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玲点点头,让她来看。
李梦雪利落的检查了一下,回头拍了拍王玲玲的肩膀,“姐妹,你又中招了!”
王玲玲脸黑了,打开锁进了屋,不一会儿出来,正要说话,扭头看到刘春杏回来了,气势汹汹的冲上去对着刘春杏就是一巴掌,“你竟然敢!手脚不干净的东西!”
亦清清、李梦雪、钱来来三个惊呆了,王玲玲够猛啊!
李梦雪合上嘴,冲了上去,站到王玲玲前边,这次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好吧!
“刘春杏,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偷到姑奶奶头上,偷了一回还敢偷第二回,你以为就没人发现吗?没想到吧,我们今天就是故意给你创造机会的,没想到你还真干了!”
刘春杏又气又怕,这是怎么了?
难道被发现了?
怎么可能,她那么小心了,从来没有失手过!
她们没有证据的,对,她们没有证据,是在诈我!
于是她挺直了脊梁,捂着脸泪珠跟不要钱似的滚了下来,“你们怎么能打人?我偷什么东西了?不会我家里寄一点东西来,就都是偷的你们的吧!我看你们就是合起伙来讹人,之前王玲玲跟我借了那么多东西,说赖掉就赖掉了,我都没有说什么,你们这就觉得我好欺负了吗?”
漂亮啊!亦清清真的想给她竖个大拇指,真是黑的也能让她说成白的,乍一听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要不是她看过原书,清楚刘春杏家里根本不可能给她寄东西,还真被她糊弄过去了!
这不,刚回来的老知青里,最会怜香惜玉的曹振东就不落忍出声询问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可以欺负啊!”
汤兰看傻子似的看了曹振东一眼,摇了摇头。
周艳红捏了捏汤兰的手,“咋回事啊?”
“不知道,不关我们的事儿,别被人当枪使了就行”,汤兰意有所指的说。
听到汤兰的话,李梦雪说:“可不一定不关你们的事儿呢,大家都可以去看看自己的门锁,看锁洞周围是不是磨碎的有点严重,锁头是不是松了点,或者看看自己屋里的东西有没有被动过,丢了一碗粮,一块钱之类的,我们几个的屋里可都是被光顾过了呢,我们的刘同志开锁的手法可不一般,是个惯偷呢!”
这话一出,看好戏的老知青们都坐不住了,火没落到自己身上,就是不知道疼,但一旦烧到自己了,叫的比别人都响。
果然不出所料,所有人屋子的门锁都被动过了。
“刘春杏,开门咱们检查一下没问题吧,毕竟你是有前科的人”,李梦雪说。
“我有什么前科,前科都是你们空口污蔑的!”
可这会儿刘春杏哭的再梨花带雨也没人理了,周围都是确信自己遭了毒手或者觉得自己也没有幸免的苦主。
“你要是没有偷,便打开让大家瞧瞧呗,反正这么多人在,也不会拿你什么东西”,周艳红鄙夷的说,就知道哭哭哭,想走汤兰的路线也麻烦照照镜子好吗?
“刘同志,你就打开让大家看看吧”,之前还怜香惜玉的曹振东这会儿也改了口。
“刘同志,身正不怕影子斜”,平常不参与知青之间纷纷扰扰的赵芳也开口了。
刘春杏知道自己这会儿怕是不开门不行了,“看就看!如果证明不了屋里的东西是你们的,你们都要给我道歉!”
刘春杏摸出了钥匙,钱来来眼疾手快的抢了过去,“你就不用进去了,在门口看着就行。”
刘春杏:“你!”
“你什么你,现在就请咱们知青点资历最老的两个知青进去搜就是,他们不会冤枉你,赵同志,周同志,能麻烦你们一下吗?”李梦雪说。
赵芳和周强同意了,他们确实是眼下最合适的人,因为他们一向不和别人交好,也没有和别人交恶。
“我相信你们,你们一定要还我清白”,刘春杏也信誓旦旦的说,甚至把自己屋里都有些什么东西都说了出来。
王玲玲一听她还有那么多粮和钱票,讽刺的说:“你还说你没偷,我可是为了讨回公道,把你的东西都吃用的差不多了才跟你翻脸,你在哪儿又弄来这么些东西?”
“你听不懂人话吗?上个星期放假我就去县城取了家里寄来的包裹,有好些人都看到了呢!”刘春杏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赵同志,那天你也去了,应该看到了吧?”
赵芳点点头,“我确实看到她拿了一个大包裹,说是家里寄来的。”
“以你的心计,专门用来掩人耳目的也不是不可能”,王玲玲一点都不信。
“刘春杏,你以为你想的很周到吗?”李梦雪冷笑了一声,“赵同志,周同志,请你们着重找一下,她身上和屋里的钱里边,有没有钱的数字头头上有一个红色墨水小点,那是我特意做的记号。”
“还有我,我在高粱面里面掺了一点盐!你们尝尝如果有点咸,那肯定就是我的!”钱来来也说。
亦清清和李梦雪惊讶的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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