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大概知道这片山脉里还有一个与你样子差不多的替代品在吧?”
幸而鳞片褪去后的脸面带着皱纹,没在短时间中完全恢复原来的样子。卡西亚掩藏下自己的表情,“知道,并且我们已经见过面了,简单商量过接下来的计划。他也不想因作为替代品的原因而在帝国死去。现在是在骇的队伍当中,他身后似乎有着另外的队伍在不断进行援助,我并未做过多的干涉,只是让在这里相遇的骇尽可能给予他可行的帮助。”
“希尔家族的那个年轻人吗?”孛锒对骇保有印象,脸上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那样最好。不过你需要关心的是你自己,要尽快回去马诺马,也只有那里,才是圣皇厅不敢过分动作的区域。希望不久后能在马诺马听到你的消息。”孛锒说着摆摆手,“差不多了,回去后有时间可以去军部学校一趟,那群老教授们一直很想念你,直到我会来这里时,他们可是想尽办法联系上我,让我传达这些话。”
离开与旅程的继续(中)
“我会的,有机会的话,本也有这打算。”回答似乎让孛锒颇为满意,他摆摆手,转过身去。
“过后还是得靠你自己,这会成为你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永远都不要想有脱离的一天,尽早适应,在其中找到乐趣,才是应该做的事情。对了,卡西亚,还记得刚进军部学校时我给你说的那些话吗?”背对着卡西亚的孛锒笑着说,“就是那篇学生给我写的演讲稿子,不要忘记了,若没有一点文字功底,我也不会让那名学生帮我写这些东西。当然,内容与实际不相符合的话,每一年对学生们所说的东西也就不会一直是这篇稿子了。”
“你知道自从我进入军部学校当总教练后,有对多少届学生说过这些话吗?”话中带着笑意,可波浪转过来的脸面上却充满一种不无悲凉与无奈的严肃感,“好像有四十多届了,也就是说,那稿子是四十多年前一名学生帮我写的东西。一直思考着是否要换一换,可是环境也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也好,都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你大概能理解为什么。”
使劲摆了摆手,孛锒说着迈开脚步。卡西亚这时在他身后吼出声,是一句询问。
“孛锒教练,那给你写稿子的那名学生、、、”
“这名学生、、、”没有在转过头,孛锒停下,驻足思考了点时间,“你或许会认为既然能写出这样的演讲稿,那么他应该拥有很高的自觉性,以及对帝国环境的认识吧?其实不止是你,当时的我,还有其他几位老师都是这样的认为的。他在学校里的表现也是如此,因为理解得透彻,知道哪些是无用的诱惑,目标是什么,因此成长得很快很快。可以说他是这些年来我自己认为的最优秀的一个学生了,唯一一个。”
“不过、、、那时军部学校是五年学习制,只有从你们这一届开始才是三年时间。他从学校离开时已是一名二阶段中期的手术者了,实力和脑袋、以及手术开发项目上都算极为优秀。那一届中的顺位第一,毫无疑问。因为足够优秀,虽离开学校了,有机会的话,我还是会去关注自己的学生、、、”
“怎么说你才能很好的理解呢?我得想一想、、、”孛锒教练一面用手揉着自己的下巴,一面又拿出烟来,“他毕业几年后的事情。那一次刚好是学校放假期间,我因为任务去到帝国某区域,是沿海一带,那里临海,交通与贸易造就那里大多繁荣。是知道毕业后他去了那一带,于是拜托了学校里的人查了查他所在的机构。花费了些时间的,毕竟帝国中一些机构较为敏感,没有手段轻易找不到相关信息。”
“那天是下午,我特意在街道上等着他出来后,才叫住他。因为我也要考虑到自己的身份才行。”将烟点燃,孛锒显得有些惆怅,“就在一餐馆里坐了一个多小时,聊了很多东西。其实就当时那会儿,我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他身上不对劲的地方,若是那时候加以修正与制止,或许他现在也是站在顶峰的一个人了。但以前的印象与认知给我作了错误的引导,认为他是知道,也是了解帝国情况的,所以没有多加在意。”
“当然,结果就是这样了。三年后,是另外一个老师告诉我的,因为某些事情,他被清除了,彻彻底底的那一种。后来我花费了好些力气去寻找导致他被清除的事情的资料。只是过于彻底,我能了解到的,只是从某几个人口中听见的零零碎碎的信息。”
“不过总结出来说,便是他在认识上看似彻彻底底,可依旧在最深处,还对帝国这早已腐烂的东西抱有那么一点希望,一直没有丢掉。”孛锒说着朝前走“卡西亚,过后有时间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好好聊聊,不过现在嘛、、、至那时之后,我就改变了一些想法。对于一些学生,有些话,不能以无所谓必要性去判断是否需要告知,而是必须要去告知。”
“帝国已经延续千年时间,若是一个普通得在普通不过的平民,出身在一片普通而不繁荣的地域,或许才能体会到什么叫做普通人的生活。但这种地方在帝国不多。帝国结构早就固化掉了,手术成为帝国支柱之一时,这既是过后一定会发生的事情。这个国家不值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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