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个问题怎么还过不去了。
“狼崽子,你听我说。我呢,纯属好奇。听说桑老二刚回上都城,就去了‘宜修楼’找了沈清,还折腾了大半天才出来。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个妙人。桑老二在北楼关两年,我也没听说他好男色,这不,就是想瞧瞧这个沈清到底长什么样,能这么……”
“那将军觉得,沈清好看吗?”木苏和又问。
“好看,”百里子苓话刚一出口,木苏和就扒开了她的手,她忙又抓住,“好看是好看,但眼神带刀,眉间带刃,总觉得有一股肃杀之气。”
、升官
夜半,百里子苓回到府中。烛火之下,是那块温润如玉的石头。她原是要把这石头还给木苏和的,可是那小子死活不肯要。
百里子苓一边看着这石头,一边想着木苏和的话。
“将军,我生无长物,且以这物件作为嫁妆,可好?”
那狼崽子说这话时,哪怕是在阴暗的光线里小脸也红透了,轻轻一碰,都觉得烫手。
嫁妆?
百里子苓想到这个词都能从心里乐开花来。
今夜是难以成眠了,她的小狼崽实在是太可人。若不是如今在京城,她又实在被太多人盯着,就直接带他回府见母亲了。
管他是狼王之子也好,还是个普通小子也罢,她百里子苓喜欢的都只是这个人而已。
想到他的手,百里子苓又在心头叹了口气。那小子醋劲儿挺大呀,不过是在沈清那里喝了一壶茶,都能让他气得把手给弄成那般,害她今晚哄了好久,才把人给哄好。可是,狼崽子连吃醋的样子都那么可爱,她实在是太喜欢。
百里子苓有点兴奋,应该是很久都没有这么兴奋过了。
下半夜的时候才脱了外套准备上床休息,这才发现从外套里掉出来的信件。她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百里子苓叹了口气。
柳菘蓝在信中写了两件事。
其一,李迁回京之后面见皇帝,偶然提及埋羊谷一战,皇上震怒;其二,五年前的事,二哥还有保留。
信末,还提及了一句:你的百年老山参在我的别院,自己带走。
看完信,百里子苓更睡不着了。
埋羊谷一战有猫腻,这是肯定的。她早前也曾怀疑过,二哥可能没把那一战全部告诉她,但那一战死了她的父亲和大哥,二哥到底有什么理由不对她和盘托出。百里子苓想不通。
难道是因为二嫂?是真的跟李迁有关系?
百里子苓不敢往下想。
至于这百年老山参,除了他的狼崽子,也不能再有别人。今晚分手的时候,木苏和没告诉她住哪里,她也没问。主要是怕忍不住会去找他,反倒给他添了麻烦。如今知道他就住在柳菘蓝的别院,也就明白了老牧那话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百里子苓刚要出门,宫里的就来人宣了她进宫。这是意料之中的,但她没想到会这么早。
御书房里,皇帝指着堆在案前的那些奏折道,“爱卿啊,这才一个晚上,你瞧瞧,这些可都是参你的奏折。”
“皇上,这有人参我,不是挺正常的嘛。要是没人参,那才奇怪了。”百里子苓跪在地上,不以为然。“昨天我让西大营的人去砸了各府的高门,他们心里不痛快这也正常。不过,微臣对皇上忠心,只要皇上心里痛快了就行,我可不管他们心里痛不痛快。”
“你呀……你是带兵打仗的将军,但对待这些人,还是要温和一些,毕竟朝廷还指着这些人做事。”
“皇上训斥得是。一会儿回去,我就吩咐下去,对这些大人们温和一些。不过,皇上,这收不收得到债,臣可不敢保证。要不,皇上现在就治我的罪吧,皇上得罪不起这些大人们,我一个小小的正三品武官,更是开罪不起他们。”
“百里子苓,你这是嫌我给你的官职太低了?”皇上怒道。
“皇上息怒,微臣不敢。不过,京城遍地是高官,一个正三品武官,还真不值得一提。”
百里子苓这是打好了主意要官的。皇上把她调回京中替户部追讨欠款,可是,她却没有明确的职务,如今这个正三品的北楼关将军也不知道还算不算数,毕竟如今的北楼关将军是韩祺。
“你二哥百里策,也不过是个从三品,怎么?还想朕给你个一品大员?”皇上一拂衣袖,那桌上的东西便洒落一地。守在御书房侍候的宫人吓得直打哆嗦。
“皇上,您这不能光让马跑,不让马吃草啊。我一介女流,本就让那些个大人们瞧不上,这干的又是招人厌的活儿,哪怕是干完了活儿,让这些大人给咬死,皇上好歹也让我过过官瘾啊。这样,就算是死了,那也不冤。”
“百里子苓,你倒是越发大胆了。怎么,这是说朕要卸磨杀驴?”皇帝抓起一把奏章朝她头上扔了过去,“好好看看,看看他们都参了你什么?”
百里子苓拾起一本奏折,稍稍翻了一下,嘴角便露出一丝笑意来。昨晚的时候,木苏和跟她说过大臣们在商议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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