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爬下树后,他一边收风筝一边批评道:“也不知道谁溺爱孩子在这么高的树上挂脚蹬,我怎么也得踩上看看结实不结实。”
“宋茵啊,这个事你得重视。”蒋爷爷将风筝递给管家,背着手,用着一副大家长的派头教育道,“你必须和挂脚蹬的这人说一说,孩子还这么小,不能——”
宋茵淡淡瞥他一眼,不冷不淡道:“我让人挂的,你想和我说什么?”
蒋老爷子:“……”
你什么时候也宠溺起小孩儿了?关键你宠溺就宠溺怎么还说出来了?!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在直播间里的面子问题么?!
蒋老爷子张了张嘴,过了几秒才扔下一句“你平时注意些就行”便头都不回地往别墅走,脚步飞快。
老脸臊红!
【我瞅着蒋爷爷的步伐有点慌乱啊。】
【分明是灰溜溜(狗头)】
【灰溜溜这个形容太缺德了吧!】
【重点不是蒋爷爷慌不慌乱!而是棕榈树上的脚蹬居然是宋奶奶让人挂的???】
【我还以为徐轻盈呢!】
【我也!!!】
【奶奶宠梨梨的画风也逐渐不靠谱起来哈哈哈哈。】
一家人吃晚饭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吃完饭,蒋越潇率先放下碗筷,语气很快道:“我有事做,先上楼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餐厅,只剩宋茵,蒋老爷子和栀梨在。
蒋老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临递给栀梨前微微一顿,脑海里不自觉想起在车上栀梨关心他身体的话。
蒋老爷子低头看看红包,耷拉着脸朝随行来的管家伸出手,“笔和支票本。”
管家麻溜地递上。
蒋老爷子大笔一挥填完了一张支票,撕下来和红包一齐递给栀梨,“拿着。”
栀梨开开心心地收下,嘴角疯狂上扬,“谢谢大爷爷的红包!”
蒋老爷子注意到栀梨一门心思在红包上,闷声提醒道:“支票比红包里的钱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想起栀梨从前眼里只有红票票没有黑卡卡。】
【有的人五岁时就摸到了黑卡和支票,有的人二十岁了,还在还花呗:)】
【谁看见蒋爷爷给了多少钱呀?】
【狗币节目组不拍!】
“支票?”栀梨像对待平日画画的纸张似的晃了晃手里的支票,困惑地眨巴着眼睛,“大爷爷,这个就是支票么?它和爸爸给的黑卡卡一样么?”
管家刚就站在蒋老爷子后面,亲眼看见蒋老爷子在支票上填了20w。
虽然管家从蒋老爷子通宵看节目也能猜到蒋老爷子对栀梨的印象和刚回国时相差甚大,但还是惊讶平时给小辈红包从来不超过50元的蒋老爷子,能把栀梨的红包翻了四千倍。
蒋老爷子推开椅子起身,解释道:“不一样,你得先让大人带你去银行兑换里面的钱。”节目里,蒋彦恒第一次给卡就给了几百万,也不知道小孩儿能不能看得上他给的20w。
栀梨见蒋老爷子往门外走,连忙跳下椅子往外追出去,“大爷爷要走了么?”
蒋老爷子发现栀梨追上来还有些不自在,红包给了,支票也给了,正常小孩儿不都该坐在那数红包里多少钱么?
他一对上栀梨的小脸就控制不住地回忆起他爬树放风筝的事情,这简直是他人生履历里的难得一见的黑历史!
“走了!”蒋老爷子往门外走了两步,又回头,重声重气道,“往后做事有能力得第一就别得第二,像放风筝那样懂么?”
他那么做全是为了让栀梨和越潇学懂道理,为了他的面子着想,必须让这两个孩子将这个道理记在心里!
栀梨举起手,“懂!”
蒋老爷子听到栀梨这么说,再看栀梨坚定的小眼神,挪开视线,再度开口道:“但你也不能太执着拿到第一,真正重要的还是过程里的体验,懂么?”
栀梨举起两只手,“懂!”
蒋老爷子:“……”
你懂得略微敷衍。
“大爷爷,您什么时候还来呀?”
“干嘛?”蒋老爷子没好气道,“我很忙的。”
从前他对那个小白眼狼就是太和蔼,让那个小白眼狼以为他是病猫,现在得重塑栀梨对他的认知,省得真以为全蒋家人都无条件无底线地宠溺她,至少他就不会往什么棕榈树上装脚蹬。
栀梨笑起来,“我想给大爷爷画一幅画!大爷爷要是忙不能来家里拿,我可以让危叔开车送我去找大爷爷。”
画?
难道就是宋茵,蒋彦恒,徐轻盈和蒋越潇在节目里收到的那些画?难道就是他们收到的那些批发评价超喜欢超亲爱最喜欢最亲爱的画?
“画、画也行吧。”蒋老爷子的语气很是勉为其难,“但你不用在画上写字,瞧着像是批发。”
栀梨爽快答应道:“不会写字哒!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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