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只会找她娘去,并不来找我母妃,也就难怪她公婆丈夫随便拿捏她了。等她有了正经嗣兄弟,她的事便叫她嗣兄弟管去。就算是两亲家要吵架,那用不着我母妃去操心!”
永平郡主决定要劝父母,给顺义郡王寻个靠谱些的嗣子,还得有厉害能干的嗣子媳妇,能压得住徐夫人母女以及她们亲家的那一种!
谢慕林笑着将她重新拉回到炕边坐下:“郡主别听风就是雨了,这事儿还得慢慢计划呢,不必急在一时。眼下皇上既然给已故顺义郡王赐了宅子,那是不是得先把宅子收拾好了,让顺义郡王的家眷先搬进去?”
永平郡主听得笑了:“不错,这事儿是得先办!王府的人先去把宅子收拾了,等太后娘娘她老人家到了北平,颁下旨意,徐夫人就可以带着行李搬了!阿弥陀佛!这可是御赐的恩典!小伯娘断不能拒绝的!她带着她的人滚出了燕王府,我父王母妃就可以腾出手来清理门户了,省得她又胡乱安插耳目,无事生非!”
徐夫人在燕王府边陲地界上有自己的院子,是老太妃在世时拨给她使用的。她本人也不常住在外头的私宅中,大部分时候都在燕王府里居住,吃穿用度都是走王府的账,叫燕王妃另给她拨钱。她这院子虽然另行开门,可以自由出入,不必事事经过燕王府的大门,但毕竟还是生活在燕王府的范围内。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私底下又没少捣鼓小动作,燕王一家日常度日,总觉得不自在。因此,永平郡主一听说她可以搬走了,将来也不必吃王府的、穿王府的,什么花销都要燕王妃来供给,心情都觉得松快许多。
永平郡主还打趣谢慕林呢:“嫂子果然是福星,正准备嫁进来呢,咱们王府的灾星就先一步搬走了!可见哥哥坚持要娶你,是再正确不过的!”
谢慕林脸微微一红,有些抗不住未来小姑子的打趣,只得支开话题:“咳,皇上赐的这座宅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是老宅子还是新盖的?皇上怎么会知道北平城里有这么一处宅第呢?”
“定是哥哥告诉皇上的!”永平郡主并不在意这个话题,“这是王府名下的产业,挨着什刹海,宽敞通风,景致挺好的,充作郡王府勉强够格。去年母妃就叫人翻修整理过,原是想着可以给哥哥做个别院的,如今只得先便宜了徐夫人!嫂子与哥哥成婚后,还是继续住在王府里,不必往外搬了吧?省得将来册封世子的时候,还要再搬回来,太麻烦了!”
去年才整修过的房子,只需要简单打扫一下,就可以搬进去了。燕王妃不必太过费事。只不过,她除了这一座宅子,还有别的房子要打扫呢。
永平郡主并不介意告诉未来嫂子,关于四皇子与太后同行北上之事:“皇上还让哥哥在信里写明了四殿下在北平居住在何处,说是慈宁宫是太后娘娘的住处,他一个皇子不好住在那儿,让我父王把养心殿打扫出来呢!别人不知道紫禁城里的情形,也就罢了,我们家却是一清二楚的。这养心殿虽离慈宁宫近,却是帝王栖息之所。皇上特地点明要让四殿下住进去,这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倒是不怕叫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知道呢!”
出继
谢慕林听了永平郡主的话,眨了眨眼,试探地问:“四殿下果然要随着太后与长公主一家到北平来?怎么萧二哥没在信里提起呢?”
永平郡主笑道:“嫂子别恼,论理,哥哥是不会有事瞒着你的,但这回事关四殿下的安危,皇上又有明确的口谕,哥哥才不好往外说,只在信里告诉了父王母妃和我。横竖我们也会跟你提的,他也就不必多此一举了。其实这又有什么呢?你又不跟京城的人通信,每天几乎都在家里,就是偶尔出门,也都是跟家里人又或是熟悉的人同行。你又是个明白人,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不能说,就算是知道了什么机密之事,难道还胡乱宣扬不成?
“四殿下到北平来的事,只需要在路上保密。等他到了我们的地盘上,就是满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也不打紧了。谁还能在我父王的眼皮子底下,伤着他的亲侄儿不成?”
这话就跟朱瑞在信里说的对上了。只是他信中语焉不详,谢慕林若想知道更多的细节,看来还要从永平郡主身上下功夫。
于是她便尝试地问:“四殿下若只是随太后娘娘出行,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何要保密行踪?郡主先前提到了……什么别有用心的小人,莫非还有人欲对四殿下不利么?”
“自打皇上显露出对四殿下另眼相看的态度之后,把他当成眼中钉的人多了去了!”永平郡主毫不讳言,“太子殿下就看他不顺眼,只是没有显露出要把兄弟干掉的意思罢了。太子殿下到底还是有点儿胸怀的,知道自己有三个兄弟,只要皇上不改主意,随便哪个兄弟都能取代他,所以重点并不在四殿下身上。至于二殿下,他已经定下要出继的事了,且还顾不上旁人呢!”
谢慕林吃了一惊:“二皇子殿下……已经定下要出继的事了?不是废为庶人?”
永平郡主撇了撇嘴:“皇上有时候对儿子挺狠心的,但有时候又会忍不住心软。他终究狠不下心肠来逼死亲生儿子,可留着二殿下在宫里,对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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