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熟悉的软糯声音,让赫尔墨斯也跟着僵了僵。随后,他却沉默地揉弄起那本就湿软的腹地,让南铃眼角发红:“别揉、别揉那里…赫尔墨斯,别看着我的……也不要用手摸——咿唔!我自己一个人清理干净也行的,你、你怎么手指!啊……”
难以启齿的地方塞入了一根手指。
南铃身体深处已经要平息的痉挛又一次有了躁动,她耳尖红如滴血,急切地想要推开赫尔墨斯合并双腿,却被赫尔墨斯抓住一条腿弯曲上推往旁边掰,单手按住脚背,另一条腿索性将它的扛在肩头,关也关不上。
赫尔墨斯的两根手指一齐慢慢塞入下腹,南铃那宛如五月怀胎的小腹顿时有了异动。
媚肉又羞又怕地挤压他的指腹,而这光是塞进去就能感受到一些滑腻温热的液体即将随着被打开的甬道,沿着少年的手指流出,而少女还红着脸蛋试图用夹紧下体,好让那些液体不要流出来被赫尔墨斯看到。
“……我乞求你宽恕,我的嫉妒。”赫尔墨斯声音染上痛苦,手上的动作却毫不迟疑,叁根手指并驾齐驱剐蹭紧缩颤抖的甬道,让南铃咬住自己的手背,完全撑不起身体地往后靠在了石壁上。
少年的神态和表情虔诚,卑微,甚至有着顶礼膜拜的味道,可手指进出在南铃穴肉的行为却也能称其为亵渎无疑。
扩张完成后,南铃的呜咽声明显了起来,她抓紧身后的石壁,合不拢的一条腿在赫尔墨斯肩膀上微微颤抖。
“别…哼嗯…我宽恕你,我宽恕你…别用手指了——里面全是你父亲的、呃……我不想让你看到这些……哈啊……不要塞这么深啊……”
浓郁的白浆很快就从那撑开地小口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赫尔墨斯和南铃的视线都来到了那私密的位置,宙斯的精液依然十分热情而有活力的样子,和些许南铃自己的体液一道直接打湿了两个人,简直就像是……
回到那混乱又无力的昨夜一样。
“我祈求你……宽恕,我的弱小。”他自下而上仰视着自己心爱的姑娘,看着她下身插着自己的手指,流出父亲的精液,她高高鼓起的小腹一点点随着自己的动作逐渐平滑,却依然茫然地,喃喃自语。
也是在这个时候,气喘吁吁的南铃,也像他刚刚做的那样,捧起了他的脸。
他顶礼膜拜的少女认真而带着安抚地语调说:“我宽恕你的一切啊,赫尔墨斯。”
她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但她嘴巴动了动,还是没说出来。
南铃将腿放了下来,双手捧起赫尔墨斯的脸,吻了下去。
这一刻,赫尔墨斯忽然有了一种羞耻的悸动,他因为这个吻有了可耻的反应。甚至这是在他父亲侵犯完南铃之后。
赫尔墨斯闭眼接受南铃一下又一下地垂吻,等到她彻底无力时,年轻的神明抱了上去,将脸贴在她平滑的小腹,感受到了难得的平和。
我祈求你的宽恕,因为我发疯了般,想要把你藏起来。
……
赫拉面无表情地坐在神殿上,冷眼睥睨着跪坐在殿前的柔弱少女。
她威严而冷漠,吐出的话语随时可以将凡人化为灰烬,女仙和精灵退避叁舍,阿尔忒弥斯和阿佛洛狄忒也被拒之门外,神后的大殿中只剩下高高在上的女神和纤细沉默的少女。
想起之前看到的画面,赫拉不可避免地对跪在下面的少女有了几分同情的苦闷,但旋即就因为自己的身份,宙斯的贪吃而冒出恼羞成怒的情绪。
为了减缓这尴尬的沉默,赫拉竟然也在沉吟了片刻,随机挑选之前训斥凡人用的神谕开始复读。
漫长的希腊女训女戒撑过了神殿尴尬的死寂,在这一回儿至少赫拉不必考虑怎么处理这个可怜的受害者。
赫拉和南铃都不可避免的长舒了口气,感觉最难熬的那几十分钟已经过去。也在这个时候,跪坐的少女抬起头,她的面庞依然柔软清雅,十分温顺乖巧的样子。
“我尊贵的赫拉,我敬爱的赫拉,为什么您一定要作为宙斯的妻子呢?”
女神的表情没有变化,但看起来仿佛已经凝固。
那个人类之女,在说什么?
望见赫拉神色没什么波澜,少女仿佛受到了鼓舞,再接再厉说:“我想表达的是,您有没有考虑过夺权,把那花心的神主囚禁于自己的掌中,让他再也无法做个可恨的渣nan……咳咳咳,我是说,那位令人痛苦的丈夫。”
科科,一辈子关小黑屋调教成老婆的狗再出来不好吗。
南铃的表情十分纯真:“就是说,您有没有考虑过造反?”
赫拉:“……”
【作者有话说】
敲下这个标题的那一瞬间,感受到了屑和鬼畜两个字萦绕在自己的身上……
……
……这个作者,是有一点混沌乐子人属性在身上的(若有所思)
啊顺带一提虽然一口一个黄毛的叫,但本文的宙斯其实是黑发金眼阳刚俊美的壮年男子喔(?)本文遵循的描述是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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