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例钱输光了,就回府中头些东西贩卖。京师的大赌坊中,专门有人做这种纨绔的生意,高门大院中的珍贵物件,从这些赌鬼的手中低价收过来,一转手至少是五倍的利润。
这纨绔今日又输急了眼,回家偷了父亲的一件重宝,乃是一只五阶法器折扇!不过孙大人稍加影响,整个赌场内所有人,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扇子不值钱,心底里生出厌恶,竟然没有人收这个货!
纨绔急不可耐的时候,孙大人出现了,以一个慷慨的价格买下了这件宝物,顺势和纨绔混熟,陪着他一起玩耍。不过半日时光,卖扇子的钱又被他输个精光。但他却有一种错觉:和身边这位富商朋友已经十分熟悉,仿佛是认识了七八年。
纨绔和孙大人约好晚上一起去花楼喝酒,然后晃晃悠悠回去准备补一觉,结果被亲爹从床上拽起来一顿暴揍!就算是国公府这样的人家,也不能连五阶法器也不放在眼里啊。那扇子乃是他爹极为喜爱的一件“雅物”,位阶足够功用玄妙,经常在一些交际的场合拿出来跟知交好友们显摆。
纨绔被逼无奈,只好鼻青脸肿的出门来找富商好友,言说家里愿意原价把扇子买回去。这位富商好友满口答应,但是请他引见老大人。
纨绔的父亲只好出面应付一下,没想到这南边来的暴发户居然颇知雅趣,聊了几句便有些欲罢不能,很快也跟他儿子一样,感觉遇到了知己,仿佛认识了七八年。孙大人顺利地混进了纨绔老爹的圈子。
在孙大人有心引导之下,纨绔的父亲渐渐地说出了心中对北府的不满。
太后的宴席在三日之后,孙大人便要在这三天内,查出五大开国公真正的动机。他一面调查,其他的事情也没有停下。炎魈老前辈已经将北之极交给了赤龙道主,带着九阶真火和那一枚天鹏金羽返回,老前辈主动联络要给孙大人送过来。
孙大人马上让他赶来京师。
这一次的事情,触动了孙大人的逆鳞!他决定在京师中展示一下“肌肉”,否则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打我妹妹的主意!
第二日晚上的酒宴中,孙大人小小的用了一些手段,于是今夜饮用的酒水,就变成了“真情吐露水”,纨绔的父亲诉说了许多在魏国公府中遭受的“不公待遇”,在他的口中,当然都是北府打压其他三府;还听到了许多深宅大院中的花色逸闻,大约也就是“偷狗戏鸡、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
于是孙大人适当的引领了一句:“谁让人家承了爵呢,如今又听说他们要跟朝天司一位大员结亲家,日后更加势大,无可奈何忍着吧……”
纨绔的父亲忍了好几次,终于还是在“真情吐露水”之下,憋不住爆发了出来:“纯粹是胡闹!”
“跟朝廷的权臣结亲,大大违反了祖上定下的家规!若我有本事,早就联合了其他三府拨乱反正,连国公的爵位也要从北府夺过来!”
“堂堂开国公,竟然听信一个江湖骗子的荒唐之言,说什么那个小胖丫头乃是【承天之子】,只要纳入府中,可保我国公府下一个三万年的富贵!荒唐!”
孙大人眉头一皱:承天之子?
在座的还有谁比孙大人更明白自己的妹妹的不凡?难道说这个所谓的“江湖骗子”真的看出了什么东西?
孙大人现在其实比五大开国公的后人们,更加好奇这所谓的【承天之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江湖骗子?若是冒犯了兄长,愚弟可以为兄长分忧,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的消失!”孙大人露出殷勤的姿态。
可是纨绔的父亲却支支吾吾起来,孙大人就明白了,他口中的“江湖骗子”是有真才实学的,而且他多半在人家手上吃过亏。
“兄长是看不起我?不是夸口,愚弟在南边颇有些手段,家中也养着一些强大的修士,等闲的角色愚弟还真不放在眼里!”
纨绔的父亲终于说道:“那厮乃是个第六大境,不好相与的。”
“哈哈哈!”孙大人一声爽朗长笑:“兄长只管说出那人的名姓,然后静候佳音便是。”若是旁人夸下这等海口,纨绔的父亲必定嗤之以鼻,但是他对这位“知交好友”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于是便说道:“那道人暂住在城北的明真观中,距离国子监很近,道号【万象】。”
孙大人便与他们分别,虽然天色已晚却是使了手段径自出城,迎接炎魈老前辈而来。
双方会面,孙大人一看老前辈,果然满面火须重新生长出来,手中又多了一根火杖,比起之前的那一只,更显得火光熠熠胜过以往。不出孙大人所料,老前辈实力恢复了巅峰,稳定维持在第七、第八大境之间。
这已经是目前天轨之下,所能够达到的最高层级。
炎魈笑呵呵的先将那一只天鹏金羽取了出来,此宝一现世,便引发了诸般异象,虚空中隐约响起了无数天禽的鸣叫呼应声,更有一道道的金色流光,好似雨丝一般自九天降下,随后在夜空下围绕天鹏金羽化作一片漩涡,不断旋转,颇显玄奥。
孙大人接过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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