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给两人安排个并列第一。
姜榭甩了甩手中的扇子,对这一套他可太熟悉了——以前他和顾雪洄切磋比试就是这样。
等到宋意被长老拦住,听完结果急匆匆往台下跑,姜榭早已不见人影。
既然有两个第一,这届新秀大会的前十就有了十一人。
大部分确实是广流仙宫的人,只除了一个缺月门的冉泠,还有一个女修。
冉泠能进前十并不意外,缺月门和广流仙宫关系不错,冉泠是十年前少有的跟着广流仙宫的历练小队一起去西极州的外人。
至于这个第十名的女修,就让广流仙宫觉得很难办了。
因为这是卢秋心。
如果不是宋意一定要和姚采麓分个胜负,卢秋心就只是第十一名,没有机会前十。
很快有人想起来,十年前的镜河试炼,卢秋心也是因为宋意突然搅局把白水迹踢出去,从而进入前十。
有长老气得牙痒,戳了戳宋意的脑门,问卢秋心为何要改投入广流仙宫。
卢秋心如实道明,是震雷宗容不下她,她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任由震雷宗摆布,只能另寻生路。
刘琦诗站在一侧,眼见宗门各个长老拧眉,扯了扯苏月的袖子。
震雷宗擅长丹药阵法,苏月收下她正合适。
而且很适合恶心震雷宗。
轩紫剑宗的覆灭是苏月心中的一个症结,刘琦诗如今回想起在轩紫剑宗的日子,别的不说,她也为苏月惋惜。
贺石是个君子,是个好掌门,他会为其他人考虑,独独不会为自己考虑。
他们注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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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长山州前,姜榭最后一次去找任闲拿回庚玄镜。
还有就是震雷宗这个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阵法书,需要深入调查。
震雷宗姜榭不好直接深入,幸好林融乖巧得很,主动提出说要帮忙。这件事除了任闲有意见,其他两个人都觉得很不错。
“林融只是个金丹,万一被严天瑞发现怎么办?”任闲抗议,“到时候你人又不在,出了事谁能来救他?”
姜榭:“你是吃干饭的吗?”
任闲:“……”
姜榭:“这件事非同小可,我的直觉告诉我没那么简单。”
震雷宗的天衍宗阵法虽然只有一小部分,甚至还有部分是错漏的,但这些阵法需要弟子到一定修为才能学习参透。然而天衍宗从未有过长山州出身的弟子,更没有弟子在这里有故交,随意传授出去。
任闲:“你就不能自己想办法吗?不行直接派人来问,震雷宗这一窝怂得很,哪里敢和天衍宗以卵击石。”
姜榭只是摇头:“不行,你想得太简单了。”
甚至于,这件事他交给别人不放心,也不想让知道的人太多。
任闲:“震雷宗把天衍宗自家正儿八经的弟子给坑了,这要是不收拾一下,以后怎么好意思在兴阳派面前说自己是天下第一宗门?”
姜榭古怪一挑眉:“你不是已经不是天衍宗弟子了吗?那么关心这些干什么?”
任闲:“……”
顾雪洄虽然蛮横但不是那种不能讲道理的,姜榭是能讲道理的,但是会反过来蛮横地让你接受他的道理。
任闲说不过姜榭,干脆抱臂不说话:“那你说查到了又能怎样,万一引出后面的人,来几个都是陪葬。”
而且现在他的余毒还是没消,化神无望更让人觉得挫败。
“你这情况……”姜榭对丹药也不甚精通,一时也觉得棘手。
林融定定道:“我觉得我可以,我一定能治好任大哥,再给我一些时间就行!”
姜榭笑了声:“行,那你们慢慢研究,反正震雷宗你们一时半会也脱离不了,记得查清楚震雷宗这些阵法的来源就行。”
任闲:“有什么好处?”
姜榭丢给他一个令牌外加大把灵石:“这些灵石可以用来买跨州飞船的船票,持这个令牌届时可以去中州找我。”
任闲:“我去天衍宗找你?”
姜榭没好气道:“你要是做不好伪装,就去兴义和,托他们带信给我。这会儿知道要谨慎了,先前干的叫什么事儿?”
任闲撇嘴:“难道我就应该坐以待毙,等着你们将我定罪然后杀了?”
“我再说一遍,我不会这样做。”姜榭看出任闲的不满,再次解释道,“不仅仅我不会,我的师尊,天衍宗现任掌门也不会。”
“你怎么敢保证的?”任闲嗤道,“外面的人不知道,自家人还不知道自家事,你们昭灵殿才是最反对魔修妖修的,天衍宗这些年——”
“慎言!”姜榭展扇一拍,任闲闷哼一声,咽下喉中的腥甜。
姜榭声音冷下去:“这些话你第一次说,我当你是无知所以无畏。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昭灵殿秉公执法,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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