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絮绮和杨舒瑞急匆匆地出了门,她们考虑到外来人员,门口的保安是不会轻易放人进来。再者依照安途和文青来的关系,安途大概率也不会乐意将文青来接到基地里面。即便没有言语协商,她们两个人也是十分默契地就朝着训练基地的大门口跑去。
距离大门口还是二十多米,隔着基地大门,杨舒瑞和白絮绮已经看见了站在基地大门外的安途和文青来。
“我们是直接介入比较好,还是现在边上看看情况?”
杨舒瑞十分担忧文青来会对安途做出些什么,但如果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冲上对文青来说些不太友好的话,又显得非常没有礼貌。
“我们还是先看看吧。”白絮绮牵住杨舒瑞的手,拉着她到了一个较为隐蔽点的位置,“这个视角看的也很清楚,如果文青来真的要动手的话,我们也能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去帮忙。”末了,白絮绮还不忘安慰杨舒瑞,“放心吧,我可是有。”
杨舒瑞浅浅一笑,又拉着白絮绮往里躲了躲。压低声音:“我刚刚看见安途似乎有往我们这边看,她很有可能已经发现我们了。”
“发现了也没关系,依照她那个聪明劲,应该很快就能猜出,我们为什么过来。”这本是白絮绮随口一说。
“我怎么突然觉得你比我还了解安途?”
闻言的白絮绮先是短促一愣神,瞧着杨舒瑞那略显严肃的小神情,当即了然一笑,而后就用手轻轻捧着杨舒瑞的脸,轻啄了一下她的唇,乐滋滋地询问:“舒瑞,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没有,我吃哪门子醋。”就算刚才真的心里有点儿泛起酸水了,现在被白絮绮这么一亲,杨舒瑞哪里还有脾气去继续计较。
果然啊,这人一恋爱就容易失去理智。
感慨万千过后,杨舒瑞便聚精会神地听着安途和文青来那边的动静。猫在角落偷听,的确是不太厚道,可是,她和白絮绮也是担忧安途的安危才出此下策。
希望林医生能快点赶到吧。
杨舒瑞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耳边则传来了文青来对安途的质问:“安途,你是不是喜欢林医生。”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欢她了?”
安途哭笑不得地看着文青来。文青来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继续说道:“我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别以为你现在得到了林医生的关注,就有多了不起。林医生也不过是一时被你迷了心窍,对你有所内疚罢了。”
“林医生对我内疚什么。”在文青来嘴里吐出内疚这个词汇时,安途的脸色陡然一变,声音也冷了几分。
要知道,安途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把林昕与内疚这个词汇关联到一起,这是安途的雷区。
而在雷区蹦跶的始作俑者——文青来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安途的异样,继续自顾自地往下说:“哼,不就是那么点小误会么,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当初造成误会的主要原因又不是林医生。你缠着她做什么。”
“林昕都和你说了什么。”安途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她现在倒是十分好奇了林昕对文青来是怎么说当年那件事情的。
“你管林医生和我说了什么,反正我觉得你们那件事情从始至终和林医生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该恨的是你的父母,他们才是造成你不幸的元凶。你不该将气撒在林医生身上。我告诉你,你赶忙原谅林医生,让她放下这份内疚。要不然,我还怎么安心追求林医生啊。”文青来的话,根本就是毫无逻辑可言。
合着,在文青来看来,林昕没有答应和她交往,就全怪安途分散了林昕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逻辑鬼才啊。
杨舒瑞在心里对着文青来狠狠地翻了个大白眼。
安途也被文青来的这种逻辑给整无语了,她冷着脸朝着文青来迈进一步:“首先,我知道造成当年的误会始作俑者是我的父母,我从来没有怪过林医生,其次,我和林医生已经说过很多遍她不用在意当年的那件事情,说到底她本人和那件事情毫无关系,所以她根本用不着内疚什么。最后,林医生喜欢谁,选择和谁交往,那都是她自己的权利,我和你都无权干涉。也请你不要这么无厘头地将她不愿意和你交往归结到我的身上。文青来,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么。”
文青来缄默不语。
安途便又补充道:“林医生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是一个成年人,她有自己独立的思维方式和判断能力。你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和你交往,你首先应该从自己个人身上寻找一下问题,到底是你们两个人真的不合适,还是你身上的某些特意让林医生对你没有兴趣可言,而不是一味地所有问题归咎到毫不相关的人或者事情上,以此为借口来慰藉你那脆弱可悲的自尊心。”
“脆弱可悲的自尊心。”文青来冷笑一声,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安途,你这是在嘲笑我,说我是个玻璃心么。”
“是不是玻璃心,你自己心里清楚。又何必来问我呢。”
“你!”
文青来上前一把抓住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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