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戎没料到她会这样做,视线刚一看来,就看见一只同样纤细白嫩的手,掐上一片惹人遐想的乳肉。漂亮的粉红色的乳尖直直地对准了喀戎的方向,其中深红色的奶孔清晰可见。就连暴露在的寒风中激起的鸡皮疙瘩,点缀在乳尖周围,都让视线好的喀戎,看得一清二楚。
他脸上猛地爬上一些绯红,又暗自安慰自己这只是女性的身体。
在他丰富的阅历中,也不是没见过女性直接赤裸上身,用丰盈的双乳喂养自己的孩子。
那行为都是坦然又神圣的。
他决计不能像那些好色的半人马怪物,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失态。
可南铃……
她真的总是将自己的身体完全遮掩起来,无法让他窥见分毫,于是此时的裸露,那种冒犯感尤其强烈。
喀戎的热意还没攀升到最高处,他就看见南铃的指尖轻轻掐了一下自己的乳尖。那粒粉红本就在洁白如同象牙的皮肤上非常惹眼,这一掐下去,喀戎听见了很清晰地一声“呲”。
深红色的奶孔里喷出了一束小小的奶白色流体,直接喷到了喀戎的小腹下处。
奶白色的乳汁就贴着喀戎的腹肌缝往下流。
女性那流动的,体液……
喀戎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这、这太……!
他马蹄受惊了一样在地上跺了几下,却没敢后退,而南铃似乎还在毫无察觉地说:“您、您看……喀戎老师,我可以喂养这个孩子的,我有乳汁的……虽然我的胸没有很大,乳汁也没有很多……”
“希望您能正视我能做到的事,别像那些男人一样否认我。”
……想到不洁之事的,此地竟然只有他这贤者一人。
喀戎整张脸都红了,他甚至都无法伸手去擦腹部的乳汁,一只手要挡风,另一只手却已经捂住了自己的脸,想把那种羞窘和事态完全藏起来。
实在是太罪恶了!
“我看着…我看着的……泽霏忒洛斯。”他声音有一种强装镇定的紧绷感:“请快把衣服穿好吧,虽然确实不算人类,但也终究是一个雄性怪物,况且这里是雅典娜的庙宇,也有祭祀往来,我们不能这么失礼……”
正在失礼地瞄喀戎的马身下翘没翘的南铃,失望地收回了视线。
唉,勾引力度不够大啊。
怎么了哥们儿,禁欲这么多年是已经没那个意识了吗,不应该啊!不该是小样,迷不死你的展开吗,你怎么除了脸红啥都没有,老师你那潜藏在身体深处的兽欲呢,快点爆发啊!
南铃从胸口拔掉了嗷嗷待哺的小阿喀琉斯,整理好衣服,特别听话懂事地跟着喀戎。
“好,我会听喀戎老师的话。”
从没有能母乳喂养婴儿学生的喀戎,突然对这个称呼有了极为强烈的不适。
而南铃似乎深怕他不够紧张一样,她停下脚步,让海洋的风吹起了她的长袍和衣裙,在风中猎猎作响。
喀戎也不得不停下来等她,而后,他听见少女的声音,亦如某日让他茫然的梦幻轻柔。
“对了,喀戎老师,你看太阳把我们俩都染红啦。”女孩子抱着幼小的孩童在雅典娜的庙宇台阶上转了一个圈,她一身蓝白交加的衣袍画出一个漂亮的圆:“我想起……在我的故土,新人大多会穿红色的婚服举行婚礼,而且新郎大多会骑着高头大马呢。”
她确实全身被晕染上明艳的红色,海神的花纹在她的斗篷上流光溢彩。
女孩说:“喀戎老师被染上了如此漂亮的红色,下身又是雄壮的马体……美丽的,英俊的……让我思念故乡。”
喀戎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缩了缩。
无需她再说什么。
他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或者说,她可能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一个为了证明自己能够哺育孩子,就急切掏出胸部来展示给他这样的怪物看的姑娘,真的能清楚明白自己的想法么?她连如何正确地保护好自己都未必有太多意识,也许雅典娜正是因为出于这样的担忧才与她约定必须要遮掩自己。
但如果她存了别的心思,她清楚自己再说什么呢?
她到底是纯洁还是放浪,愚蠢还是狡猾——
喀戎凝视着这个看不见脸的孩子,只觉得脸上热意被夕阳保留。
实在冒犯,在她说出思念故乡的那一刻。
他非常想要解开她的斗篷,看看她究竟是以何种表情在说这话。
……
雅典娜似乎被什么事所打扰,直至夜幕降临,喀戎和南铃并未等到雅典娜出现。
他们在庙宇里得到了祭司的礼遇,得以在两间不大的客房里休憩,等待第二天的智慧女神降下神谕。为了方便治疗被天火烧伤的阿喀琉斯,喀戎将这个可怜的幼儿抱进了自己的卧房。
待到夜深时分,海潮汹涌,南铃面对喀戎的一轮查房和安慰结束,便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走到了回廊上。
她在晚饭时分打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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