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主审看到人都到齐了,看了太子和慕辰酆一眼:“太子殿下、辰王爷,宸王妃,是否可以开始了?”
“可以了”徐澈懒洋洋的回了一声。
“经得皇上准允,特此处理京中宸王妃和徐家的财产纠纷一事,由诸位百姓、和大理寺、宗人府共同见证,按照大堰的孝道,现在由宸王妃的叔父徐家把情况娓娓道来。”高堂上的大理寺卿拍了拍惊堂木。
“回大人,小的叫徐有德,二十几年前,我的哥哥和嫂嫂在行商途中遇到了洪涝,尸骨无存,留下了一岁多的宸王妃,族里决定有我们夫妇二人抚养宸王妃长大。”
“宸王妃自小体弱多病,我的大哥大嫂留下的财产花的都差的不多了,毕竟那时候徐家还没有这样富裕,后来我接手了生意以后,才有了起色,慢慢的也富裕了起来。”
“宸王妃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谣言,说这都是我大哥大嫂留下来的资产,非要我们归还给他,为此和我们闹得很不愉快。”
“侧妃出嫁的时候,宸王妃为堂哥,他也不来,觉得我们徐家对不起他,侧妃曾经上门找过宸王妃示好,也被宸王妃打了板子。”
“还请诸位大人明察,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啊大人。”徐有德说的潸然泪下,众人听得好不动容。
呵呵
徐澈就静静的看着他们表演,嘴唇要笑不笑的,看的慕崇宴一阵阵火热,这个哥儿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回禀大人,我家老爷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们从小就对他很好,只是宸王妃他比较内向,不喜与人交流,对于宸王妃,我们问心无愧。”徐夫人也在旁边红着眼说道。
“堂哥和我自幼关系就不是很好,自从我嫁给了太子以后,他就更不待见我了,这一次逼着我们还大伯的钱财,说白了就是准备给我一个难堪而已,毕竟堂哥教训我的事情,京中的百姓都是知道的,也合该我受着,谁让我处处不如他呢”徐韵说完,用手怕擦了擦眼角,好一个我见犹怜。
众老百姓听到这样,都觉得宸王妃很是过分,中间还夹杂这一些对徐澈落井下石的人,喧起了阵阵的吵闹声。
“肃静。”主审的大人拍了一声惊堂木,才压制住了众人的喧哗。
“宸王妃,你可有什么话要说?”主审的大人问徐澈。
“我自有话说。”
徐澈缓缓站起来,看了徐韵又看了看徐有德。才开口:“徐有德,我觉得你不应该叫徐有德,应该叫徐缺德。”
徐澈说完这句话以后,众人又开始指责他了,主审的人不得不派人下去维持秩序。
“你说你照顾我、抚养我长大?你可真的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自我懂事起,就住在小破院子里,吃不饱穿不暖,过的连下人都不如,你说你这个叔叔真的是好意思说这句话啊?”
“至于我父母遗留下的财产,你可以继续编,毕竟我那时候太小,压根不记事,你说多少就是多少,空口白牙的,谁也不知道。”
“所以我不想和你们一家人多费口舌,免得脏了我的手,大人,我有人证物证,还请大人准允他们上来。”徐澈真的不想在和他们扯皮了,看到这家人,他心里一阵难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情绪,反正他现在就是想杀了这家人的冲动。
“准允人证物证。”一阵通传以后,带上来一叠票据、一个老婆子。
徐家人一看到老婆子,瞬间吓得跌倒在地,跪都跪不住了。
太子看到此景,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福王和大理寺卿看了那数据以后,没有说话,传给了太子。
太子拿过来一看,瞬间脸色难看,狠狠的瞪着徐韵。
徐韵看到太子的脸色,心里瞬间害怕了起来。
徐有德和徐夫人看到太子手中的纸张,就知道族老没有把它们留下,而是全部都给了徐澈,瞬间面如死灰。
“台下证人是何人,证的是什么事?速速报来。”福王看了徐家一眼,在看看太子,一脸的鄙夷。
毕竟自己理论上还是太子的长辈,不禁越发觉得太子草包了,被人单枪使都不知道,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脑子。
太子看到福王的鄙夷的眼色,更是一阵阵的脸红,真的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国太子被一个妾室这样戏弄,天下的百姓会怎么看他?真是个贱人。
“奴婢是、是贩卖、贩卖奴仆的伢子,几年前,徐府的徐夫人的嬷嬷找到我,把宸、宸王妃以二十两的价格卖给我,并且嘱咐我一定要卖到偏僻的山村里去,并且给了我一百两银子。”
“老奴想着,不赚白不赚,就把王妃卖了,卖给了秀水村的慕家婆子,小人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啊,大人,求大人宽恕。”那个婆子说完不禁的磕头求饶。
“你胡说,我见都没有见过你,你简直是血口喷人。”徐夫人急的不行,要是这个罪名扣了下来,那他们就真的完了。
“老奴没有胡说,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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