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眼里是殷切的期盼。堂哥做错事,她可没做错事啊!
“可以。”岑溪轻声回,倚兰是一个很可爱的小朋友,自己没有理由拒绝她。
她伸出手为陈倚兰捋顺脸颊边的头发,“我的微信、电话你都有,有事可以发信息,我看见就会回。姐姐今天还有事,先回去了,再见,倚兰。”
兄妹俩站在原地,目送岑溪的车驶出地下车库。
直到视线内再看不见那辆车,陈泽瑞才收回目光,“你的司机呢?”
“我让司机先回去,晚点再过来接我。我约了同学一会儿逛街。”这里只剩下两人,陈倚兰站得笔直。
她从小就怕这个哥哥,不爱笑也不爱说话,眼神冷飕飕的,还记仇,单独和他说话简直像受刑。
记得有一回,陈倚兰到老宅玩儿,午休醒来觉得口渴,楼下佣人都不在,她只好自己进厨房找水喝。
谁知道这么不巧,碰到陈泽瑞捏着岑溪的下巴,两人站在冰箱前吻得难舍难分。还没等她躲开,岑溪先看见自己,啊了一声,推开面前的男人跑出去。
陈倚兰尴尬得原地凿洞,偏生堂哥不觉得给自己妹妹幼小的心灵带来多大的震撼,走到她面前,俨然大家长的语气,丢下一句,你不写作业在这做什么?
时至今日,陈倚兰想到这件事还觉得尴尬。
巧遇接吻都被他盯着查了好几个月的考试成绩,完了,这回连分手都让她撞上了。
堂哥不会真那么小心眼,又给他爸妈打电话吧。
她觉得还是先走为妙,“那哥哥,我先走了。”
陈泽瑞垂眸,将她的局促都看在眼里,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走。
陈倚兰如获大赦,忙不迭转身。
可还没迈开步子,她又听见身后的人开口,“你今年上高三了?”
她回过头,紧张地摆摆手,“哥,我写完作业才出来的,而且今天是周末,我爸妈都同意的。”
以为他又要小题大做,监督自己的课业,陈倚兰连忙解释,就差举手发誓。
她心虚,头也不敢抬。谁让她今天真的是偷跑出来的,万一陈泽瑞刨根问底,回去告状或者不小心说漏嘴,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没问你这个。”
“那问我什么?”陈倚兰松了一口气,暗自腹诽,不问为什么要吓唬她,难道男人失恋就会变得多管闲事吗?
“高三要以学业为重,别玩这么多手机,下周一开始,你把手机交给我伯母保管,周末再拿回家。我回老宅会检查电话卡,不要想着交一个空手机过来糊弄。”
“为什么要没收手机!”她才不要,可万一他真的回家告状怎么办?
陈倚兰该聪明的时候还是挺机灵的,她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串联到一起,大胆猜测,“哥,你突然要收我的手机,不会是被岑溪姐姐拉黑了吧”
自己联系不到,就想用她的手机联系?
“我不是要收你的手机。”陈泽瑞自知没什么说服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荒谬,“倚兰,你高三了,远离电子产品没坏处。”
“哦。”陈倚兰点点头,看似听劝,实则心里头一次不怕被他教育,“但是你拿我手机也没用,有密码,嘶——你别害得我也被拉黑了!”
“不是要逛街,快去——”
离开前,她没忍住,壮着胆回头,“哥哥啊,你也太别扭了。”
一溜烟人已经跑没影。
咖啡馆的生意渐渐有起色,岑溪又招了两名员工,以后不必再天天到店里。
周五,她清点好许明怀预定的蛋糕数量,确定没有差错才联系他。
幼儿园的位置不难找,可岑溪没有邀请函,直接被拦在门外。
她找出许明怀的电话,让他来沟通。
门卫确认后便放行。
蛋糕有点多,她一个人提稍微有些困难,很快,里面出来了一位老师帮忙,她们一起才顺利把东西拿到教室。
放下蛋糕,她记着徐明怀拜托自己的事,没立刻走,去问生活老师哪一位小朋友是恬恬。
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小女孩的麻花辫有些乱,睡眼惺忪,她看了看岑溪身后的东西,“是我爸爸让你送来的吗?”
三十八
小朋友的问题让岑溪犯了难。
她向来搞不清楚这些错综复杂的亲缘关系,许明怀只说恬恬是他的侄女,那到底该叫他舅舅还是叔叔?
“你好呀,恬恬。”岑溪蹲下来,视线与恬恬保持在一个水平线,柔声开口,“蛋糕是许明怀叔叔买的。&ot;
&ot;叔叔让我和你说,宠物医院今天的工作比较多,下班会稍微晚一点,但他一忙完就会立刻赶过来,陪你参加活动。所以一会儿活动开始了,恬恬也不用着急,可以边玩边等叔叔。”
话音刚落,恬恬的目光从岑溪身上移开,平静地朝窗外看一眼。
她没有说话,垂下眼帘,自顾自地转身走到教室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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