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够难听的,让我都忍不住想捂住耳朵,来避开这声响。
“演戏会吗?”
头顶上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我愣了下。
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演戏嘛,虽然不是学表演出身,从小开看电视剧的我还是会的。
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上头传来低低的笑声。
这家伙居然嘲笑我,气的我在他胸口张嘴就是要了一口。
他喊我放开,难得逮到这个机会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我不但不放开,我还伸着舌头去舔了舔,在上面不断的打圈圈。
好景不长,没一下子我的下颚就被人捏住了。
上头传来低沉的威胁声音,语调低沉而性感富有磁性。
“再闹,我就把前面开车的那个给收拾了,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
最后两个字简直就是咬着牙说出来,吓得我乖乖松了口,趴在他身子上不敢动。
我确定只要我刚再玩火下去,慕暄澈绝对能说到做到,不顾一切的将前头的司机给弄掉,然后把我吃干抹净。
没有了吵闹声车子又恢复了正常的速度,朝着前头静静的开。
目前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些人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他们应该是一早就看上了这辆车。
“猜一猜,谁是同党。”
听到慕暄澈的话让我开始思索,这里居然还有同党,若不是慕暄澈说出来我绝对不会相信。
大巴车这次坐的还挺满的,我数了数位置,加上我们车上大约有38个人。
偷瞄着眼睛将视线能到的范围全部看了一眼,依旧没有看出哪个是同党。
坏人又不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这一下子叫我看,我还真的很难看出来。
我在纠结的时候,脑门被慕暄澈给砸了一下。
他在嫌弃我笨,被鄙视过后激发了我的斗志。
我开始从头回顾,一个个场景慢慢回想。
突然,我脑海里面有了一个模糊的目标。
我猫着声说道:“是刚才第一个上去的年轻人嘛,就是他老婆受伤的那个。”
慕暄澈拍了拍我的背,我知道我猜对了。
其实我一开始根本没有想到会是他,因为他表现的太正常不过了。
当我将所有信息全部重新过滤一遍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一出事就冲上前,那男子表现的太正常了,他能镇定自诺的质问司机引起所有人的共鸣炒热了气氛这点就已经存疑了。
第二个怀疑他的点是,正常人都有一个逻辑思维,叫惯性。
我当时在想若是我发生车祸,我走上前去第一句询问司机的应该是什么?
正常人的答案都是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这位年轻人一上去就呵斥司机,当然可以说是因为他心疼老婆太紧张了才出现这种思维顺序颠倒的情况。
若是第二种假设成立的话,那矛盾点又出来了。
他心疼老婆,他老婆都流血了,他不是应该先查看老婆的伤势帮老婆止血吗?
而不是将老婆扔在一边,让她自己掏纸巾堵血,身为丈夫的他却冲上去理论,这是爱的表现吗?
联想了这么多,我最终将目标确定为他。
可是我还是太敢肯定下来,因为毕竟都是我个人的分析,所以我像慕暄澈提出答案。
没想到最终我猜对了,就是这个年轻人。
慕暄澈让我猜同党,一方面是为了让我知道厉害之处避开恶人,一方面则是为了让我能自己思考一下。
车子在我的思考之中停了下来,我猫着身子瞄了一眼窗外,发现周围都是树林应该被开到了荒郊野外了。
“哗啦!”
车门打开了,外头爬上来一个人。
那人身高倒是不高,看起来就一米七不到的个字。身子却十分壮实,满脸的横肉,两只凶光闪闪的狼眼,冷笑着露出两个金牙冲着司机大小。
“好了,老九快点出来吧。你现在这副七孔流血的模样,老子不习惯。”
笑骂间,一道青烟从司机身上飘出。慢慢的灰黑色的身影在空气中凝结变实形成了一个人影。
赶尸剥皮
我不敢仔细瞧,只敢偷偷看下。
所以并不能看清老九的面容,老九成形之后捶打着上来的男子,喊他老三。
老三从怀里拿去一个铃铛摇晃了几下之后,烧了一张符纸。
慕暄澈在提醒我注意了,我点头表示明白。
其实我也看出来些门道,当老三手里的铃声摇晃到第三下的时候,我自然的跟着全车的人站起来。
在铃铛的指挥下,不断朝前走去。
听说过湘西赶尸嘛,早年将流落在外客死他乡的人一个个送回家的湘西赶尸道长。
这个就有点类似那个,只不过车上的这些人并非死了,可能是中了某种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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