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算没有王氏放印子钱,那还有其他的事情,反正总归做臣子的不能富得流油,皇上穷得发不起军饷,那这皇上当得岂不是太憋屈了?”
贾政蒙圈了,话题被林妹夫岔开了。
林妹夫聪明绝顶,精彩决绝,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的言下之意呢?这林妹夫再一次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可不行!
荣国府有好处了,林府能沾光;现在荣国府需要帮助,林府不出钱不出力,这怎么行?
贾政不依不饶,又说:“妹夫,家里没有盖大观园的银子,妹夫,你这边能不能想点办法?”
反正他女儿是贤德妃,他就仗势欺人。
白宜修一愣,然后惊愕问:“二哥,你这是想跟我借钱吗?你要多少,多的没有,但少的还是有的?”
贾政惊愕,看向如此过分的林如海,“妹夫,你这样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咱们是亲戚,我女儿贤德妃。深受皇帝宠爱,皇上还陪着我女儿一起回荣国府省亲,这是多大的荣耀啊!你是姑父,是荣国府的姻亲,难道不应该表示一下吗?”
白宜修看向说得理直气壮的贾政,笑了笑,“我表示了呀,你如果需要钱,我就借给你。要知道愿意借钱的,那可都是真朋友,真亲戚。换成其他人跟我借钱,我一文钱也不借。再说了,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我跟你还不是亲兄弟,只是亲戚。”
你不怕得罪娘娘吗?
贾政目瞪口呆,不敢置信,“林如海,你别过分。你就不怕得罪贤德妃娘娘吗?不怕怠慢皇上吗?”
见贾政气急败坏,白宜修似笑非笑,“得罪贤德妃?这话从何说起?二哥,你可不要乱说。再说了,是荣国府接驾,又不是我林府,我怎么怠慢皇上了?
我愿意借钱给二哥,怎么又过分了?荣国府家大业大,而且还是贤德妃的娘家,难道是想从亲戚家里白白得到银子修建大观园吧?这样太跌份了,就算荣国府不要体面,难道宫里的贤德妃就不要体面了吗?”
白宜修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语,堵得贾政哑口无言。
再说了,就凭王氏做的那些事情,而且王氏的死,也有林家的报复。无论如何,林家和贤德妃都不可能不记得这一桩仇恨。
就算贤德妃亲口说不计较,白宜修和孙盈盈也不相信!
贾政指着白宜修,气得站起来,“林如海,你······你真是好样的,稍后我定要禀告娘娘!”
“请便!”白宜修笑笑,并不在意。
贾政气得哆嗦,但又无可反驳,威逼利诱都用上了,可这林如海就是不愿意出钱。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贾政气哼哼地走了,又从其他人家那边弄到了银子,林林总总,弄到了六十多万两银子,用于修建大观园。
贾政回去之后,添油加醋地跟贾老夫人说了林如海不愿意出钱,更不愿意出力,这就是藐视皇上和贤德妃,也看不上荣国府。
贾老夫人气得头晕目眩,“我的敏儿如果还在,那林如海哪里敢这样做?”
贾政也怒不可恕,“那林如海就是一个面善心恶的人,在我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以文钱不愿意出,还说愿意借我钱!我要是想借钱,何至于跟他借?母亲以后见到娘娘一定跟娘娘说一声,绝对不能让林家沾到我们荣国府的半点好处!”
贾老夫人面色阴沉,最后叹息一声,“哎,都是你妹妹死的早!如果你妹妹在,林如海何至于敢这样做?”
在边上一边喝茶,一边听着这对母子说话的贾赫和贾敬,心理厌烦。
同时,也觉得丢人。
贾赫慢悠悠的回答说道:“可恨啊,我那妹妹被王氏害死了,林如海的儿子早年夭折,母亲还给那继室孙氏下药。林妹夫没把我们当成仇家,已经算是仁厚了。
人家给钱是本分,不给钱那是应该。再说了,林如海位高权重,而且深受皇帝信任,才能卓绝,没有什么地方求我们荣国府。二弟,你在说话的时候可别说大话,免得风大闪了舌头!”
贾赫的一番话,直接气得贾政喘不过气。
贾政气哼哼地看向贾赫,“大哥,咱们是一家人,你怎么光为林如海说话,不向着我这个兄弟呢?他怠慢的是您的侄女家贤德妃,看不起的是我们荣国府。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远近亲疏都分不清楚!”
贾赫听到这话嗤笑,“唉,这年头说句公道话都不行!你的闺女是贤德妃,你说了算,我听你的!”
变成自己的银子
原本还气哼哼的,贾政在听到贾赫服软的话之后,顿时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长这么大,大哥还是第一次态度这么好。
贾政点了点头笑着说:“大哥,咱们是亲兄弟,荣国府是咱们兄弟两个人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出门在外一定要记住这个道理!”
“好好好,记住!该说的已经说了,我还有事情要做,贾敬大哥也很忙,毕竟时间很短很仓促,想要把大观园弄好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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