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盈盈想了想,然后说:“行啊,正好我们两个走走!”
李桂花呵呵笑道,“你们两个可别折腾了,这么冷的天气,步行走,还要大半个小时呢!”
本来两人还想雪中漫步浪漫一番呢,直接被大伯母拦住了。
孙盈盈,白宜修也不好意思坚持,只得继续坐在牛车上。
到了村口,孙盈盈、白宜修,李桂花下了牛车,白洪海把牛车送到畜牧队那边,才能回家。
外面实在太冷了,孙盈盈赶紧快步回家。
孙兰兰虽然知道姐姐去见未来公婆了,要在那边住一晚,但她仍旧非常担心,夜里睡觉的时候很害怕,最后还是张欣欣跟她一个被窝,她才睡得着。
此时看到姐姐来了,孙兰兰喜笑颜开赶紧跑到姐姐身边,“姐姐,顺利吗?”
孙盈盈点头,笑着说:“非常顺利!”
中间的那点小插曲,孙盈盈就不告诉孙兰兰,免得这个小丫头心思太过细腻,会胡思乱想。
白二奶奶笑了笑,“别在外面站着了,赶紧进来暖和!欣欣,赶紧给你盈盈姐姐倒杯开水,暖暖手!”
“哎!”张欣欣赶紧去房间里面拿了孙盈盈的搪瓷缸,倒了杯水,“盈盈姐姐喝水!”
撑腰
孙盈盈接过来,笑着说:“谢谢欣欣”
张欣欣得到了孙盈盈的夸奖,很开心,“不用谢,盈盈姐姐。我还要感谢你呢,我用了你给兰兰做得润肤膏,我脸上的那些皴裂,都快好了。”
孙盈盈仔细看向张欣欣的脸,这丫头以前在冬天的时候,这张脸经过寒风吹,很多皴裂,的确得好好养着。
孙盈盈笑着说:“嗯,的确好了很多,不过你这脸以前没好好照顾,以后可要在意了。大姑娘,虽然聪明才智很重要,但长相也重要。
等我歇息两天,我在家里熬制一些药膏,专门用来治疗你脸上的皴裂,好好地养一个冬天,保证给你弄好了。以后只要稍微注意就行了,不会再皴裂了。”
张欣欣很高兴,“真得可以吗?”
孙盈盈点头,十分肯定地回答,“当然可以,我发现你的眼睛,还有点问题,是不是小时候碰到了?”
张欣欣瞪大眼睛,连连点头,“是的呢,我小时候眼睛曾经磕在石头上,就在眉毛的位置。那时候家里穷,我奶奶不让送医院,就随便找点草药敷上去了。
我爸爸觉得只是破了皮,眼珠子没坏,也没放在心上。后来从外面看的确好了,但实际上我有时候能够感觉到眼皮不自觉地跳动,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
白二奶奶一听这外孙女这么说,心里十分着急,心疼,“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张欣欣想了想,“是在我八岁的时候,我一说,我奶就说我是赔钱货,讨债鬼,整天就是事儿。
我爸妈看我眼睛也没啥大问题,还能看得见,也就没带我去医院。毕竟去医院,就要花钱。我家一直很穷,我也不敢说了。”
听到张欣欣这么说,白二奶奶心疼坏了,伸手拍了张欣欣一把,“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笨呢?
你奶奶不给你看,你不能让你妈把你送到姥姥这来啊?这眼睛的问题,可是一辈子的。早点看,就能早点好。”
张欣欣听到姥姥的话,红了眼睛,“我妈说,姥姥日子过得也难,不让我打扰姥姥。”
白二奶奶也哭了,搂着张欣欣,“苦了你这孩子了,你妈的性子就是软,就算家里没有亲兄弟,但堂兄弟也多,照样给她撑腰。
可现在倒好,有什么苦,都不说,我就是有心,但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等你妈下次过来,我可得好好说说他。”
这时候,白宜修过来了,正好听到了白二奶奶的话,“奶奶,我姑那边我年前再过去一趟,给我姑撑腰。
现在扫盲班开始了,我把亮亮也接过来,都七八岁的孩子了,整天在家里瞎跑,不学习,以后不识字,就是文盲了。”
白二奶奶一愣,苦笑,“哎,欣欣过来,那老太太就不满意了,若是再让亮亮过来,估计又要说三道四,说我笼络她大孙子。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那老婆子是这样的坏东西,我真是瞎了眼了。”
打探
白宜修想了想,“奶奶,您别急,谁都不想让孩子成为文盲,没用的人。这亮亮还小,等长大了,说不定就能考大学了。
现在不学,等到到时候再学就晚了。若是他们想不明白,那也是他们老张家的损失。我会跟他们说的。
奶奶,您放心。他们老张家要是敢欺负我姑姑,我把他们老张家的老少爷们都给打趴下。”
白宜修现在可不是以前的混混白宜修,现在经过淬炼身体,打死一头野猪不在话下,更别说打人了。
听到白宜修的话,白二奶奶很是欣慰,但还是摇了摇头,“宜修,你可别去打架。你能有这个心,自然很好。
欣欣愿意学,我们就帮衬。若是那亮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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