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脾气好,那是我们有涵养,讲礼数。但我们燕王府的人,从来都不会任人欺负!”
小夫妻俩达成了共识,这一晚又好好亲香了一番。次日进宫,谢慕林虽然没有添油加醋,但也轻描淡写地提了提昨天寿宴上的经历,只当是个小笑话,说来给太后逗逗乐子。
永宁长公主不知道这件事。由于太后与乐昌大长公主感情不好,永宁长公主向着养母这边,也不怎么跟乐昌大长公主府上来往,昨天的寿宴,她的儿媳妇们并未参加,只是打发人送了寿礼就完事。
如今听谢慕林说来,她还挺高兴的,帮着谢慕林在太后耳边说好话:“乐昌姑妈教出了这么一个外孙女儿,当初还好意思说冯氏才德兼备,是最好的太子妃人选。母后稍稍迟疑了一下,想要多考究冯氏几句,乐昌姑妈就不高兴了。当时儿臣只觉得姑妈小气,如今想来,她必定知道自己的外孙女儿是什么脾气,这是生怕母后问得多了,冯氏会露馅呢!亏得瑞哥儿媳妇昨日揭破了冯氏的真面目,否则我们都要叫乐昌姑妈瞒过去了!”
太后嘴角微翘,面上的笑容虽然不明显,但心情显然很愉快:“你乐昌姑妈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冯氏又是她的外孙女儿,不是亲孙女儿,她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况且这冯氏是嫁人之后,被丈夫婆婆给哄傻了,才会做出如此无礼之事。即使要追究,也不是你乐昌姑妈的错。”
谢慕林又跟着添油加醋:“听说乐昌大长公主的儿媳妇和已经出嫁的孙女儿们,都被冯氏说教过呢。当时她们没反驳冯氏什么,所以冯氏才以为自己占理,越发连别家的长辈也敢胡乱编排了。”
太后淡淡地道:“这孩子就是从小被宠坏了,才养成了这么一副坏脾气。她家里的长辈以为这么做是疼孩子,却不知道是害了她一辈子。她在娘家时可以任性胡闹,到了婆家,到了外头,难道还人人都让着她不成?如今在自家亲戚手里吃个不大不小的亏,以后学个乖,不再胡闹了,兴许还有救。否则,这冯氏早晚要成为京城里的笑话!”
她叹了口气:“当年选太子妃的几个女孩儿,就没哪个及得上赵氏。可惜皇后与太子不识货,错过了赵氏,最后只能矮子里拔高个儿,选了个薛氏,又是个无用的,还引狼入室,把王氏给带进了宫。倘若当年给太子挑了个象样些的太子妃,时时劝诫太子,兴许太子还不至于落到如今的田地。”
永宁长公主脸上的笑容变都没变:“儿臣替小三媳妇谢过母后的赞赏了,原是那孩子没福,入不了太子殿下的眼。不过这也不是坏事,她与小三如今夫妻恩爱,过得挺好的。”
太后笑着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又有些好奇地问谢慕林:“瑞哥儿媳妇,接下来还有几家的宴请给你下了帖子?昨儿有那么多人看到你跟冯氏相争,想必以后不会再有人没眼色地故意拿你婆婆的事,寻你晦气了吧?”
谢慕林笑道:“到腊月为止,还有七八家呢。孙媳妇不知道是否还会有人故意寻孙媳妇的晦气,但这世上总是少不了蠢人的。兴许过些日子,孙媳妇再进宫,还会有新的乐子告诉太后娘娘,也未可知。”
然而,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的蠢人虽然多,比冯氏更蠢的却不算多。谢慕林选择去赴的宴席,本身就是事先挑选过的,漏过了那些与燕王府关系平平甚至是不佳的宗室人家,剩下的东道主里,大体上都与燕王府交好,会公然打脸燕王府代表的终究是少数。即使原本还会有几位宾客看不清形势,自以为是地找谢慕林斗个嘴。经过冯氏的先例,这样的人也都消停了许多。
毕竟,永安郡王妃谢氏,明显跟燕王妃岳氏不是一个路数。这等娘家显耀、夫家势大,本身又没有新媳妇腼腆害羞的弱点,还很拉得下脸面当众跟人拌嘴的郡王妃,可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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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慕林来到进京后的第三场宴席,跟主人家客套应酬了一番之后,就被引到了座位上。
她心里有些小失望。今天似乎没见到有人不长眼地来招惹她了。其实她上回还没怼过瘾,很想再找个机会怼一怼人,好叫宗室皇亲圈子里的人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然而,今天不但没人再来找她的麻烦,反而还陆陆续续地有许多人来向她示好。
这些人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大体上还算是真心与她结交的。她们不是各家王府的年轻媳妇,就是王府出嫁了的女儿,基本都是十七八岁到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年轻少妇,正处于跟丈夫成婚没几年,却已经要面临纳妾问题的年龄段,明明心中不情不愿,还要被冯氏说教,肚子里都憋着气。由于时下世人对“贤妻”二字的固有思维,她们也觉得自己容不下妾室,定会被人说善妒不贤,因此面对冯氏的指责,都没有多少反驳的底气。没想到前些日子出了一个比她们年纪都小的永安郡王妃,竟然把冯氏给怼回去了!还驳得冯氏无话可说,低头求饶。这怎不叫她们心中激动?!
于是,本着“你跟我虽然不是朋友,但只要你让叫我吃了瘪的仇敌吃了瘪,我们就是好朋友”的想法,她们避过了乐昌大长公主一家以及冯家、金家的女眷,跑来跟永安郡王妃谢慕林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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