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可美呢,小骚货,刚才你俩玩到哪一步了?」
「她说换我来上她,可你一来就搅了性子。」我忙将双腿抽回,缩在角落里回答。
「骗谁哪?我与她虽见不了面,但时常在返金线中交流。你老婆想肏你之心由来已久!在这点上咱们是统一阵线。」她凑近我耳边,嬉笑道:「你整天跟人鬼混,她早就想办你了!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化影变得这么销魂,只要是个人都想搞你,不那样才是神经不正常。」
「好了,别再说这些没营养的废话了,男性脸庞轮廓本就比女性立体,随便涂个妆就胜过90的女流,而像老子这么好底子的,即便没化影也比你迷人。」我四平八稳在水门汀上躺下,将大腿叉开对着她,叫道:「速战速决,我有些累了,想早点上床休息。」
「不,我不喜欢这种滑腻潮湿的地方,那样做起来会不舒服,咱们上楼继续。我来的主要目的,并不全是为了干上一炮,一会儿你要装得乖些,不然我就当着那么多娘们的面,在沙发上肏给她们看到够。」她一把拽起我咯吱窝,提上就往外推搡。
「拜托,你自己戴着奶罩没什么,而我赤身裸体的,好歹给披条浴巾遮遮羞。」
「不,我就是要让她们看见,这是为了你好。」她怎肯听我解释,打开锁头就往外走。
我只得做出一副小鸟依人模样趴在她怀中,浑身青紫地暴露在底厅看电视的人面前,不情不愿随她上了楼。眾人都感到很奇怪,不明白她是如何将桀驁不驯的我所驯服。我越是扮得下贱,她越是要极尽侮辱,活脱脱成了当初的紫眼狐貍和吕库古小姐的翻版。
她和四小金刚的卧室在二楼最末尾,是一个带阳台的大间,墻角有往上攀爬的铁梯,以往她们坐在屋顶上吃番茄就是打这里上去的。整间狗窝乱糟糟的,奶罩三角裤丢得到处都是,盒装意面和酒瓶摆得连插足之地都没有。很难想象,这是花一般少女们的宿舍,别看精心打扮出门时个个人五人六,生活习惯邋遢到了极点。相比木樨花等人,还是她与鳶尾蝶的床榻干凈些,好歹喷过一些香水,毯子叠得方正。正因我看到了太多,心头也越发轻视这群娘们。
「就带我来看这堆破烂?」她返身合上门,跳了床头点起支烟,眼珠骨碌碌打转,似乎正在盘算着什么。我不耐烦地环顾一圈,问:「你想怎么玩?快点决定,别婆婆妈妈的。」
「先骑上来吧,我听黄瓜她们形容,你和你大姐在浴室常玩这一手,据说姿态十分撩人,至于怎么玩,我得想一想。」她找来一堆枕头垫稳,抱紧我的屁股就往假屌上送。
「慢着,我还是面冲着墻。」要我面对krys这张脸去干,实在是太叫人尷尬。为了不惹她生气,我编出一条理由,说:「天竺菊喜欢我的这张背脊,黄瓜难道没对你提过么?」
那么我有否与天竺菊这么玩过呢?那是当然,为了提升她的情趣,我采用了一种十分少见的姿态给予其最大视觉度满足,那就是请她分开腿,自己绷直并往后佯倒,双手支在天竺菊胸脯上发力,如此一来,既能挥洒自如,又能摩挲到乳房,让她获取更多的刺激。我俩给这个性姿,定了个名称叫做含月,背脊的弓度恰如半轮月亮,在上下颠飞时,能看清背部每一块肌肉的收缩舒展。而且,那种角度之下,连甩发也会充满美感。
「誒,还不错嘛?besn,这招在哪学的?」试炼了几下,蓝花楹马上体会到非同凡响,她开始变得热切,将身半坐抓住两条胳臂,让我坐在她腿上抽插起来。同时她被激起兽欲,张开嘴用牙轻咬肩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道:「不愧是魅者,玩起来是那么舒服。」
「既然你舒服了,那是否也让我舒服一些呢?先把銬子解开吧。」一双皎白的手透过臂弯,紧紧抱住我两颗奶子,她的热吻不断落在肩胛之间,口吻也开始变得亲昵起来。我半侧过脸,主动凑上唇舌,问:「这样双臂被绷紧,我难以用力啊,否则可以给你看得更多。」
「你想不想干我?就像正常夫妻那样?」她却不正面回答,反而提出其他要求。
「老子才不想肏你呢,别因为我几句甜言蜜语你就掉了魂,实在是太嫩。」我心头默默冷笑,嘴上却是另一套说辞,故作惊恐道:「不,让我看着krys的脸,别说做爱,就连想一想也是一种罪恶,不论你是谁,但这具身子仍属于她,她是天竺菊的未婚妻啊。」
「我快没时间了,或许过了今天,咱俩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了。」我的话没准说到她心坎里,她忽然松开我的舌头,掏出钥匙解开手銬,将我深拥在怀中,双眼变得通红起来,说:「我记起来了,你所说的猫血枷锁相遇,曾经有过,那是我噩梦里的一个环节,alex。」
「誒?怎么回事?那个老货走了?我的天哪,小苍兰,你俩换来换去不嫌麻烦么?」闻听熟悉的口吻,我简直哭笑不得,老子要真是个卖身的,她俩该怎么计费?是付一人钱还是俩人份。想着,我搂紧她脖子,笑问:「嘿,你给我些暗示,到底要如何来区分你俩呢?」
「这无关紧要,宝贝,听我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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