穿的只是虚影,还有那陈旧的破皮沙发。
此时紫罗兰已经闪身到了他的背后,不知道是通过了什么手段。
“感染者像是野怪,你懂么,只有特定的机制。”
“我才是玩家。”
紫罗兰手上一柄比她人还要大的夸张巨剑凭空而现,难以想象那纤细的手臂是如何挥动那样笨重如铁闸门的厚大武器。
对她来说挥舞这个,就像是挥舞泡沫板一样简单。
磅!
链锯直接紫罗兰的特大剑拍成粉碎,爆为一滩血泥。
“能住手么?”
“我和你又没什么过节,诺,这是你的特效药。”
“你有很严重的情绪问题。”
紫罗兰将之前链锯给她的药瓶扔在了链锯的血泊上,原封不动的如数奉还。
“真是有趣。”
“术士。”
“我也杀过不少了。”
“在绝对的力量前,一切都是无用的。”
地上的血泊开始凝练为一只只黑色的毒蝎,密密麻麻,堆垒成小山翻滚着。
而与此同时。
星野真夏所在的船上。
怀特突然惊坐起身,大口喘着粗气,脑海中的画面依然是那黑色触手分娩出的恐怖头颅。
“该死,他醒了。”
“欧泊,速速来拷问他!”
尤金大声呼喊着。
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怀特的运势无法干扰到欧泊周遭,仿佛他是命运的绝缘体一般。
但怀特的暗示一直都没关闭过,都是开着的。
灯塔底部的会客厅内。
紫罗兰看着满地翻滚的蝎子,有些恶心。
“拜托,我真的不是很擅长应付这些小玩意儿唉。”
紫罗兰的脸扭成了苦瓜。
就在链锯准备动用异象继续扑杀而去的时候。
不知怎的。
突然地面一阵抖动,似乎是发生地震,紫罗兰和罗德以及第一科探员去探查隐修会的时候,她从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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