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吃饭的李大年,李老头,李老太等人听到李村长的声音,微微一愣。
“大清早的村长怎么过来了?难道白洪梅真的死了?”李老头紧张问道。
李大年没好气说道:“死了才好呢,只不过一点小事闹得沸沸扬扬的!
早知道这样不争气,我就不娶白洪梅了!到现在我还没儿子被人家笑话,死了也没有摔盆的,这辈子岂不是亏得慌?”
李老太连忙点头附和着儿子的话,“是的啊,这白洪梅嫁到我们家也有八九年了,就生了一个丫头片子,还不如一只鸡呢?”
李老头不像李大年和李老太这样乐观,有点烦躁赶紧催促,“你赶紧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李老太下了炕,然后穿了鞋,去院子里面开门。
抓捕
这事当李老太打开门之后,就看到外面几个穿着军装戴着大盖帽的人,吓得哆嗦,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白家人居然真的报警了,这些戴大盖帽的来家里抓人了。
李村长看到李老太吓成这样,心里鄙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李村长说:“这是李大年的老母亲。”
王同志点了点头,然后对身边的两个同事点了点头,进去抓了李大年。
李老太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立即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年,快跑!大盖帽的抓人了!”
李老太非常恐惧着儿子,一被抓进去,还不得任由着白家的五叔搓圆捏扁啊?
王同志听到这话连忙呵斥,“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一边说话一边带着同事冲进堂屋,刚刚李大年听到老母亲的提醒很是慌乱,赤着脚就从炕下跳下来,但是屋里没有窗户,只能够从门口出去,赶忙往外跑。
正好就跟跑进来的王同志等人撞了个正着,王同志三下五除二直接钳制住李大年的手脚,并且带上了手铐。
毕竟是大冷天,王同志也不是不尽人情,给李大年的脚上套了鞋子。
李老头直接吓得瘫在炕上下不来,两手不停的哆嗦。
李大年趴在地上大喊,“爹娘啊,救命啊,村长救命啊!”
王同志面露鄙夷,冷声说道:“打女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疼啊?你把你孩子打掉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痛啊?现在被抓了,知道疼了知道痛了,开始叫唤了!给我带走!”
另外两个小同志,一边一个扭送着李大年的胳膊,送到了牛车上,绑在牛车上。
李村长根本就不敢发表任何意见,眼睁睁的看着李大年,被王同志等人带走了。
李家鬼哭狼嚎惨叫,引来了李家村村民的围观,大家看到李大年被几个带着大感冒的人带走了,一个个都震惊不已呀。
这李大年倒霉了,只要白家那边不松口,必然坐牢。
若是那白洪梅死了,李大年必然会被枪毙。
以前打死老婆孩子的民不举,官不究。
现在白家那边强硬,李大年就别想讨到好处。
李老太柳老头嚎啕大哭,不停地咒骂白洪梅,“光吃饭不下蛋的母鸡,居然还想害了我儿子,简直丧了天良的,老天睁睁眼,劈死这些恶毒的人啊!”
李婶子听到李老太骂得越来越不象话,也觉得这家人罪有应得。
那白洪梅被打成那样,就算老天爷开眼劈人,也该劈李大年和这一对磋磨人的老头老太太。
现在李大年成了罪犯,不仅影响他们自己家,就连李家村以后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村里人自觉地跟李大年一家保持了距离,再也没人上门,也没人上门帮忙。
任凭李老太,李老头哭喊哭闹也无济于事,等他们哭闹累了,李老头这才收拾东西,去女儿那边寻求女儿女婿帮忙做主。
第二天一早,医院病房里。
白洪江早早地带着白二奶奶过来了,这些还给白宜修,孙盈盈带来了早饭。
离婚
白洪海,李桂花和白老二高原等人,也一起来到医院。
大家齐聚再白洪梅的病床前,白二奶奶看向孙盈盈说:“盈盈,现在可以把你二姑弄醒了吗?”
孙盈盈刚才已经给白二姑把了脉,虽然没有清醒,但状态已经好转很多。
孙盈盈点了点头,“现在已经可以了,你们稍等片刻!”
孙盈盈拿着银针,然后在白二姑的身上扎了几针,两三分钟之后白二姑行了。
白洪梅的眼神有些茫然,大约一两分钟之后才逐渐看清楚身边的人,顿时忍不住泪流满面。
白二奶奶向白洪梅,女儿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十分疼惜地望着女儿的手,“洪梅,你这个傻孩子,这李大年能把你打成这样,想必之前也没少打你吧?
你怎么不说呀?你若是说了,我让你堂哥侄子打到他李大年爬不起来,他哪还有够胆打你啊?”
白洪梅听到这话更伤心了,她不想让娘亲麻烦别人,也不想给老母亲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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