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师兄离开密室,进入暖池后没多久,师尊的传讯符便从院外飞了过来。
闻钧看了眼自己怀里闭着眼面色潮红的人,回信时只说让师尊不必担心,自己只是不爱那吵闹的环境,同师兄一起回了苍雪居。
传讯符刚飞出去的那一瞬间,趴在他怀里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细白的手虚虚攥成了拳头,正锤着他的胸口,似乎在对他的突然停手而感到不满。
发热期的妖族的…会被激发到最高,正因为有发热期这一坎,大多数不愿压抑的妖修都十分放浪形骸,在外姘头无数。
而和妖修交换过元阳的修士,大多数都会被采阳补阴,在自己不知不觉中修为慢慢减少,这也是为什么妖修会为人修所排斥的原因。
但并不是所有的妖修都会如此放任自己,在那种事上身经百战。
比如…他怀中正用眼神催促着他的小狐狸,在这种事情上完全一窍不通。
师兄整个人都青涩的不行,像一只黏人的奶糕般靠在他怀中不愿挪窝,嘟着红润的淳向他琐紊。
闻钧低下头,安抚似的吻了吻那两瓣温软的嘴唇。
发热期用丹药压制,虽然能遏制的住,但体内的热流与丹药的药力相互打架,往往会让人疼到发疯,发热期虽然捱过去了,可命也几乎去掉了大半。
发热期从灵兽成年后便如影随形,难以遏制,治疗的过程便显得十分漫长难捱。
怀中人入了池后便抽抽噎噎,眼泪流个不停,一张昳丽的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泪痕。
闻钧心疼地抚去他脸上的泪珠,软身哄道:“怎么又哭了,很疼吗?”
方才虽然匆忙,但他依然记得从乾坤袋中找出了一瓶药性极佳的灵泉玉露,就是怕师兄受伤。
身体有了抗药性,再次服药便会变本加厉地反弹,小狐狸被那丹药的反噬害的不轻,从密室出来时便像是发了高热,小声喊着难受。
师兄本就身体不好,此事若不再加以干预,损伤了根本,以后恐怕连吹个风都能生场大病,更别说继续修炼渡那九天雷劫。
此生修为可能都要止步于此。
闻钧不愿看到那样的场面,这场疗愈便显得分外重要。
他抽空查看了医书,那是他还在明心峰上课时,泽川真君所赠他的医术大典,无论是人修妖修魔修,大部分的病症都能在其中找到出处与解决办法。
雪山灵狐是妖族之中最神秘又最为顶级的族群,医书之中还特地雪山灵狐一族做了重点标注,闻钧也是从那几页记载中找出了最为稳妥舒适的疗法。
现在又有上等的玉露和暖池带药性的水做治疗辅助,理应不会感到疼痛才对。
季兰枝闻声哆嗦着摇头,将温热的脸蛋贴在男人的胸膛之上,嗓音一抖一抖,却依然诚实地答道:“不,不疼…是…哭的。”
话音将落,闻钧眉心一跳,深吸口气,揽着他的肩膀,将他直接翻了个个。
位置变换所带来的不安感让季兰枝心里发慌,池中水并不深,可此时的季兰枝不过是一只受发热期折磨的可怜狐狸,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尾巴缠死死着男人劲瘦的腰,生怕自己掉进水里呛死。
受了惊小狐狸抖着唇,不安地缩了缩耳朵。
男人抬起手,安慰似的抚了抚他光滑白皙的后背,闻钧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他顾及着怀中人瓷器一般的身体,声音极其温柔,充满了怜惜。
“师兄身体不好,又怕疼。”
“丹药没有用,我们就换一种方式治疗好不好?”
季兰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闻钧深深地喟叹出声。
“好乖。”
……
暖池中冒着白气,模糊了两人的身影。
日头高悬,池水叮咚。
时间还很长。
日薄西山,天色由明转暗。
暖池中的水声直到现在才渐渐停歇了下来。
季兰枝浑身薄红已经褪了下来,唯有大月退之间那块軟肉,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红彤彤一片,被闻钧托着辟谷抱回卧房时,还在可怜兮兮地打着摆子。
灵力蒸干了身上的水珠,闻钧一脸餍足地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榻上。
他替师兄换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对方透着粉红的昳丽动人的脸蛋,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般。
昨天的师兄太过主动了,整个人都像是裹了一层糖霜,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时,让闻钧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跟前。
他后面被勾的不受控制,师兄边咬他的肩膀边哭,整个暖池都被弄的一团糟。
将心心念念的人吃干抹净了的闻钧现在心情很愉悦,他甚至有功夫想,还好暖池之中的水是活水,否则经此一役,恐怕整个池子都不能要了。
不过当时动作太过疯狂,师兄细皮嫩肉,难免一个用力便留下了掐痕。
特别是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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