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尽了办法,除了杀了她,但他没有那么狠心,只好求助到曲朗头上。”
所有人都被这个故事所吸引,一致问他们到底怎样了。
曲朗让大家吃菜喝酒,这才接着说:“我见了那个女孩儿,都看不出来女孩儿的样子了,除了一张小脸还能看出二十出头的样子,其它的,跟三十多岁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们聊得还算好,我问她想不想家,想不想见一见自己的父母,她说开始的时候想得厉害,现在一点也不想了,她还说男人说了,父母都组成了新的家庭,自己是多余的了,现在她生活得很好,她一辈子都要跟男人走下去。
既然说服不了女孩儿,我就跟男人说,我说你就将就她吧,你现在是有个追求者,但你们真的生活到一起未必能适应,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彼此都了解熟悉,应该是可以在一起的。
男人铁了心了要离开她,我说你要是真的想离开,也不是不能的,那就是公开你的罪行,男人说,他既然敢找他,就敢揭发自己。
他说,就算死也要离开她。
这简直成了笑话,一个男人绑架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却赖上了他……
这样的戏就算是拍成了电视剧也不一定有人相信,但在这种特殊条件下,只有当事人的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
谈不上爱情,却还真有一份温暖。
后来,我联系了警署,也征得女孩儿家长的同意,这个案件没做公开处理,男人是犯了绑架罪,但男人没有一点虐待女孩儿的地方。
尤其是女孩儿现在,完全离不开他,几乎就是死路一条。
公义组织将女孩儿收留了六个月,把她送到专门的地方,先是给她减了肥,接着又把她送到了各种学习的学校里。
女孩儿在半年时间里,减掉了六十斤,也学会了打理自己,还学会了做饭和一般家务,男人被收押了一年。
女孩儿的父母也都有收留她的心,但女孩儿心意已绝,在等待男人的一年时间里,她终于回归了社会,却念念不忘男人对她的好。
男人出狱的时候,女孩儿去接的她,男人完全认不出女孩儿了,她变得漂亮年轻又有活力,而男人单位的同事,早就离开了他。
男人知道,自己的世界里只能有这个女孩儿,而女孩儿怎样都不想离开他……”
曲朗讲完了,很多人还都愣愣地看着他。
曲朗说:“你们说我的运气是不是特别的好,这么大的一个案子,我是碰上了,没费吹灰之力就成功了,而且功劳还记在了我的头上……”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赵勇问。
“这个我是真不知道了,也不想打听,总觉得是个悲剧。”
满席散了的时候,时间已然来到了十二点,曲朗只好加快脚步往屋子里跑,他知道,自己每天与白晓帆的通话又要失言了。
曲朗每天固定给白晓帆打电话,他说自己来对了,这里的氛围太好了,他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同学们之间彼此都是自己的镜子,照见自己工作时的模样。
白晓帆让他注意休息,还说一定要吃得好一点,曲朗也问了工作室的事,白晓帆让他放心,一切都好。
曲朗跟夏一航视频的时候,故意把这里夸大其词,目的就是让他羡慕、嫉妒还有点恨,果然,夏一航听了曲朗的一通神吹,气得差点扔了手机,不过,他也得意地说自己当上局长了。
曲朗先是恭喜他,接着说:“你是不是没有理想的人?你在大学的时候,从来没说过将来的理想是走仕途之路,
你当时还特别瞧不起这样的人,说人家是脑袋削尖了往上爬……你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夏一航才不管他说什么呢,笑着说:“我真是不喜欢当官,不过实力不允许吧,咱这本事在身,你说怎么办?”
两人闲聊了几句,曲朗严肃地说:“在这里不光是能学到知识,更重要的是开了眼界,我真是懂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这句话,这些老师教授,真的是太伟大了,他们用自己多年积累的心血,教给我们,真的是受教了。”
夏一航说:“你别光想着自己,赶紧把好东西全部传给我,再有案子我就交你手上了,你的同学也能帮上忙了。”
曲朗不满地说:“凭什么教给你?我们这里是有保密协议的。”
夏一航才不会信,说手头还真有一个案子,能不能你们做为案例,帮忙破了?”
曲朗这才认真地说:“这个可就不敢了,毕竟离得太远了,有事可以帮着分析一下是可以滴。”
夏一航说自己有事,只好挂了电话。
曲朗听出来了,他是无限的羡慕。
优异成绩
田教授迈着兴奋的脚步来到教室,他手里拿着大家上交的‘作业’。
三天时间一过,他们的成绩终于出来了,大家也挺忐忑的,毕竟这是一次摸底性质的考试。
田教授单独拿了六个人的试卷说:“这是第一次摸底考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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