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云老头听到这话,哭笑不得,“哎,随便你吧!”
孙兴海说得不能算错,但云老头却非常不认同。
文载轩,云华望等人看到,听到孙兴海跟云老头的对话,心里更是觉得好笑,别提多开心了。
这时候,孙盈盈已经给云恩泽把好脉了,笑着说:“大哥,这样的药酒,你只能喝一杯,而且一次只能喝一点,不能急。虽然不能治疗你的病,但至少可以缓解你五脏六腑的疼痛,让你今天晚上睡个好觉。”
听到这话,云华德一愣,“盈盈,你确定你大哥能喝这些酒?”
孙盈盈点了点头,“当然能喝,不仅仅能喝我的药酒,我还能治好大哥的五脏六腑的损伤,只不过时间比较长,最少三年。”
好心被怀疑
孙盈盈的话,让所有人都正经不易,目瞪口呆。
“你······盈盈,你大哥的病情,很严重,甚至比你想象中严重多了,我们求医问药,国内好的中医,西医都看了,但······但都不能根治······你小小年纪,呃呃,不是大伯母不相信你,只是你也知道的,你大哥经不起折腾······”乌暖暖坐不住了,走了过来,轻轻的拦着孙盈盈的肩膀,“大夫说······你大哥只有······”
“行了,大过年的,不要说这些话了。”云华德心情也十分沉痛,这是他唯一的儿子,当然心疼啊!
云老头看向这个大孙子的眼神,也十分悲痛。这是他给予厚望的大孙子,却没有想到被敌对势力绑架了,折磨,等到把大孙子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身受重伤,即使后续精心治疗,但大夫也说了,活不过二十二岁。
可今年大孙子就已经二十一了,过了年,就二十二了。
虽然大孙子身体不好,没有在学校里上学,但却非常聪明,自学考上大学,并且完成大学课程,现在跟着华清大学的教授,攻读硕士学位。
如此优秀的孩子,马上就······就······
刚才还欢喜的气氛,此时变得悲痛,孙盈盈哭笑不得,然后笑了笑,“若是你们没有遇到我,大哥的生命,会终止于明年四月。大哥,大伯母,大伯父,如果你们相信我,我能治好大哥。”
孙盈盈的话,让在做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小丫头,你可别口出谎言,你小小年纪,怎么能有这么高的医术?”云老头皱眉,觉得孙盈盈太自大了,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孙盈盈能做得了的。
孙盈盈笑了笑,十分自信,“有志不在年高,我如果不能治疗,自然就不会说这样的话,毕竟事关人命。另外,如果不是大哥亲自来红柳村,如果不是大哥给我精心准备那块手表做礼物,让我看到大哥对我这个堂妹一片真心,我孙盈盈才懒得管,毕竟说出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情,会被人否认,会被人怀疑,甚至还有担风险,心里挺不爽的。比如,你现在就对我怒目而视,呵呵,若是你这样阻拦我,明年大哥没命了,以后你会为你现在的怀疑,骄傲,自大,付出惨重的代价,懊悔终身的。”
一屋子的人,尤其是云家人都傻眼了。
这孙盈盈说话可真不客气啊,但从震惊之后,他们能从这里话里听出来孙盈盈的一片关心和拳拳之心。
云华望小心翼翼问:“盈盈,三伯知道你是好孩子,可是我们了解并不多,你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坚持给你大哥把脉,说出你大哥的实情,的确冒险了。三伯,相信你不会乱说。最后,三伯想问你一句话,你一定要谨慎,郑重地跟三伯说。因为你大哥是我们的亲人,不能有任何夸大和隐瞒。”
豁达爽朗的大堂哥
孙盈盈点了点头,“嗯,三伯,你问吧。”
“你真得能治好你大哥?”云华望问道,“即使不能,我也不会责怪你,但请你一定说实话。”
孙盈盈知道三伯没有恶意,都是为了亲人,点了点头,“三伯,我以我的人格发誓,我可以。”
云华德,乌暖暖眼睛里多了几分神采,或许这孙盈盈真的有能力呢?之前他们的调查,有一项,就是孙盈盈会医术。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孙盈盈对她的医术这么自信。
这时候,云恩泽笑了笑,“我信盈盈堂妹,反正我也就这几个月的时间了,这是我那些大夫告诉我们的。现在既然盈盈表妹有把握,那我就相信盈盈表妹,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真得可以呢!”
看到云恩泽的豁达和爽朗,屋里的悲伤气氛少了一些。
文载轩也点了点头,“如果有办法,那就尝试一下。先不说这些了,来,吃饭,喝酒。”
“嗯,舅舅说的是。”云华德点头,心里多了一些希望,看向孙盈盈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期盼。
云恩泽从来没有喝过酒,此时像个贪杯的小松鼠一样,两手端起酒杯,小小地好抿了一口,辣得皱眉,但当酒顺着喉管到了胃里面之后,就能觉察出来不一样了。原本有些酸痛的胃部,暖绒绒的,就连疼痛也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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