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哀求。她想拒绝,想尖叫,想逃离!
但江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甚至不需要再拿出照片来威胁,她此刻的脆弱和恐惧,已经足以让他掌控一切。
“怎么?“他挑眉,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需要我……亲自‘示范’一下,该怎么做吗?“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通牒。秦意臻知道,自己再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弯下膝盖。这个动作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她跪在了江冽面前,跪在了那件湿透的衬衫旁边。上身赤裸,只剩下内衣蔽体,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却遮不住她此刻狼狈不堪的姿态和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绝望。
她伸出颤抖的手,捡起了那件冰冷潮湿的衬衫。那触感让她恶心得想吐。
然后,她低下头,像一个最卑微的女佣,开始用那件衬衫,一点点擦拭着地板上可能存在的、并不明显的咖啡污渍。
她的动作机械而麻木,眼中空洞无神。每一次弯腰,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用钝刀割裂着她的灵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江冽投射在她背后的、冰冷的视线,如同鞭子一样抽打着她。
她就是那个秘书了。那个她自己创造出来的、卑微到尘埃里的角色。而这场由她亲手写下的、充满了屈辱和算计的戏剧,正在她自己身上,一幕幕真实地上演。
江冽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双腿微微分开,以一种极其放松而带有掌控意味的姿态,冷眼看着她。他不在意她是否真的将地板擦干净。他的目的,从来就不是清洁。
他看着她低垂的头颅,看着她因为强忍泪水而微微颤抖的肩膀,看着她裸露的、光洁的背部在灯光下泛着脆弱的光泽。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她彻底击溃、让她完全暴露在自己掌控之下的感觉。
“看来,“他终于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秘书小姐的清洁工作……做得还算可以。“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依旧跪在地上的双腿,以及那包裹在黑色包臀裙下、因为跪姿而显得更加浑圆挺翘的臀部上。
“不过,只做这点事情,可不够体现你的‘价值’。“他的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戏谑,“我记得……故事里的‘秘书’,为了取悦老板,可是……很‘主动’的。“
秦意臻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来。
“爬过来。“
江冽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如同在下达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指令。
爬……爬过去?
秦意臻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羞耻。他让她……像动物一样爬过去?!而且是……去他那里?!
她看着他微微分开的双腿,看着他裤裆处那因为坐姿而微微隆起的轮廓,一股巨大的恶心和恐惧瞬间席卷了她!
“不……不要……“她下意识地摇头,声音因为恐惧而破碎不堪。
“嗯?“江冽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而令人心悸的声响,“看来,你还是没有完全进入角色。“他伸手,作势要去拿那个再次被他放在手边的文件袋。
那个动作,瞬间击溃了秦意臻最后的抵抗意志。
她闭上眼睛,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她松开紧攥着湿衬衫的手,任由那块布料再次掉落在地上。然后,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缓缓地、极其屈辱地将双手也放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支撑起身体。
四肢着地。这个姿态,让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更糟,一只摇尾乞怜的宠物。
她不敢抬头去看江冽的表情,只能死死地盯着地板。然后,她挪动着僵硬的四肢,一点一点地,朝着那个坐在椅子上的、掌控着她一切的男人爬去。
每移动一寸,都像是在用刀子割她的自尊。地板的冰冷透过膝盖和手掌传来,让她浑身发抖。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和古龙水味道,那曾经让她有些心动的气息,此刻却只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恐惧。
终于,她爬到了他的脚边,停了下来,不敢再靠近。
“继续。“江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而不容置疑。
秦意臻颤抖着,闭上眼睛,又向前挪动了一点,直到她的头几乎要碰到他的膝盖。她停在这个极度屈辱、极度靠近的位置,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裤料的质感,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属于男性的温热气息。这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反胃。
江冽低下头,看着跪伏在他腿间、如同祭品般瑟瑟发抖的女人。他伸出手,没有去碰她,而是解开了自己裤子的纽扣和拉链。
那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异常清晰,也如同丧钟般敲打在秦意臻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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