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被家暴了,应该如何去做?如何去取证?如何去摆脱困境?如果身边的人被家暴了,你又该如何去说服他/她,让他/她勇敢地和违法犯罪作斗争?你如何发现他/她一些不正常的心理苗头?如何让他/她受损的心理状态复原?
我希望你们可以通过这本书,找到自己的答案。
我想说的是,家本该是最安全的地方,一旦将暴力带入家庭,最美好的东西也都会被毁坏殆尽。家暴没有轻重之分,一旦发生了,就会造成伤害。
如果你在现实中遇到了家暴受害者,请伸出援手,帮助他们认清现实,借助法律的工具,走出泥潭;如果你不幸遭受了家暴,也不要抱有幻想,默默忍耐,家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经历家暴的家庭中,无论是否直接遭到暴力,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他们就像是玩偶一样,即便外表光鲜亮丽,似乎没有异常,但内在的裂痕,同样触目惊心。只有离开家暴的环境,才能让每一个有形与无形的伤口慢慢愈合。
希望我们未来生活的世界里,没有家暴。
照例申明,本书中所有人名、地名、故事情节均属虚构,如有雷同,概不负责。书里真实、接地气的内容,便是那些公安刑事技术人员兢兢业业的工作态度和一丝不苟的严谨精神,以及卓越超群的推理细节。
相信大家可以看到,有那么一群人,正在守卫着共和国的蓝天白云。
英雄的武汉人民,英雄的中国人民,在我写下序言的时候,已经有效遏制住了新冠肺炎疫情,而国外的疫情正在肆虐。不知道这本书出版的时候,人们每天是不是还在关注疫情。
只希望我们的世界,更加平静,更加安全。
2020年5月1日
引子
1
陈诗羽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地回到了自己家的楼下,此时已夕阳西下。乌黑柔顺的短发,随着她的脚步,活泼地飘动着。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长大后,能长这么高吗?她想着。
她住的小区,就在省公安厅办公区的后面,虽然被称为省公安厅家属大院,其实这里面住的一大半人都和省公安厅没有半毛钱关系,不过往早些年追溯追溯,或许他们的长辈和省公安厅有半毛钱的关系吧。
陈诗羽的父亲也是不容易,辛辛苦苦工作到快四十岁,才将将赶上最后一批省直机关福利分房政策,在两年前分到了这套房子。虽然房子挺破的,但至少比她小时候住的筒子楼要好很多了,她也有了自己的房间。
既然以后再也不会分房子了,那后面来省公安厅工作的叔叔阿姨们,住哪儿呢?陈诗羽百思不得其解,就不再去想它。
陈诗羽家在六楼,也就是顶楼。妈妈经常说顶楼不好,爸爸则说能分到就不错了,还管他几楼呢。陈诗羽也觉得六楼挺好的,至少视野开阔,从自己房间的窗户,能看到楼前那绿绿的草坪,还有篮球场上大哥哥们打篮球的样子。而且,每天爬楼,有助于锻炼身体。
陈诗羽每爬过两段楼梯,就上了一层,而两段楼梯的转角处,是她最喜欢的地方。楼梯转角处的平台朝外的一面,是一米多高的围墙,围墙上面是菱形镂空的装饰墙,中间则有将近一人高的敞开空间。
夕阳投射到装饰上,再在楼梯上印出一个个菱形的影子,就成了陈诗羽跳房子的天然图形。她一蹦一跳地上着楼梯,毫不费力地,就来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小诗诗回来啦?一个女人招呼道。
陈诗羽也不知道对门的大妈为什么要这样叫她,但是她挺喜欢这个小名的,听起来很亲切,又或者是,对门的大妈本身就很亲切。每次看到陈诗羽,她都会一脸慈爱,还经常拿很多自己做的好吃的给陈诗羽吃。
大妈好!陈诗羽声音脆脆地回答道。
爸爸又出差了吧?大妈问道,妈妈呢?
妈妈今晚加班。陈诗羽说。
那你来大妈家吃晚饭吧,我今晚做了糖醋排骨。
不了,谢谢大妈!陈诗羽说,妈妈留好了饭菜,我自己热一下就好了。
小诗诗真是乖啊!大妈说,你姐姐当年要是有你一半好就好了。
大妈有个女儿,已经大学毕业去了外地工作,只留下他们老两口儿。不过,住过来两年了,陈诗羽见到大妈丈夫的机会不超过两次,总感觉他有点神出鬼没。听爸爸说,那个大爷五十多岁了,游手好闲,没有职业,就靠在棋牌室出老千赚一点打麻将消遣时间的钱。所以,他经常早出晚归。这个大爷的父亲,活着的时候是在公安厅大院里卖卤菜的,不知道怎么也分到了一套房子,这算是祖传的财产了吧。
陈诗羽反手关上了房门,将冰箱里的饭菜放在微波炉里热好,吃完,然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开始写作业了。
作为警察和医生的女儿,一个人在家写作业,稀松平常。她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一个人写作业、一个人睡觉了。妈妈说,今晚医院有手术,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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