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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雄虫一愣,思索片刻,回答他:“原则上是只能待在首都,三年后可以在专门保护下到外地疗养。”
方曜不作声了。
中年雄虫又说:“不过,您要是现在想去外地疗养,也可以申请……”
方曜摇摇头:“我不是要疗养,在首都还有工作没完成。”
他只是想去宁西州看看阿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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