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准秦鸢羞到躲闪的时机,自己塞到了对方的怀里,这疯狗总是很有心计,翻墙都不忘穿上一身贴身塑形的衣服,勾的身材特别好,特别紧致。
颈脖处还喷了特别调制的香水,稍微一运动,香水在空气当中肆意的挥发之后便能让人忍不住想探索的更多。
她对秦鸢道:小秦总,要不要玩个游戏?
什,什么?秦鸢难得有些磕巴,仿佛又回到了新婚夜,她站在卧室里看着从浴室里出来,出水芙蓉的洛之绾。
那时的心跳声和现在一样的大。
洛之绾哼笑着贴着她的耳,漫不经心的,呵喃吐气道:猜猜看,我里面穿着什么~
耳畔的话音刚落,秦鸢便感觉的自己的脑子一下炸成了一片空白。
偏偏跑到自己怀里的那个人还不安分,一双手像是紧紧缠绕住猎物的蛇一样,不知怎么的就把秦鸢手里的项链摸了过去,然后双手搭在她的颈部处,别动。
洛之绾声音总是带着笑:我给你戴上。
她最近这段时间很喜欢调侃秦鸢,老是在一些正经或者不正经的时候管对方叫小秦总。
别的时候都还好,秦鸢听到了顶多只是有点害羞。
但这种时候她再叫秦鸢小秦总的时候就总觉得实在调戏人。
小秦总不要嫌弃我买的便宜。洛之绾搭在秦鸢的肩膀上,香香软软的身子完全靠了过去,手指灵活的把项链戴到了秦鸢的脖子上,这么说道。
秦鸢涨红了脸,现在对方整个身子的重量全挂在自己身上,弄得她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只能嘴巴上硬:知道便宜还非要送我?
这么有本事就不要把两个亿给别人啊。
洛之绾的唇越翘越高,一双漂亮又含着春意的眼睛直直地撞入秦鸢的眼底,我买了材料来自己做的。
其实项链很简单,一个变形了的q字母。
为什么会让人觉得便宜呢,大约是那字母实在是被打造的有点粗糙。原先秦鸢还觉得是对方花两块钱在路边上买的,现在听了才知道是这人自己动手做的。
难怪做得怎么丑。
秦鸢不自觉的伸手摸上了那条被戴在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洛之绾看见了,就状似无意地问道:小秦总还喜欢吗?
不喜欢。秦鸢道。
刚说完,怀里的女人就忽然低头吻上项链的尾端。
湿热的吻和冰凉的项链交织在一起,烫到了秦鸢的手指,让她的尾椎骨都在颤抖。
明明那个吻就已经偏离了方向,落在了秦鸢的食指上,后者去退,而疯狗非要追。
于是那个吻就沿着秦鸢纤细的颈部在游走,最后停在了锁骨上。
研磨,亲舔。
秦鸢的冷静自持被烫坏了,往后退了两步,而怀里的人也跟着上前,然后压过去,把对方逼到了床尾。
秦鸢一贯是知道自己对洛之绾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尤其是这人非要要的时候。
但这样下去的话可能就收不到场了。
秦鸢不自觉地缩了一下,伏在自己身前的女人便停下了咄咄逼人的吻,然后微微抬起眼帘,看着她,要关灯吗?
如果这个时候洛之绾嘴里说的是任何一句调侃或者欠欠的话的话,按照秦鸢的脾气是一定会把人推开让人滚的,但偏偏她以退为进的问了句要关灯吗。
女人香近在咫尺。
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秦鸢这没用的人总是过不来情关,一被问就脑子乱糟糟的。
再低头看着那女人因为穿了紧致低领的衣服而露出的胸前一片肌肤与海沟,默:关吧。
于是洛之绾就伸手把卧室里的大灯关了,留了一盏床头的小灯。
她俩没有离婚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在这个屋子里面鬼混过,洛之绾对房间里面实在是熟悉,闭着眼都知道东西放在哪里的,只是去拿的时候秦鸢忽然问了一句:你大半夜的匆匆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是要事前算清楚了。
洛之绾一边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床头柜,然后摸出了两个被包装好的东西,是你新买的还是之前的?
秦鸢当然知道那疯狗在问什么,翻了个白眼道:我新买个屁,是前年过年的时候没用完的,阿姨又不会拿去丢了。
还好它们保质期都有五六年。洛之绾把东西塞到了秦鸢的手心里。
有的事,都到这一步了。
大家心里都知道。
看秦鸢不说话,洛之绾便道:我这一走少说也要一个来月呢。
就她这种心眼多的人,实在是不相信自己在没有追到人的时候离开一个多月后会不会节外生枝,所以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晚上爬了秦鸢的床,要是成功了就计划不变,反之就换个方案稳一稳。
不过目前看她爬床的几率还是蛮大的。
果然,听了这话的秦鸢沉默了一会,然后憋出了一句:我还没有洗澡
意思不是不愿意。
我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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